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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五本风流,见鬼也风流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有刹那间感觉是“水鬼怀里死,做鬼也风流!

    我晕乎乎的看着他,好半天,脑袋清明慢慢回笼,心里突突突突的跳,这不是水鬼,是人。

    因为握在我腰上的手,有温度传递进我身体,活的才有温度对吧?

    忙着发呆看美人,却不知已经憋了好长时间气。

    憋气太久,胸口闷的难受,我指指头顶,闭闭眼睛做晕倒状,又指指胸口做爆炸妆,然后双手握住我腰上的双手,用力拉开,并用祈求的眼光看着他。

    放了我吧……!

    他反应过来,眼里闪过一丝愧疚,并没因我的拉扯而松开手,而是更加用力。

    但我心慌时……

    “哗啦”一声,我从水里跃身而出,不偏不倚的落在址地上,大口大口粗喘几口气,胸口怎算舒适些。

    实测我是被水鬼美人甩出来的,他就那么轻巧往上一提,我就飞身如“鱼跃龙门”般飞出湖面。

    看着水迹rou眼可见的速度从衣服上挥发,回身看着歪脖子树树荫下水面,恍如做梦。

    怔忡间,迈步想再爬上歪脖子树,故技重施问问大美人,你为何坐在水底?需要我帮忙话,我拼尽全力帮你,看在你没拉我下水的份上。

    “青禾”

    远处传来风杏的声音,她这声如醍醐灌顶,把我喝醒,我是干什么来的?

    重色轻友!深刻体会,就我现在这样,差点把重要的事情忘了,追此来目的是什么?不是不放心风杏吗?

    银影晃动,风杏落在身边,她上下打量着我,“你掉水里了?”

    我摇摇头,也不动声色打量着她,看她白衣银袈裟,不染尘埃,可能是衣料质量好的原因,就是有什么都不会沾染上,但她握禅杖的手指上有数道血痕。

    什么没也没问,只抬目看她,她想说就说,不想说就当我没看见,毕竟是你痛苦的前尘往事。

    风杏低垂眼幕,一丝没犹豫:“胡海山被人救走了,但他已被我重伤,能不能活下来看他运气。”

    “你受伤了。”我问。

    “我没事,救走他的人没想恋战,可能知道你在旁边,不敢。”风杏看一眼自己手上伤。

    嗅皮!

    我能有什么用,算是披着狼皮的羊吧,汗!

    “风杏你需要洗澡吗?”我想扯开尴尬,并扯了这一句话,既然说了就说到底吧。

    “这湖水清澈干净,洗一洗,把今天的不开心统统洗掉。”我鼓励着,顺带瞧瞧那人还在不在,为何能在水底打坐,他是鱼吗?

    风杏犹豫了一下,有点意动,但很快摇头道:“没时间洗了,要采购的东西都还没买呢,东莫离她们肯定等着我倆,走吧。”

    风杏准备搂着我腰带我飞行,我拒绝,还是让她提着胳膊或是提衣领吧。

    我自己也莫名,之前谁抱着我腰带我飞,都没什么,刚被水鬼美人握过了,别人来碰就感觉别扭。

    回到岸上,回眸望向歪脖子树方向。

    “看什么?有什么东西忘了吗?”风杏问。

    “有位佳人,坐…宛在水中央。”

    “啊?”风杏不解,也回望湖中心。

    我笑了笑:“走吧。”

    回到村镇,风杏准备忙着采购,我阻止了她,让她在一旁看着,一切活我来,她说买啥,我就买啥,大包小包我扛。

    我敏锐的感觉到她受了很重的伤,脸色越来越苍白,那个救走胡海山的人功夫一定不简单,也一定不想放过风杏,我猜想是风杏怕我有危险,找当逃了出来,看她远远的那声急切的呼喊……

    当时被帅哥迷了神智,没留意,在她带我飞离那湖中时,她身上有nongnong的血腥味,而且脸色越来越不佳。

    事情有些迷蒙。

    风杏到底是被那人渣母子伤的太重,一下子失去理智也在情理之中。

    那胡海山既然还有同党,到这个村镇碰巧遇到,那就不巧了。

    我边买物品,边胡乱思索着事情,我自做主张的跑到药铺买了很多药材,主要治伤的,内伤外伤,凭着自己的记忆又买了感冒发烧,消炎止痛止痒,蚊虫叮的……!

    差不多把药铺搬空。

    风杏微诧异的看着我,我看着堆成小山一样的物品发愁,怎么运回去?

    药铺老板是个中年大叔,可能多年都没做过这么大的单,心里高兴,跑出来给我出主意,:“小善人,这么多东西你们两位姑娘怎么拿走?”

    “买的时候没想这么多,老板这里能叫到车吗?”我问。

    药铺老板点头笑道:“有车。”

    还真能叫到车,我眼睛一亮:“贵吗?贵就算了。”

    但我没看见你药铺老板眼里闪烁那想宰一把的光吗!

    老板摇手:“不贵不贵,是我平时进药材用的车,车子两个铜币,如果要人工另加两个铜币。”

    行,算合理,这么一圈买下来,基本上了解一个铜币的价值。

    风杏眼里的微诧,我假装没看见,直接忽略,不知道以前的清目青禾是怎样的,反正不是我这样,恨不得一个铜币掰成两个来用。

    能怪我吗?怪不了我,一个自小穷怕的人……当不了一掷千金的土豪。

    回到船上,风杏默不作声的回了她自己房间,她房间就在我房间对面。

    这人怎么这么能忍?我不能忍,且忍无可忍随着她进去,坐在靠窗的椅子上。

    她疑惑的看着我:“青禾,你,有事?”说着坐到床上。

    我看着她,直入主题:“伤在哪?要怎么治才能好的快。”

    风杏定目看了我一会,唇角微微扬了扬:“你总是这个性子,不是不告诉你,我伤的不重,调息一周天就好了。”

    总是这个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