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七章 南教七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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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后一场雪后,春回大地,万物开始复苏,阳天和顾氏集团也将迎来新的主人。 看着穿着职业装坐着轮椅的桑夏进了顾氏大楼,景瓷对抱着她的许诺说道“走吧,我们也该离开了。” “桑夏她,没问题吗?”允诺担忧的看着桑夏消失的方向,不知道是不是景瓷那天的话起了作用,桑夏接管了顾氏和阳天。 只是却再也站不起来了…… 许诺能明白,不管是心伤,还是赎罪,他们都是旁人,不好说些什么! 只是,桑夏她真的能顺利接管两家大集团吗? 许诺不知道! “她能不能管的下去,是她的事,我们也有自己的事要做。”景瓷抱着奶瓶,这是桑夏今后的人生,该怎么走,不是他们能管的了的! 这次救顾玉恒,被主人救,然后升级,让景瓷生出了许多感慨,是以前不曾有的。 难道,这就是成长? 景瓷拔了一口奶嘴,用小手抹了一把嘴巴上的奶渍,看着蓝天叹了一口气“成长的代价啊!” “噗……”许诺看着景瓷顶着一张包子脸做出老气横秋的模样,忍不住笑了,拍了拍她的屁股,笑道“你先把奶断了在谈这个吧!” 景瓷被许诺抱回来安卿学府宿舍,因为联系不上月卿,景瓷又不能住“狗窝”只能跟着许诺住着。 在和史剑抱着景瓷回来的路上,许诺一路上了遭受众人怪异的眼光,直到有相熟的同学跟她打招呼“诺诺老师,你们的孩子真可爱!” 许诺不淡定了,你们的孩子?她和史剑? 天呐,不要啊! 她还没谈过恋爱,不仅孩子都有了,还附带买一送一,丈夫都有了。 刚想解释,相熟的同学一副“我们知道,会保密的。”表情把许诺的话他有有耶住了。 史剑脸色微红,看着穿着一身休闲装扎着马尾清纯无限的许诺,他还没娶媳妇呢! 虽然比许诺大五岁,可他也不算老啊,这几年跟着卓楚阳出生入死,手里也攒了点老婆本,娶个老婆还是足够的,就是没妹纸敢跟着他啊! 现在好了,他从良了,这娶媳妇的事也得抓紧时间办了。 史剑眼睛一亮,殷勤的走到许诺身前“诺诺,把孩子给我抱,太重了!” “诺诺老师,你老公好体贴噢……” 史剑抱着景瓷傻笑,许诺白了他一眼,吼了一声“我还没结婚……”就快步的走了。 抱着景瓷的史剑看了眼待在原地的学生们,歉意的说道“诺诺她就是这个脾气,你们别往心里去啊!” “嗯嗯,我们懂得。”众人皆点头,捂着嘴离开。 众人离开后,一声阴险的声音在史剑耳边响起,“小贱贱……” “老大……”史剑小心的看着景瓷,难道他做错了啥? “你敢说我重?”景瓷气呼呼的鼓着腮帮子,宝宝心里苦啊!与其变成这样,还不如就十七厘米大小呢! “我,我是开玩笑的,老大,喝奶~”史剑赶紧把奶瓶塞进景瓷嘴里,呼了一口气,女人和孩子,真是…… 史剑抱着景瓷,往宿舍楼那边走,景瓷悠闲的含着奶嘴,自从变成小娃娃后,她就与美食无缘了,因为,悲剧的是她没长牙…… 主人,我好想你啊! 景瓷顶着天空,似乎要把天盯个洞好从里面跑出去,这样就能见到她的主人了。 安卿学府占地面积大,校舍众多,他们是住在南边校舍,需要穿过南教楼,现在正是下课的时间,石子路上有不少三五成群的同学,不过在走到一处教楼的时候,都有意避开了。 景瓷脖子一凉,转了转脑袋,现在是春天,气候已经回暖,怎么还有凉飕飕的感觉。 等等…… “小贱贱,那栋楼没有学生吗?” 景瓷望着最角落的一栋楼,安卿学府历史悠久,教学楼也颇有风格,古代学堂,中世纪欧洲建筑,现代建筑都有,景瓷望着的那栋楼是一座三层阁楼,墙上红色的漆都脱落了,露出青色的砖来,看着也有不少年的历史。 相比现代化的教学楼,这里的学生更喜欢在历史久一点的教学楼学习,因为在这里仿佛更能感受到那沉积千年的文化古韵,让人仿佛穿梭了时空,回到那个时代的学堂。 “听说这里闹鬼……”史剑抱紧景瓷,绕道而行。 “闹鬼?”景瓷稀疏的眉毛皱了皱,像这种千年校舍,有几个学生自杀化为冤魂是也不足为奇。 可是…… 景瓷缩了缩脑袋,这要是普通的冤魂,恐怕不会有这么冲天的怨气吧! 到底是什么鬼? 景瓷看着那座三层阁楼的教楼,上面隐约有个7,代表南教7楼。 这么大的怨气,月卿居然没有管? 景瓷就奇怪了,安卿学府就是月卿王府所改,他怎么会没有发现这里的不同,既然发现了,为何不管? 这里究竟藏了什么秘密? 景瓷带着疑惑到了许诺的宿舍,想到许诺有阴阳眼,景瓷便开口问了“诺诺,南教7楼你有看见鬼吗?” “我,我不敢靠近那里,每次从那里走,我觉得很怕,心里有股说不错的怕……”许诺脸色微微发白,摇了摇头,别说见了,就连靠近她都不敢。 “那里闹鬼是怎么一回事?”景瓷拿起手机,再次给月卿发了消息,问了他南教7楼的事,不过还是没人回。 “听说……” 南教7楼闹鬼先是楼道的一盏灯变成了“长明灯”,无论电工怎么检修,也不受开关的控制而整日整夜地亮,然后是楼梯上莫名其妙地出现鲜血,而且越擦越多,到后来上晚自习的学生常常听到地下室发出凄惨、恐怖的哭声,直到有一次上课时,黑板上出现了一张女人的脸,而且无论怎么擦也擦不掉。 从此,学生都不敢去那里上自习,教授们也都反对去那里上课,连打扫那里的校工也再没有跨进那里一步。南教7楼真的成了一座“鬼楼”! 一开始,校方还被蒙在鼓里,不明白为什么教授们都不去那里上课,而教授们也不便说出那里的事情,都以教室阴暗为由敷衍。 直到有一天,校长亲自去了南教7楼,想看看教室是否阴暗得无法上课,结果在204教室里看见了一个身穿红色旗袍,没有脑袋的女人对着他哭,校长吓坏了,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自那以后南教7楼被封,成了一座死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