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空有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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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由人们对联盟极度刻画而出的反感与憎恨而形成针对一切的帮会性质团体，或许帝国仍存续的时间点就有这些类似私人性质的组织。 毕竟帝国上层也是派系林立的状态与类同的生态圈，这也算是借鉴真洛临所触及的一切相关记忆而让探员伪装身份得以名正言顺——真洛临一家好像真的授衔贵族的记录过往。 真洛临这边好像跟很多帝国上层贵族派系有联系，或许这一点到现在应该用的上…… “这不是大名鼎鼎的面具贵族，侧石先生本人吗？” 看起来对方也知道伪装身份的影响力，而且那样显眼的面具无论换做其他人都不会看走眼。 “这里是复仇与杀戮融为一体的帮会世界，或许您这样的大贵族也不会陌生。可是现在唯一的问题是您这样的名人为何会屈尊来到这片被遗忘的角落？” “毕竟我也是帝国身份的平民，不是以所谓的征战贵族前来拜会自己的老朋友。” “看起来嵩先生也确实认识不少不符合他立场的朋友，一位商人怎么会引起身为贵族您的关注？” 对方倒是对审讯手段无比钟爱，不过探员这边也是小兔提供的应对手段来应对两个人的审讯心理。 “我作为帝国贵族针对平民所推送的指控拥有拒绝的权力，而且我没有理由卷入你们跟联盟的怨恨漩涡之中。” “正是你们这些投降换取生存者葬送了帝国，现在您这是撇清这份无法辩解的事实？” “注意你的言辞，平民。我不管你是帮会还是其他成员，我有权力拒绝回答你的任何问题。” 探员把帝国贵族这个非常讨嫌的权力解释利用的令人想打死眼前根本毫无畏惧的探员，不过审讯的另一位则是看出一些端倪而故意让对方漏洞百出。 “也只有贵族会这么嘴硬，不过您也确实需要配合我们的调查。眼下的情况再如此反抗只会对您越发不利这一点已经够引起警觉了，对我们来说也是合作双赢。” “令人厌恶的贵族。看起来这样也勾起那无聊的同情心呢，吉查大人……” “法礼恩大人，我现在并没有强调同情这一点。只是同为贵族身份的我觉得他的话确实没什么问题，所以接下来的时间留给这个私人对话时刻。” 其中一位贵族核心者似乎有意为探员开脱，此举自然让另一位核心者异常不满。 “怎么，您也认为我这个无赖最需要回避？” “毕竟他的态度并不会让你在场，所以还是让我一个人处理这个同类吧。” “呵。好好聊，你们这帮贵族精英……” 无缘无故的内部仇恨在这个极度压抑的氛围中肆意蔓延，无赖与贵族共同打理的帮会似乎并非表面那么团结。 随着那位不屑的核心者离开会客厅，现在就只有探员跟那位吉查大人。人家倒是很客气地松绑，似乎他认得面具下的真面目。 “真的是你吗，还是这是接近我的伪装呢？” “你什么意思，你认得我？” 就在对方抛出如此疑惑之时，熟人早就透过已存在的影响力做到了支配身体的地步。 就这样把已有的意识丢到一个漆黑的牢笼空间不再打扰，真洛临就是这么把利用自己的力量将探员意识暂时锁在一个不知道地点的小黑屋内…… “都已经过去好久好久的时间，没想到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吉查，似乎你给你自己造了一个好墓地呢。” “是的，为我们所有人的罪恶造就的目的。只需要闻到那熟悉的味道就知道你的归来，或许征战贵族的伪装更适合那个时候的你。” 两个人熟悉彼此的一切，朋友的含义应该说是真洛临所认可的存在。这位吉查大人不仅认出是真洛临的化身也没有表现出每时每刻的畏惧，两个人倒像真正的老朋友一样。 “你的化身似乎也是个不安分的主呢，他应该没有意识你还有突然夺取身体的可怕力量。” “他从来没有小看过我，倒是你削弱了他的注意力让我得以突然支配这个载体。不过这小子马上就要拿你们这群乌合之众开刀了，他的雇主可不希望你们这群反叛势力成为计划一个阻碍……” “阻碍，一群无赖复仇心切愿望的妄想。我倒是不会阻止他们一群赴死者的行动，只是我已经跟那位新任联盟执行主管达成了另一个协议。” 感情身为核心的贵族群体早已经跟骆瑾女士达成所谓的协议，整个反叛的氛围也不过是一群复仇心切无赖们最后的落幕表演。 两位如同老朋友交谈的语气也是认识很久的样子，至于探员现在还在小黑屋世界苦苦挣扎。 “看起来你已经知晓我现在的处境了，不过我meimei还活着这一点你应该也没有料到吧。” “她不是那种轻易赴死的人，活着与否都是如此坚韧。不过她现在愿意跟联盟站在一起这一点确实让我有些惊讶，你们兄妹二人不是出了名憎恨联盟。” “这就是这具身体的魅力，甚至让她选择与我背道而驰。就跟有人度过了我不曾设想的一生，明明这个载体存在的任何意识都是假的……” 难得见到真洛临如此表达自己真切的感受，就结果而言他确实失去了一切。 可老朋友这边也是按照自己所站的立场而自愿成为毒蛇的眼线最后保全自己以及亲近之人。 “她也不过是个联盟内部的野心家的一员，倒不如借助她的羽翼实现我们自己的愿望。” “像你这样帝国与联盟一同仇视的邪能者还会有什么值得称为愿望的东西？” “我们所有人能够称之为家的新帝国，这就是我的愿望。” 一个邪能者为尊的新国度，倒成了帝国旧民最后的选择…… 联盟的和平世纪也不过是驾驭帝国旧民与残余分支的又一年，但现在依旧不是能搬倒联盟统治的最佳时机。 各方势力只会选择暗中行动而不是正面硬刚联盟这种鲁莽行为，所以这次反叛也只是某些无赖被踢出局的最后表演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