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3:真是太绝妙了
全文阅读 野狐太郎看见“春园阁”三个大字在闪烁了五彩的光,门前站着几个五颜六色的女子在对路人招手打情骂俏,路过的男人有的停住了脚步,小姐便上前挽着他的胳膊,嬉笑着把他拉了进去。【】 中国有茶文化、酒文化,看來这个文化也是源远流长,这些花枝招展的烟花女子是不是也经过了这个文化的熏陶。中国这个地方,真有意思。野狐太郎这样想着,朝着门前走去。 “这位先生,你可來了,我真是想死你了,我以为你忘记了我呢,”一个三十來岁的女人看见了野狐太郎,赶紧迎了上來,用手中的丝巾朝着野狐太郎的脸上佛扫了下,要把她的饱满的胸贴上來。 野狐太郎看见她猩红的嘴唇,心里一阵作呕,他挡开了女人,直接朝着里面走进去,老鸨看见了她,赶紧迎过來,推开了那个卖弄风sao的女人,笑着说:“贵人來了,这位爷,醉花都念叨您一天了,您终于來了。” 老鸨这样一说,那个卖弄风sao的女人才知道,这个男人是昨天姐妹们议论的那个焦点人物,她心里一阵醋意,心里想,我出道这么多年了,怎么就沒有碰上一个这样的大爷呢。 野狐太郎笑了笑,看着老鸨说:“领我上去吧,” “好呢,这位爷走好了。”老鸨扭着腰肢开始上楼了,野狐太郎看见她的扭动的腰肢,赶紧把目光移开了,他看见里面都是五彩的小灯,灯光闪烁,他不由想起了中国的两个词语,灯红酒绿,醉生梦死。他想,中国的文化真是底蕴深厚,八个字,就能概括出这样惬意的人生。 老鸨上了楼梯,立在旁边,笑对野狐太郎说:“这位爷,我知道你是一个风雅之人,先去茶室坐会儿,一会儿,我让醉花过來陪着您喝杯茶,再领着您去她的房间,可好。” “好。”野狐太郎只吐出一个字,便朝着茶室走去。野狐太郎也知道,到这里來的男人,只有贵人才能享受到茶室的待遇,一般男人都是直奔主題,完事后走人。 野狐太郎进了茶室,老鸨赶紧去把一张凳子摆正了,笑着说:“这位爷,您坐,我给您倒茶。” 野狐太郎坐下,看着桌子上有几样水果,他知道,这些水果也许白天就准备好了,只等着他的到來。 “这位爷,喝茶,吃水果。这些水果都是为您准备的,今天刚买的新鲜水果。这位爷,您放心,您今天白天沒來,晚上的时候,这些水果又给您洗过了。”老鸨看着野狐太郎,讨好地说。 “知道了。”野狐太郎这会儿吐出了三个字。 “您在这里等会儿,我这就去请醉花过來。”老鸨说着退出门去了。 醉花白天沒有等到野狐太郎过來,她想,这个男人还真是有些耐心,他也许还真是一个讲究情调的人,晚上也许会过來。她早早地打扮了自己,等待了这贵人的到來。 “闺女,我的亲闺女,贵人來了,你准备好了沒有。”老鸨來到醉花的门前,轻轻地敲着门。 “准备好了,我这就过去。”醉花的声音软软的。 “好,好。”老鸨在门前等着。 醉花开门,看着老鸨,说:“你不用跟过去了,我一个人过去就是。茶室里准备好了琵琶么。” “准备好了。好好地侍候那位爷呀,”老鸨笑着说。 “mama,女儿知道。”醉花说着,移动碎步,缓缓地朝着茶室走去。 野狐太郎沒有喝茶,也沒有吃水果,他的目光看着门。只见一缕紫烟慢慢地飘过去,接着,一股好闻的,淡淡地清香飘了过來。來了,自己心仪的女人终于过來了。 醉花看见野狐太郎,浅浅一笑,眼里流出柔情的水了。野狐太郎看着醉花那溢满深情挑逗的目光,像是喝了一汪醉人的美酒,他是真的陶醉了。再看醉花的打扮,不再是旗袍,而是一袭裙衣,都是淡淡的紫色,上面有着细小的珠子的点缀,在灯光的作用下,发出闪烁的光,让人迷离。 淡紫色的衣裙更是衬托出了醉花那细白的**和她的手臂。四肢的细白加上脖子下面的雪白,在淡紫色的衬托下,让人联想到了冰雪肌肤这个词。野狐太郎想到冰雪肌肤这个词的时候,他不由脱出:“冰雪肌肤,我总算是真正的见到了,” “这位爷呀,你可是语言简练,四个字,一个词,却是夸得我有些飘飘然了。这位爷,小女真有您说的那么好么。”醉花已经到了野狐太郎的身边。 “好,真的好,你坐。”野狐太郎站起來帮着醉花移动了凳子,他的高傲早已坦然无存。 醉花款款地坐下,细细地手指,轻轻地拉动了一下裙子。野狐太郎低头看着她细微的动作,才发现醉花这次的上衣领口很低,她的前胸凸起的部分,足足露出了一半,但是,让人想象无穷的珍珠却躲在里面粉红的兜兜里。 野狐太郎一时有些失态,他站着,目光想穿过粉红往下探索。 “这位爷,您也坐呀,”醉花软软的声音让野狐太郎从梦幻中醒转过來,他赶紧坐下,笑着说:“醉花,你真是一朵醉人花儿,我能认识你,真是三生有幸,” “这位爷,您过奖了。”醉花看着野狐太郎,给了他一个甜甜的笑。 “你能不叫我这位爷么。”木藤大佐看着醉花,想牵着她的手,但是,他忍住了,他想,好酒要品,好女人更要细细地品。 “那我喊你什么呢。”醉花笑意更浓。 野狐太郎在脑海里搜索着,他在搜索着中国男女之间真挚情感的昵称,他笑着说:“我喜欢你喊我情哥哥。” “情哥哥,情meimei这厢有礼了。”醉花缓缓站起來朝着野狐太郎道了一个万福,身子朝着前面倾斜了一下,似乎想让胸前的兔兔跳出來。 “哎,情meimei请坐。”野狐太郎笑着,他的心中荡漾着,他想,真是一个有品位的女人,像是在炖着一个精致的好汤,慢慢地炖着,而不是像门前的那些烟花女子,看见男人就朝着男人身上蹭。 “情哥哥,你看这样的良宵美景,情meimei给你弹奏一曲,让你听着悠扬的曲子慢慢品茶,可好。”醉花依旧笑着,一种让人陶醉,让人甜美的笑。 “好,真好,”野狐太郎看着醉花,笑意从心底里浮岛了脸上。 醉花缓缓站起,把凳子移动了一下,去拿了琵琶,放在腿上,芊芊细指捏着琵琶,笑意款款地看着野狐太郎,笑着说:“情哥哥,见笑了。” 野狐太郎一时还沒有想好怎么回答,优美的声音已经传过來來。这真是,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这是醉花在试琴。野狐太郎一听声音,就知道醉花的确说一个弹奏琵琶的高手。紧接着,野狐太郎看见醉花的纤纤细手如弹棉花般弄了几下,他感觉出了弦弦发出的声声思念。接着,醉花低眉信手续续弹,像是在低声叙说着心中对情人的无限柔情。 “好,真好,”野狐太郎忍不住拍起了巴掌。他的掌声似乎让醉花心情有些激动,只见醉花的手指加快,另一种声音撞击着野狐太郎的心。 野狐太郎不由想起了中国的诗句,不由低声念道:“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野狐太郎刚念完,曲声竟然也戛然而止。一时间,鸦雀无声。这真是: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醉花看着野狐太郎,甜美无比。 野狐太郎一时间也不说话,只是看着醉花。 一会儿,野狐太郎反应过來,他想,应该给几句评论了。他看着醉花,笑着说:“好,真是好,” “怎么好了。”醉花笑着问。 “我对琵琶沒有研究,见笑了。但是,我听着声音的确舒服,我的心都被你的琴声融化了。声音一会儿浑宏悠长,嘈嘈如暴风骤雨;声音一会儿缓幽细切切,如你跟我私语,这些声音互为交错地弹奏,真像大珠小珠一串串掉落玉盘。更为绝妙的事,琵琶声一会儿像花底下宛转流畅的鸟鸣声,一会儿又像水在冰下流动受阻,发出艰涩低沉、呜咽断续的声音。我真的感觉到了好像水泉冷涩,你的琵琶声开始凝结。凝结而不通畅,声音渐渐地中断。像另有一种愁思幽恨暗暗滋生;此时闷闷无声却比有声更为动人。突然间,好像银瓶撞破水浆四溅;又好像铁甲骑兵厮杀刀枪齐鸣。一曲终了,你对准琴弦中心划拨;四弦一声轰鸣好像撕裂了布帛。而此时,我说的诗句也刚好打住,真是太绝妙了,”野狐太郎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品论醉花的弹奏,他只能结合诗句应付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