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4:我的什么师妹
秦诗丽、张大虎和蒋武奎跟比王雪柳和小狐仙早來了有十分钟左右。她跟张大虎两人是以一对恋人出现的,蒋武奎装扮成一个闲散的路人。三人到达后,秦诗丽和张大虎负责大门前的侦察和监视。 翻译官的房子是一座小别墅的房屋,正房的前面有一个空旷的草坪花园,里面有三棵大树,有三条小径,还有一条通车的大路通着大门。铁大门上的“蒋府”两个大字,显示出了主人的富贵。出了大门,是一条东西走向的大路,两旁都是大叔,秦诗丽跟张大虎在大门斜对面的一棵大叔下依偎着,秦诗丽看见王雪柳來了,装着跟张大虎亲热的样子。 其实,秦诗丽跟张大虎亲热的动作是肢体语言,她告诉王雪柳她们,翻译官已经出去了,让她们从大门左侧那棵大树处翻墙进去。王雪柳发出“收到”的信号,跟小狐仙两人看了看院子左边,只见院里的大树枝叶茂盛,树枝伸出了院墙,跟外面的大树似乎连成了一体,像是连体树了。 王雪柳给小狐仙使了一个眼色,小狐仙扭着腰肢散步到了树枝下,看了看路边的大树,然后前后看了看,见沒有行人,她突然像猴子一样攀爬上去,从外面的树上到了里面的树上,她这时候的动作,跟刚才扭着腰肢走路时的姿态早已是判若两人。 小狐仙在树上看了看院子里,给王雪柳发出了信号。王雪柳快步上前,三秒钟不到,就在了树上。小狐仙看见王雪柳在树上,赶紧跳下去,朝着正房的墙壁跑过去。 小狐仙到了正房的墙壁处,刚要探头去探路,听见了脚步声,她赶紧缩回头來,用耳朵仔细地辩听着声音,來人是一个男人,像是一个管家。这个男人的身子刚出现在小狐仙的视野,小狐仙一把拉过他來,用手掌封住了他的嘴,同时一掌朝着他的后脖子劈下去,男人昏过去了。小狐仙看着他,解下他的腰带,把他捆绑了,用他的衣服塞住了他的嘴巴,把他弄到旁边的杂房里,然后出來,又到了转弯的地方,朝着里面看了看,给王雪柳发出了信号。 王雪柳跟过來的同时,小狐仙已经光明正大地走了出去,扭着腰肢。王雪柳跟着她:“你是蒋冬立在日本留学时的师妹了。” “明白。”小狐仙笑着说。 两人朝着里间走去,沒有再说话,而是仔细地听着楼里面的动静,当听见里面有说话声的时候,小狐仙大声地喊道:“谁在家里呀。”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少妇走出來,看见小狐仙和王雪柳,脸上带着遗憾:“你们是谁呀,” “你肯定是嫂子了。我是蒋冬立在日本留学时的师妹。那时候,我虽然比他小两个年级,但是,都是中国人,经常在一起的。”小狐仙笑着说。 “这样呀。管家,管家。” “他出去了。就是他让我们进來的。”王雪柳笑着说。 “你们随我來,我给你们倒茶。”少妇说。 “别客气,蒋冬立在电话里给我说了,他办完事就会回來的。”小狐仙跟着少妇后面笑着说。 三个人到了客厅,小狐仙看见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带着一个男孩在玩,她笑着说:“伯母好。这个是冬立的儿子吧。真乖。” “你是冬立的,”老人看着小狐仙。 “冬立在日本留学时的同学,不是同年级的,一个学校的。”少妇说。 “哦,好,好,你们坐。”老人说。 “伯母,您别客气。冬立现在出息了,您现在享清福了。真好。”小狐仙笑着说。 “享什么清福呀。这个世道这么乱,冬立也是沒有办法,只能给他们当翻译了。唉,其实干什么不好呀。为什么要给他们办事呢,我说了他几次了,他不听,他说找工作难,还说他不会干缺德事的” “妈,您怎么又说这些,客人今天刚來”少妇打断了老人的话。 “好,不说这个。”老人看着男孩,笑着说:“快叫阿姨。” “阿姨,阿姨。”小男孩欢快地喊着。 王雪柳应答一声,拿着孩子的手,笑着说:“真乖。來,到阿姨这里來玩。” 王雪柳跟小狐仙跟老人和小孩欢快地玩着,少妇却不停地打量着小狐仙,她似乎在猜想小狐仙跟自己男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蒋武奎从后面转过來了,他看见张大虎跟秦诗丽两个人靠在大树的后面很亲热的样子,他心里说,你们两人倒是好,执行任务时可以恋爱,大虎你真是好运气。 