第三节、情况有变
我说道:“问道她jiejie年龄了吗?” 小伙子说道:“只说年龄相仿,还很像,老师说第一次还以为是千承雪,后来才发现认错人了。这才知道她还有个jiejie。” 我点点头,陷入了沉思,他说道:“我记下了地址,冒充推销员上门,但是开门的都是保镖,我蹲点了两天,也没有发现千承雪出来,所以,我也不能完全确定这个女子的身份。再加上钱也花得差不多了!我就回来了!” 我看看于小龙,他有点不好意思,说道:“让你说情况,你说这个干嘛!” 我接着问道:“你蹲点的两天,有没有见到一个胖老头儿,应该是前呼后拥的!” 小伙子想了想,说道:“没有!” 我也想了想,说道:“有没有不寻常的情况,比如人员调动频繁,或者大型的活动什么的!” 小伙子想了想,说道:“我盯梢期间,看到过有一辆黑色的车开出去,我拦了出租车跟上,但是被发现了,那辆车带着我满澳门地溜圈,后来,我看打表都打了不少钱,也就放弃了!” 他这么说倒把我逗笑了,我对于小龙说道:“先吃吧,一会儿你给我张卡,我给你转些钱,帮我做事儿,哪能没有报酬。” 于小龙一听,急忙摆手,说道:“哎呀,没事儿的,珉儿兄弟,小钱,咱们就不用纠结了,给我盘几个大件,我就阿弥陀佛了!” 我说:“一码归一码,先吃吧!” 吃完饭,店里热络起来,人来人往,我们走出了饭馆,于小龙要上车,我也跟着上去了,我说道:“我们再谈点事儿!” 小伙子很有眼色地下了车,几番推辞下,我拿到了于小龙的银行卡号,我接着说道:“你还得再跑一趟,去一趟河南!” 于小龙好奇地看着我,我将关于肖文杰和千承雪给我讲的故事给他说了一遍,于小龙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说道:“这几年才死的,有盗墓被抓的记录,吸毒犯罪史,男性,有过婚史,老婆已故,籍贯河南,珉儿兄弟,这个事儿比上回还难,我恐怕短时间内不可能完成。” 我点点头,说道:“我打给你十五万,算上次和这次的辛苦费,尽力吧,打听不到,也没什么。” 又说了几句,我下了车,去上班了。 接下来的两天,似乎很安静,千承雪突然爱上了太极,早晨会去老年中心,拜了一个教老人太极的为师傅,玩得不亦乐乎。 第三节、情况有变 第三天一早,我休息,叫了二叔和歹猫,去了肖文杰那里,他似乎对我的主动很意外,肖文杰屋里各种物品很乱,这次我发现很多是武器,没有枪械,有各种中近程的冷兵器,甚至还有袖箭和铁指环,我好奇地问:“怎么不带枪!” OK说道:“我们这里很多美式装备,但是在博格达峰统统不好用,那里温度太低,影响精度,不如用冷兵器!” 我点点头,我说:“几点走?” 肖文杰笑呵呵地说道:“那就现在走,你要不要给雪妹说一声,她独守空房可不好哦!” 我看了他一眼,说道:“我和她很正常,另外,我去哪儿不用告诉任何人!” 肖文杰笑道:“那最好啦,不过你要是喜欢,可要小心哦!那朵玫瑰吃不好,可是会扎手的!哈哈!” 二叔打趣道:“我家珉儿吃玫瑰不在行,拔玫瑰可在行!哈哈!” 车开在了路上,我问道:“如果对方不上套怎么办?” 肖文杰笑了笑,说道:“那只有一个解释,咱们这里面有卧底!” 肖文杰冲我和二叔一笑,说道:“你们是卧底吗?” 我笑了,说道:“那你是不是卧底?” 话音一落,我和肖文杰都笑了,这次莫老头儿没有一起跟来,按肖文杰的话说是去下一地点侦查一番。同行的也没有雇佣兵,这点让我很奇怪。问起肖文杰,他很自信地说没必要,那处地方越往上越难走,而且他还做了记号,我问他是什么记号,他笑了笑,说是鬼王的标记。 车从早晨开到了下午五点就到了博格达峰的山脚下,那是一处旅游点,人基本没有,护山员似乎也被这寒冷冻得找不到了踪迹。 我们更换了装备适应了一下,加厚防寒服美式装备,各种快挂、扁带、保护器挂了一身,再加上武器,我觉得差不多有二十公斤。带在身上十分不舒服。我们在冰天雪地里就这么适应着。 肖文杰说道:“我们距离他们大概有一千海拔,距离目的地大约有一千四百海拔,他们提前我们两天,我们现在启程,明天晚上就基本可以看他们怎么死,如果有活的,顺便抓了,这就是咱们的计划。不过今晚,必须把装备背上,适应这个重量,否则,冻死在路上,那可怪不得别人了!” 