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双面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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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东西可以有多种不同的方式获得，以伪装者的身份做着不同的事情。视为双面却只为存活，不过是所求生命的方式罢了…… 作为侧石先生确实开路不明，一下子深陷大家纷争只会让人猜忌身份。这样就违背了原本低调行事的初衷，没有干出大事却引得别人多余的关注。 与老先生对话也是黑话连连，拜骆瑾女士的牵线搭桥而平步青云的契机只会引得更多人的注意甚至对身份的探索。 “侧石先生的性格更像是一把沉默的刀刃，锋利敏捷的双手却拿起不相干的画笔。” “希望骆瑾女士能够多说点关于我的好话，至于现在我只是被拿捏痛处的棋子罢了……对此沉稳的选择而不会有任何多余责任的背负，或许这就是伪装假面的意义吧。” “在这里看到不一样的侧石先生可真是够惊吓的，不知道这个漆黑面具之下的真容又该多么令人恐惧。” 两个人的密室交谈足够不会被家里的任何人注意，一间只有老先生的生体讯号才能进入的密室现在也不差多一个足够谋害一切者知晓了这个秘密。 也不曾想老先生还有窥视自己人的恶意，颇有一种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谨慎…… “我在考虑从进门就察觉到各种各样的监视设备这一点，应该说是出于老先生的谨慎还是滋生的无法遏制之恶习？” “我从来没有超过原则的恶习，这一切也不过是微妙的传言罢了。虽说大多传言都是不好的，毕竟做大事者难免有人会在背后指指点点的。” “不过老先生这边更希望制造谣言者彻底消失这一点比较妥当一些，所以就有了今天被邀请的可能。” 探员也不再伪装侧石先生而直接推测老先生的真实想法，不过这种表现只限于密室交谈后对老先生真正意图的大胆猜测。 这时候也差不多感谢骆瑾女士的引荐与担保，两个人这时候可都没有伪装既有面具。 “我和骆瑾女士的想法一致，有些同僚只能是前者与后者。顽固与不知变通可就是区别前者与后者的最大甄别原则，而他们选择了坚持到现在的诋毁。” “虽说我参加了那个晚会，不曾想这也是你们集会见面的形式。” “年轻人，在这里你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不过两位女儿对你的关注是真切的，这也是我惊讶于你的超乎寻常的一点。” 对于这份褒奖并没有引得探员有任何引以为傲的姿态，想必他也很困扰吧。 毕竟他也是有家室的人，为了活命不得不伪装一个不存在的人来达成一个疯子的目的。 现在他可以继续装下去，甚至是得到老先生膝下其中一位女儿的芳心并恬不知耻地迎娶她……可他偏偏不会这么做，不如趁早摊牌让老先生觉得自己只是随时可以利用的棋子。 “你知道吗？对于一个只有失落迷茫主题的帝国人士来说，你倒是挺务实的。选择投靠强者而不会迷失自我理智，聪明人首先第一步就是寻靠山再行动。” “我只知道有活命机会就要把握，实现目的力量只是之一而不是全部。懂得主次之别更容易发现活命的机会远不止对一个人的效忠……” “看起来侧石先生比我更懂得存活之下可没有忠诚与尊严可言，不过我仍然尊重你的选择。” 老先生也是看了看陈旧桌案前所放置的两个家人合照的相册，第一任夫人与第二任夫人的结局足够让他不会选择铤而走险的险招。 恰恰探员的言论也足够让一切变得更加容易，对一个人的效忠是好与不好选择。恰恰为了活命而选择的效忠只会有最终破裂的一天，侧石先生也是想找下家的主。 两个人算是一拍即合那种，也不知道是谁主动迎合谁。总之，两人还是挺享受这样的聊天氛围与方式，谎言也未必全部都是谎言。 “侧石先生能够这么优秀也不应该是孤身一人吧。我是说关于家人这一点我希望以朋友的身份倾听，而不是以谎言一言蔽之。” “我有家人与妻子，只是这种情况下只有远方才是安全的。仅仅安全的远方只是暂时的，更是一种无形的要挟。” “我明白跟骆瑾女士共事只靠远方的安全是不够的。她可以对你喜笑颜开而稍微分点羹，也可以到最后当着你的面杀死任何称为家人的存在……” “骆瑾女士可不愿意别人这么说她，这也许就是权贵者的魅力吧？” 探员随后注意到桌案上有一本类似旧有硬皮密码笔记，似乎老先生的怀旧情节有点深入骨髓的意思。 这种时候才是建立信任的过程，但探员这边似乎更想知道其他人也有这种类似的习惯。 “骆瑾女士可不会让自己手上的棋子有太多活动空间，你可是知道她的计划一部分内容且还是擅自行动那种。” “或许主动寻找可以活命的可能是最危险的举动，但不至于一点用都没有那种程度。” “骆瑾女士对你的管理好像并没有那么严格，可这并非演变成肆意妄为的行事风格。” 老先生似乎也从当事人那里获得不少探员事迹，只是部分的事迹就足够证明某人不会安于现状。 这恰恰是老先生想要的，只要约束到位就可以让棋子自主行动获得超越预想的结果。 “现在我觉得可以进行下一步的安排，邀请你加入这场平常的家庭聚会。我想你的到访会让两位更为高兴，作为一家之长也希望你能参与其中。” “我也如此希望，让我们好好相处吧……” 探员随后把一枚新鹰币放在不起眼的书架上，这里的设备也被小兔黑掉暂时不会捕捉到探员的任何异常小动作。 老先生对他并没有太大的戒心，不过这种相对会擅自行动的棋子也是极度危险的存在。 老先生对他还是有顾虑，两面之策对于两人来说都不陌生。虚伪的善良与真实的自我也并不冲突，这也是双方并没有直接摊牌的小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