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列五
在学校里，符是很有名气的天才，长得很漂亮，聪明，能干。 班里的男生女生都很喜欢符，其实也不能怪他们，谁叫符长着一张看起来精致的脸蛋，皮肤白皙，身材娇小，头发总是剪得很短。 符的性格很安静，很少说话，会默默地做好自己的事情， 后来，班里来了一个转校生，是一个叫王牧的小孩，看起来比符还小一些。 刚来班里一周的王牧，找班主任申请调换了座位，从第一排的位置，转到后排靠窗户的位置上。 王牧的行为引起了很多同学的注意力，但不包括符和一些女孩子。 喜欢哗众取宠的人，向来没什么才华横溢的可能，同时还缺爱冷漠，自私自利。 符和那些女生的看法不同，没有过多去关注王牧的举动，继续默默地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 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符一直不愿意与班里任何人交流。 虽然对符有些疑惑，但同学们也没有太多在意，因为符的成绩非常优异，很受老师们重视，在班里一直是标杆。 相比之下，王牧就有点惨了。 然而，也是因为那天的关注度很高，让王牧在学校里小小地有名了一下。 当天下午放学，王牧就在高年级学生们的热情簇拥下，走向学校门口，在几个拐角过后，高年级学生们便被警察叔叔带去警局喝茶。 看着高年级学生们步入警察局的背影，王牧嘴角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在他更换座位的时候，就有不少人找他搭上话，顺路问了几个被欺负过的同学，又借着小有名气的热度去办公室，被训斥的时间寻访其他班级班主任，委托其他班级的老师帮忙和警察沟通。 最后还得感谢那位拱火的同学，正是他添油加醋地谣言，惹毛了那几位已经春风得意的学长们。 很不幸，王牧不喜欢打架，但很喜欢探讨法律，尤其是对现有法律的实践。 回家的路上，王牧因为腹中短暂嘀咕，不得不找了家便利店，准备简单地填饱肚子再回家，却在结账的时候，与正在兼职做收银的符，来了场不经意的对视。 符的表情很平淡，看起来并不认识王牧。 然而王牧却看到符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不得不说，幸好符戴了口罩，不然王牧得非常尴尬地打招呼，还得顺道报警，举报便利店招募童工。 同样做过兼职的王牧心里很清楚，找一份愿意接受少年兼职，帮助勤工俭学的工作是非常稀少的，想必符应该有和便利店好好沟通过，才会如此。 然而，在对视一瞬间，王牧注意到符的眼神有所躲闪，还有一丝熟稔。 或许是错觉，她的表情不像是初见，倒像是认识很久的老朋友，再相见时才有的无言以对，还有些微妙的尴尬。 因而王牧没有过多疑惑，很快便结完帐，走了出去。 巧合的事情，就在王牧离开不久，符居然跟了上来。 难道是刚才没找钱？王牧从兜里掏出几张百元钞票以及部分零钱，确认没有算错，这才又揣回兜里。 “你好像是我们班上的同学吧？”看着符渐渐走近过来，王牧试图用同学的关系套近乎。 符点点头，没有说话，依旧靠近过来。 讲道理，打从到乡下读书开始，王牧头一回感到毛骨悚然，就好像眼前的符，其实是从神界降临于世上的谪仙一般，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超脱凡尘的仙气，令人忍不住产生仰慕的感觉。 纵使王牧想要挪开脚步，但看着符越走越近，又觉得自己的脚有点不听使唤，根本移不动步伐。 “你看这天气不错啊！尤其是远处天边正在落幕的红日，看起来真美呢！”眼见符越来越接近的王牧，试图用开玩笑的方式缓解自己的紧张。 可是，符还是没反应，依旧冷漠地走近过来。 “那个，阿符同学，你是不是不舒服？需要我帮你做些什么吗？”这时的王牧已经顾不了那么多，就在他打算咬舌头的时候，符突然停了下来。 拉住王牧的双手，将王牧的注意力转移过来的符，站在王牧跟前，目光冰冷地盯着王牧：“答应我一件事，可以吗？” 被符看得浑身不自在的王牧，只能强装镇定：“什么事，你说吧。” “请你，先答应我，接下来，我需要你按我说的做。”符将目光集中在王牧脸上，表情看起来极其认真。 心跳骤然间加速了许多，王牧有点不敢看符的眼睛，只能低声道：“可以。” “请你从现在起成为我的华先生，可以吗？”符突然间开口，语气里透露着一股无形的压力。 王牧的额头都冒汗了，慌乱地点了头：“好，可以，那需要我该做什么？” “请说：【符】是你的所有物，今后【符】将作为你的武器，从此不再拥有自由，只听你的命令！由你主导。”符盯着王牧的瞳孔渐渐变幻，逐渐形成一朵莲花，莲花绽放出粉红妖冶的光。 直视符的王牧，顿时变得昏昏沉沉，思维变得迷糊：“【符】是我的所有物，今后【符】将作为我的武器，从此不再拥有自由，只听我的命令！由我主导。” 眼看计谋得逞，符趁机收敛了眼中妖冶的光，赶忙单膝跪地，行忍者礼：“如您所愿，吾所爱之牧先生，今日【符】已落网归顺，听凭牧先生差遣！” 片刻后，王牧悠悠醒转过来，符已经不在这里，就仿佛刚才符没有来过，只是他做了个梦一样。 望着楼下的王牧，符把玩着手中的徽章，露出一抹笑容：“牧先生，有了您对吾的契约，吾便能为您解决不必要的麻烦，希望您会喜欢吾明日之新样貌。” 符化作一缕白烟消失不见，而楼下的王牧则是一脸茫然地观望着四周的街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