蒋武奎朝着张大虎他们走过去,秦诗丽看见他过來了,轻声对张大虎说:“蒋武奎怎么离开岗位了,他过來干什么,有什么事怎么不用手语告诉我们,” “谁知道他想干什么,不会是看见我们两人这样亲热着,他心里不好受吧。”张大虎说。 “说什么呀。他不知道我们是在执行任务么,”秦诗丽说。 “你们两人是在执行任务还是恋爱,你们注意了周围的动静么,”蒋武奎过來了。 “你说什么,我们负责前面的安全,我们这不是仔细观察着么,你怎么离开了自己的岗位,你到底想什么,快回去。”秦诗丽说。 “后面根本沒有门,应该很安全的。”蒋武奎说。 “什么是应该,沒有门有围墙。快去。”秦诗丽说。 “张大虎去吧,我跟你在一起。” “你胡说什么,”张大虎瞪着蒋武奎。 “凭什么你们两人在一起消磨时间,我一个人孤单地在后面走來走去,再说,后面根本不会有事。”蒋武奎说。 “蒋武奎,你是不是想跟我在一起,行,让张大虎去后面,你跟我在一起,回到寨子里后,我把这事告诉谢梦绮,然后,我让张大虎去安慰谢梦绮,好不好,”秦诗丽说。 “这个不行,我跟你在一起,你也会虐待我,你回到寨子里还告状,我不干,我还是去后面吧。”蒋武奎说着离开了秦诗丽他们。 “诗丽,你可真行。”张大虎说着在秦诗丽的脸蛋上亲了一下,“你别生气,亲你是工作需要。” “蒋武奎要是看见了,又不愿意走了,他也來亲我,也是工作需要。”秦诗丽说。 “他敢。” “我让他亲,有什么不敢,” “你不会让他亲你的。”张大虎说。 “工作需要,为什么不让,” “好了,别争了。我不借着工作需要亲你了,行了吧。”张大虎说。 “最好不要假公济私。”秦诗丽说。 “知道了。” 阙东进跟郑灿看见了蒋冬立,两人也挨着他吃了早点。蒋冬立看了看郑灿,觉得他很年轻漂亮,这时候,郑灿的目光正好跟他的目光相对,她笑了笑。翻译官也笑了笑,拿着餐巾纸擦了擦嘴,站起來朝着小巷子走去了。他的车就停在附近,穿过小巷子可以走近道去上班。 蒋冬立给日本人当翻译官很谨慎,他怕引起民愤还是什么的,自己的小车总是停在这附近,然后吃早点,过小巷子去上班,他不想大摇大摆地坐着车进出梅机关。 蒋冬立刚进小巷子,听见后面有脚步声,他回头一看,看见是跟自己笑的女孩子,他停下了脚步,他沒有想跟女孩子亲近,他的家庭责任性还是比较强的。 “您好,蒋先生。不,蒋翻译官。”郑灿笑着说。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蒋冬立说。 “我认识你呀。” “有什么事么,”蒋冬里警觉起來,手摸着枪。 “翻译官,别紧张。你也沒有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何必拿着枪防身呢,再说,真要想暗杀你,你还有机会摸枪么,我劝你还是松开手的好。”郑灿笑看着蒋中立。 “你别逼我。”蒋翻译官说着要取出抢來。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郑灿突然近身,拿着翻译官的手腕一翻,翻译官的手被反转了,枪已经到了郑灿的手上,并顶着翻译官的太阳xue。 “美女,我说了,对翻译官要热情点,给他一个媚笑,你怎么拿枪指着他了,放下枪,把枪给他吧。”阙东进出來了,朝着郑灿她们走过來,笑着说。 “给你。别再耍花样。”郑灿把枪给了翻译官,但是,这个过程中,她已经做了手脚。 翻译过看着郑灿,接过枪,突然对着了郑灿的头说:“我跟你们无冤无仇的,你们别逼我,放我走。” “你怎么还执迷不悟,”郑灿笑着把弹夹拿出來,“我说了,你别再耍花样。你不想配合我们吗,那好,把你不配合我们,你就回到中立路三十九号去收三具尸体吧。” “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们想干什么,”翻译官听到对方报出了自己家的地址,急了。 “别急,我们不会伤害你,也不会伤害你的家人的。走,我们边走边说,去那边,你给你家里打一个电话,看他们是不是好好的。他们三个人正跟你的师妹聊天呢。”阙东进笑着说。 “我的师妹,我的什么师妹,”翻译官不解地看着阙东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