二叔并不知道计划,但是他一看到四周白茫茫地一片,顿时就泄气了,按他的话,他的爆发力很好,但是打持久战不行,这归结于喝酒喝太多了,把耐力喝没了。 我并不在乎,反而在这个状态下,感觉很不错。 太阳西下之时,我们行进两个半小时,赶到了第一个休息点,说白了,这个休息点就是在山脚往上大约两百海拔处一个光秃秃的巨大的岩石堆,这里岩石大约高三米,两块巨岩将山体中间卡出了一块四米长宽的空隙,有一条窄窄的小缝容一个人上下。下到岩石缝处,外面刺骨的风只有一丝吹进来,只是干冷的空气让人很不舒服。 帐篷很快搭建好,火也很快燃烧了起来,这归功于之前的驴友从山下背上来的柴火还用塑料布包裹了个严实,其实维克多也背了防水柴,但是有现成的,当然不亦乐乎。 火很快就烧了起来,二叔乐呵呵地将马肠子和馕放在火边烤了起来,他冲我笑了笑,说:“珉儿,想不想喝羊rou汤?” 我一听大喜,道:“当然想啊!” 二叔端着一个徒步锅从小缝隙爬了出去,不一会儿哆哆嗦嗦地又跑了回来,他的锅里装满了雪,一个塑料袋里也装满了雪,他将锅往火堆上一架,从背包里掏出了一个真空袋,他用牙撕开,说道:“这是昨晚让厨师做好,压的真空,哎!你说平时想吃羊rou,随时吃,在这个鬼地方,太麻烦了,不过,这水好!多少年的雪,这里的矿物质那是杠杠的!” 看着一锅雪水化成了一点,二叔又从塑料袋里掏出雪块丢进锅里,倒第四次的时候,他将羊rou倒进了锅里,又加了两次雪,这次心满意足地将烤热的馕和马肠子递给了我。 肖文杰看着我们三个忙得不亦乐乎,说道:“你们这顿饭太麻烦了,不是有行军餐嘛?” 二叔说道:“哈!我们西域爷们吃那些甜不甜咸不咸的晚上睡不着觉,只有羊rou吃了,晚上睡得安稳!” 不一会儿,整个休息区弥漫着羊rou的香味儿,二叔将一些草捏碎洒了进去,他看出我吃惊,说道:“这叫回头草,羊和马都吃这个!刚开进景点休息区,我撒尿的时候,我发现雪下面有,刨开雪,拔了一些!” 我一听,差点没将吃下的馕吐出来,二叔一怒,说道:“你懂个逑!羊能吃的,人都能吃,就是不好吃,但是营养绝对杠杠的,哎?你是担心我的尿是吧?放心吧,没尿上!”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很快,他将羊rou汤端了过来,给我和歹猫倒了一碗,二叔问肖文杰一伙儿要不要喝,似乎对锅里的草的干净程度很质疑,都不喝,二叔自己乐得开心,抱着锅喝了起来,我看着碗里漂着的黄绿色的草心里直打鼓,这会不会喝坏肚子?这冰天雪地,要是拉个痢疾,那就等于交代在这里了。 我鼓足勇气喝了一小口,或许二叔知道这两个半小时消耗了太多的盐分,羊rou的咸味很足,那一缕缕的草很糙,吃在嘴里很拉舌头,而且挂嗓子,虽然没吃过,但是感觉很熟悉,或许看多了宰羊,羊肚子里的味道和这草的味道有几分相似吧。至于汤,不可想象的难喝,这草的味道侵略了羊rou汤的鲜美,就感觉是在吃草和羊屎蛋的混合体。我不否认这能够补充身体消耗的所有的养分,所以喝了个精光,歹猫见二叔吃得津津有味,却只喝了一口,我看出他是实在下不了嘴。肖文杰一伙儿人看着我们在那吃草,用英文开着我们的玩笑。 二叔吃饱喝足,冲我说道:“珉儿,咋样?当羊的感觉不错吧?!你可要记住,当年你爷爷他们没吃的时候,这草可一天吃三顿,别觉得恶心,吃习惯了,还是挺好吃的!哦!对了!这锅别洗,明天再烧水,正好还可以再喝点羊rou汤!” 我简直有些无语,这吃草还有理,而噩梦的开始是在晚上,一共我们七个人,肖文杰用了一个单帐,剩下三人一个帐篷,我和二叔用了一个双人木乃伊睡袋,歹猫一人一个,其实我和二叔是占了便宜的,虽说用了暖宝宝,但是还是冷,最好的办法就是背靠背,背与背之间形成了热气旋,身上会暖和很多,再加上屋外篝火还不错,整个帐篷倒也没多冷。但是刚过十二点,我肚子里就开始形成了大量的气体,这气体直泻而出,挡都挡不住。二叔、歹猫似乎也并不比我好多少,不一会儿,蹦吧的连环声,那味道活生生就是那回头草的味道,我实在忍不住了,说道:“二叔,你大爷的,你这回头草什么构造,这么难消化不说,还产生气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