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往事和今事
另外一边的Detective还在被那个人抱着飞在空中，但他眼见着已经彻底脱离了Dust的攻击距离，便开始转移注意力到这个怀抱着自己的人身上。 Detective不自然的涌动了几下， “你到底是谁？” “你没有猜出来吗？还有……请不要乱动。” 女人也是因为Detective的乱动，不小心碰到了一些不应该碰到的位置，现在也是面色一片羞红，不过因为面罩的遮挡倒是不像Detective那样引人注目。 “……” Detective第一次不想要自己这个灵活的大脑，听见女人话的第一时间，他便意识到了女人的意思，也知道了之前女人做出的不明所以的动作是为了什么。 一瞬间，Detective脸色再次变得通红，然后乖乖的被女人抱在怀里不再挣扎。 “好了，就现在这里降落吧。” 不过Detective虽然身体上不动了，但是他的大脑还在不停的思考着。 “女性，和自己熟识，身材很好，我同样熟悉的声音，会飞……” 一条又一条线索不断的在Detective的脑中划过，但每次都只是抓住一点小小的灵感而不能直接拼凑出整个真相。 “Detective，我们要降落了，做好准备。” 女人突然说话，打断了Detective的思考。 “啊？好。” Detective连忙应了一声，然后便看见因为为了更好的降落，女人改变姿势而露出侧肩。 女人的身材很好，仅仅只是一个侧肩也显得相当诱人，不过Detective的兴趣倒也不在于此。女人的侧肩上别着一枚小小的徽章，徽章上还绘制着一个Detective万分熟悉的图案。 几条简陋的细线相互交汇，汇聚出一个简单而又鲜明的图案，那是一把放大镜，整个图案由之前Detective在课上无聊的时间设计并绘制的，从设计出到现在只制作出了两个，一个在自己手里，另外一个…… “你是……Star！” 就在女人将Detective缓缓放在地面上后，自己也准备缓缓落下时，Detective抢先说道。 女人明显一愣，紧接着伸手捂着嘴轻笑了几声，从声音中便可以听出她高兴地情绪。 “看来你还记得我啊。是通过这个徽章吗？” 女人说着伸手将自己侧肩上的徽章取了下来，递给Detective。 “嘛~~虽然一开始也有些想法，但是看到这个徽章才彻底确定下了。” Detective伸手接过徽章，用手指摩擦了一下雕刻在徽章上的图案，然后重新将徽章抛回女人的手中。 “话说Star你应该是反面的人吧，以前就感觉到了你应该是和我不一样的存在，但是却不知道是怎样的不一样，现在倒是清楚了。” “我就知道一定会存在着善良的反面的人，并不是所有的反面都是坏人。要是有机会一定要向那几个笨蛋说道说道。” “还有Star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些年Star都经历了什么？你怎么变化怎么大？之前还平的要死，现在直接后才能这样了。” 暂时脱离了危险再加上在熟人面前，Detective话痨的性子便直接暴露了出来，环绕在女人身边叽叽喳喳的问起问题来。 “Detective，不要这样再称呼我了，只有你会称呼我那样的名字，它甚至连注解都没有，根本不会占用任何的笔墨来描绘它。以前我可能会很高兴于有那么一个名字，但是现在我才意识到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 女人摘下蒙住半张脸的面罩，露出自己美艳的相貌，不出所料的女人也是另外的一位梁霖轩。 “我才不会管那些，我想叫什么就叫什么！” Detective哼了一声，抱着胸口，转过头去说道。 “好好好，你想要叫什么就叫什么。” 女人很明白Detective的脾气，就像是很久以前相处一样，顺着他的毛说道。 “你这副跟安慰小猫一样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Detective明显听出了女人语气中的敷衍，转身冲着她大喊道。 “哎……” 女人也没有办法，只是傻笑着应付着Detective的无理取闹。 “不过你真的变化很大，Star。” Detective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不论是从哪个方面来讲。” “有吗？我倒是觉得除了外貌之外，我的变化并不大。” 女人抬起手臂望了望自己的身体说道。 “变了，变得很多。” Detective盯着女人的眼睛缓缓的点了点头。 “可能吧，毕竟上次见面已经是好多年前了，不是吗？不过也是多亏了你那次能救下我，才有了我后来的经历。” 女人一时间被Detective盯得心里发毛，强装镇定的躲过Detective的视线，试图转移话题道。 “我曾经救了你。” Detective继续盯着女人的眼睛，默默的说道。 “是……是啊。” 女人也看着Detective那一双熟悉的青绿色眼睛，心里逐渐开始打鼓，一时间语无伦次了起来慌忙回应道。 “但是你变了，我们分开之后，你彻底的变了……你跟过来是为了杀我的吧。” 就像是上次相处一样，女人所隐蔽的谎言轻松便被Detective所识破，然后Detective就像是认命了一般继续说道：“Star，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这样称呼你了，回答我为什么？” “为什么？” 女人也是一阵苦笑，继续说道：“为了获得域名，为了成为独一无二的人而不是可以随意复制的人，为了成为主角……” 女人接连说了一大段话，发泄着自己多年来的所有不满和绝望。 “我们都是梁霖轩，在这个名为梁霖轩的故事里，梁霖轩只是可以随意复制的替代品，没有人会在意一个根本不会出场的梁霖轩的生活，但他是真实存在的，只是不被任何人关注而已。就像是超级英雄电影里为了衬托出英雄们有多么伟大，而列出的一连串数字。” 女人的情绪随着不断的诉说而逐渐崩溃，越到最后语气便越来越急促和疯狂。 “Detective，我感谢你曾经赐予我的姓名，但是还是像我说的一样，除了你之外，没有任何人会称呼这个名字，或者说没有任何人会承认这个名字。” 女人平复了一会心情，接着说道。 “……” Detective没有说话，或者说他根本想不出如何安慰女人，自己从出生起就拥有的东西却是他人努力一生还无法拥有的。 如果很久以后，有人准备书写一本关于这个世界的故事，那么Detective即使从此任何事情都不去做，也必定会是浓墨重彩的一笔，而女人倾尽所有可能也只会被书写成Detective的什么，之类的因为Detective的存在而存在的形式。 虽然听上去非常残酷，但这就是这个世界，无数不知名的人付出了一切，却可能没有一个人天生拥有的多。 就像是俗话所说，“条条大路通罗马，但有的人天生就在罗马。” “我……” Detective刚想要说话，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默默看着女人逐步靠近自己。 “Detective，我真的很抱歉，我也真的受不了这样的生活了。现在要么让你来杀死我，重新回归你的世界；要么我来杀死你，让我拥有更美好的未来。” 女人一边靠近着，一边伸出自己的右手，五根指甲迅速伸长形成五根锋利的尖刺。 “我们曾经……” Detective一边后退，一边说道。 “我知道，这也是为什么我今天会来救下你的原因。” 女人点了点头回应道，然后另外一只手的手指也逐渐伸长出五根尖刺。 “再见了！Detective！” 女人轻声喝到，丰满的大腿用力，整个人紧绷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弹射着冲向Detective。 “咚！”的一声响起。 女人手指上的尖刺狠狠地和Detective攥在手里的折叠刀相撞，发出刺耳的金属碰撞声音。 “你还是这样，根本不擅长战斗！” 女人一边大喊着，一边腰身一拧，一手压住折叠刀，带动着另外一只手上的尖刺划向Detective的脖颈。 “也许吧。” Detective这时也没有了嬉笑的心情，凭借着高超的分析能力，颇为狼狈的躲过了女人这次的攻击，然后找准时机挥动手里的折叠刀。 “放弃吧，Detective。” 不同于一直在自己世界线里生活的Detective，女人从出生开始便一直在不同的世界线里征战，人生中唯一的和平时间便是和Detective相处的时间，自然无论是实力还是经验都远不是Detective可以比拟的。 女人警惕的察觉到了Detective挥来的刀刃，腰身一扭带着整个身体直接就向后翻滚过去，不仅躲过了刀刃，还顺带在Detective的手臂上留下几道细长的伤口。 “你当真一定要和我为敌？如果现在放手，我们还尚可以重新开始。” Detective随手撕开手臂上的衣服，一边胡乱的将伤口包扎好，一边对着女人说道。 “……我们早就回不去了。” 女人听见Detective的话，先是沉默了片刻，紧接着便说道。 “从一开始我们就不应该是同一条线上的人，我们就是两条平行线，只不过曾经有一次错误使得我们相会了一次而已。” 女人重新摆起架势，紧紧地盯着不远处的Detective说道。 “你甚至根本不确定杀了我，能不能真的让你获得一个域名，这只是一件没有任何人能够证明的传闻而已。” Detective叹了口气说道。 “身处水下的人也不会在意自己抓到的是浮木还是稻草，必须有着一个念想我们才能继续活下去，除此之外毫无办法。我们也知道这不过是自我欺骗罢了，但……” 女人的情绪一下子因为Detective的话而失落了下来。 “所以，来吧Detective！如果不想死的话，就杀了我吧。” 女人张开自己的双臂，丝毫不遮掩的向Detective显露出自己的要害。 “……” Detective沉默着依旧没有说话。 “不来吗？” 女人轻笑着看着站在不远处的Detective毫无动手的意思，便重新收回了双手，摆起了攻击的架势。 猛然间，女人像是听见了什么一样，微微动了动耳朵。紧接着女人嫣然一笑，虽说是笑容，但却带着几分解脱。 “没关系，马上结束了。” 女人猛地一甩手，数根尖刺便从她的指尖处飞出，然后女人也紧紧地跟着飞出的尖刺后面向Detective冲去。 “你……” 即使是到了这种关头，Detective依旧没有任何行动，反而慢悠悠的想要说什么，不过就在他的第一个字刚刚吐出时，女人已经逼近到他的身前了。 “你这小鬼！！” 另外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响起，紧接着Zealot的身影便出现在Detective身前，几道刺眼的刀光接连闪过，女人甩出的所有尖刺便都被Zealot用手中的统剑当了下来。 紧接着Zealot手持统剑，刀尖划过一道圆润的曲线，直接在女人的腹部划开一道几乎将她分成两半的伤口。 几乎是在Zealot划伤女人的同时，Claw一个闪身也出现在了Detective身前的半空中，然后就看见Claw腰身一扭，带动整个身体旋转，直接一道重重的鞭腿踢向女人的头部。 女人丝毫对于两人的出现感到惊慌，在硬吃了Zealot一刀之后，更是毫无防备的被Claw的鞭腿直接抽飞了出去。 “你怎么连躲都不躲一下，那些尖刺虽然速度快，但还不至于让你连多都躲不开吧。” 这时候，Tercel也着急的从不远处快步跑来，站在Detective身边质问道。 “没事么，只是本来就伤不到我而已，为什么要躲。” Detective看着面色着急的Tercel，顿了顿接着说道：“是高明的手段，就是不知道是谁先想出来的，就算是我也才刚刚意识到。” “嗯？” Tercel先是一愣，随即意识到Detective话里的意思，接着他的话问道：“你不介意吗？” “嗯。” 不过Detective并没有将注意力主要放在Tercel身上，听见他的问话随口应了一声后，便直接向着女人的方向走去。 “喂！小鬼！你找死吗？！” Zealot看着毫无防备的Detective路过自己，向着女人走了过去。皱了皱眉头随即伸手抓住了Detective的手腕对着他说道。 “我很清楚我现在在做什么，松手，Zealot。” Detective面无表情的对着Zealot说道。 第一次见到Detective这样反应的Zealot一时间也惊住了，不由自主的松开了手，任由Detective抽走。 “Detective？” 不仅仅是Zealot，连着Tercel和Claw都想不到这时候Detective到底想要做什么。 “没事，给我几分钟时间。” Detective头也不回的向着三人挥了挥手，然后继续向着女人的方向走去。 “来了？” 女人瘫倒在地上，右手捂着自己被划开的小腹，勉强抬起自己因为失血过多而憔悴的俏脸，露出一抹苦笑看着Detective说道。 “来了。” Detective缓缓地在女人面前蹲下，伸手温柔的将她散落的发丝小心的重新梳理到她的耳边。 “你还是这样的温柔。” “那当然，你当我是谁啊。” 一时间，Detective和女人之间的氛围竟然诡异的平和。 这种和谐的画风显然再一次震惊到了准备在一边吃瓜的三人。 “喂喂喂，这是怎么回事，刚才不还是打生打死那吗？” Zealot率先开口向两人问道。 “我怎么知道啊！！” Tercel也是满眼写着不可思议，看着另外两人。 “嘘！先看看再说。” Claw虽然之前一直沉默着，但现在也是难得的两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然后伸手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笔记本，开始快速的挥动铅笔在上面记录着什么。 “我说你这兴趣和你的形象一点都不搭好吗？” Tercel趁机吐槽了自己一直以来对于Claw的兴趣的无语。 “好了，哪管那么多，小声看着就好了。” Claw哪里舍得这种好机会，连忙让Tercel闭嘴，开始盯着不远处的Detective和女人。 就算三人自认为讨论的声音已经够小了，但是两拨人之间的距离总共就不远，凭借着Detective和女人的耳力，自然将身后三人的对话听了个一览无余，直接是将他们辛苦经营的氛围毁了个一干二净。 “呵呵~~” Detective的额角一边不断地冒出十字，一边强忍着起身去锤Tercel几人的冲动，不断地在心里告诉自己这边关于女人的事情更重要。 “哈哈……咳咳！” 倒是女人看的更开，虽然同样听到了三人的讨论，女人只是笑了几声，最后还因为牵扯到了腹部的伤口而咳嗽了起来。 “要死了就不要做这样大动作的行为。” Detective黑着脸将想要起身的女人重新推了回去，让她老实的躺在地上。 “你从一开始就没有想着杀了我吧。” 刚把女人重新安置在地上，Detective就直接开口说道。 “……果然还是没能骗过你。” 女人明显也愣了一下，紧接着便绽放出一个虚弱的笑容。 “为什么？” Detective问道。 “什么为什么？” 女人装作一副很困惑的样子，轻笑着说道。 “好好说话。” 但是Detective毫不留情的伸手在她的脑袋上轻敲了一下视作警告。 “因为这是我存在的意义啊，Detective。” 女人长叹了一声继续说道：“我不过是临时加进来的角色，本来就不应该占用太多的笔墨。” “你是什么意思？” Detective皱着眉头分析着女人的话，但却没有一点头绪。 “Detective，因为你我才成为这样，因为你我才开始出现，因为你我才会在今天倒在这里。以前我倒是非常抗拒着这一切，不过因为你我现在也很乐意就是了。” 女人用力伸出自己的右手，抚上了Detective的脸颊。 “我是第一次如此庆幸于自己不过是一个连域名都没有的小角色，这样我才有机会重新碰到你。” “……” Detective沉默着，不知道如何接上女人的话， “哈哈，不要一直皱着个眉头，这样不好看。” 女人的手从Detective的脸颊逐渐上移来到了眉毛，轻轻用力按下了他紧紧皱起的眉头。 “好了Detective，杀了我吧，与其死在那两个人手里不如死在你的手里。” 女人再一次移动右手，这一次从眉头移到了Detective的肩膀上。 女人的手刚刚放稳便开始用力，丝毫不在意自己腹部伤势的挺起身来，然后朝着蹲在面前的Detective张开了双臂。 “能给我个拥抱吗？” 女人的嘴角挂着几滴鲜血，苍白的脸色喘着脆弱的呼吸，用带着几分虚弱的语气向着Detective说道。 “好。” Detective沉声应道，然后同样张开自己的双臂，缓缓地抱住了女人，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不必为我伤心，这便是我存在的意义，名为梁霖轩的故事刚刚开始，你一定会在这里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不过你一定要放下接受所有反面梁霖轩的想法，这就是我存在的意义，毕竟这个世界IG*P]0VRBT]]9A/`7T。” 女人用力将自己的嘴凑到Detective的耳边小声的说道，但是话语的最后却变成了无法被聆听的乱码，不过Detective也没有在意，只当是女人过于虚弱，使得自己没有听清。 “好……” Detective也同样是小声地应道，不过这次控制不住的多了几分哭腔。 Detective用力将女人拢在怀里，静静地享受着这最后的几分宁静。 “再见了。” Detective小声的道别，然后缓慢的将藏在袖筒里的折叠刀抵在女人的后心上。 “噗嗤。” 一道轻微但是刺耳的声音响起，锋利的刀刃在Detective精准的控制下，毫不停留的刺进了女人的致命部位。 “咳咳……” 巨大的痛楚传遍女人的身体，连带着使女人咳出了不少鲜血。 “再见了，Detective。还有……” 在生命的最后，女人强撑着身子，重新抬起头，望着Detective的眼睛，露出一个凄惨的微笑后说道。 “我爱你。” 话音刚落女人便失去了生命迹象，身子失去了力气，直挺挺的倒在Detective的怀里。 Detective无声的怀着女人的身体，几滴眼泪从他的眼框中无声的流出，然后无声的滴落在女人的身上。 就在这样的时候，女人的身体突然冒出无数的白色荧光，点点的荧光无风而动，不断地向着深远的天空飞去。 “！” 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Detective显然有些不知所措。 “这是正常的情况，每一个梁霖轩死去的时候，都会重新化为最初的能量形式，然后重新回归世界。” Tercel善解人意的及时提醒道。 “是吗？真是华丽呢。” “但是每一份这样的华丽，都代表着一个梁霖轩的消亡。” “华丽而又危险。” Detective没有再说话，只是抬头看着不断升起的光点。 无数的光点不断地升浮，又不断地消失，一时间竟像是无数的星星闪耀一般。 “真是华丽……” Detective小声念叨着，思绪却不由自主的跑到了曾经的时光。 “你的能力是什么？” “我可以飞起来。” “飞？” “当然。” “给我展示一下。” “我不。” “喂，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这点要求都不行！？” “好好好！给你展示一下就好了！就一下！” “真漂亮，你飞起来的时候散落的那些就像是星星一样。” “那是一种四散的能量，不是星星。这只是现在能力cao控不好，等以后就不会再有了。” “哎！为什么，这样多好看。” “好看有什么用？” “我决定了，以后你就叫……” Detective的思绪不断地沉浸在过去的回忆里，曾经短暂但是美好的回忆在他的脑中接连闪过。 数滴豆大的泪珠，从脸颊上滚落，掉落在地上发出“啪嗒”的声音。 与此同时，Detective的思绪也从过去的回忆中脱离了出来。望着满天星星点点的光点，Detective露出了一个悲伤的笑容，低着头惨笑了两声后，重新抬头望向天空，紧接着像是用尽了所有的温柔般轻轻地说道：“我也是，St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