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炼血堂
紫阳真人道:“最近雷州炼血堂雷鹏无恶不作,靠妖术邪法吸食人血提高修为,天理难容,我等不忍生灵涂炭,更不能坐视不管,我和众位长老商量了一下,明天选拔弟子,为期三天,选出七名修为比较高的弟子下山,一举捣毁炼血堂。” 弟子们议论纷纷,:“哎,我说这次历练机会相当难得。” “可不是吗,掌门还有法器赠送,都是玉虚派镇宫法宝。” 紫阳真人话音刚落,便把目光落在吕纯阳身上。吕纯阳向右跨出几步:“众位弟子听着,明天早上辰时比赛开始,不许迟到,就在广场上面。” 众弟子称是,便散会了。第二天辰时,广场上面三百多名弟子,人头攒动。正中央一座高台比剑所用,两旁还有观看比试的看台,供大伙儿观看。 高台之上吕纯阳发话:“比赛现在开始,肖家栋对战林覃宇。” 一胖一瘦,两个弟子上了高台。胖子林覃宇拔出长剑,拱手道:“请!”肖家栋也弯腰还礼道:“请!” 肖家栋手指飞剑,一道黄色剑光拦腰斩向林覃宇,林覃宇不敢懈怠,也指挥飞剑迎了上去。 一眨眼便是三百回合,林惊鸿看的清楚林覃宇不是肖家栋的对手,果然不出三个回合,林覃宇被肖家栋打败,飞剑被震落在高台下面。 林覃宇面红耳赤,:“我输了。”肖家栋道:“承让承让。”林覃宇快步走下高台,幸亏飞剑没有大碍,剑修把飞剑比命看的还重要,因为飞剑是他们耗费许多心血用法术淬炼、滴血养剑胎。 吕纯阳朗声道:“肖家栋胜出,林覃宇落败。”旁边负责记录的弟子,在花名册上刷刷点点,奋笔疾书。 “噌噌”高台之上有御剑飞上两个弟子,自报家门,一个名字是潘秉臣,另一名弟子郭长达。 潘秉臣七十多岁,须发皆白,手提三尺剑,二目如电指玄境剑修。郭长达九十多岁,也是指玄剑修。 潘秉臣冲郭长达抱拳道:“师兄请了。”郭长达还礼:“请!” 潘丙臣一指飞剑:“疾!”一道黑色剑光,直刺郭长达咽喉。郭长达并没有出剑,而是右手大拇指和食指发出两道光华,然后汇聚成一道黄色剑光,两团黑黄光彩搅在一起。 潘秉臣频频发动进攻,飞剑绕到郭长达背后,准备一击即中,不料长达大喝一声:“来滴好!” 郭长达右手大拇指和食指爆发出一团黄色遁光,他右手青筋暴起,徒手抓住潘秉臣飞剑。 潘秉臣大吃一惊,自己和郭长达都是指玄境剑修,没想到自己跟郭长达一比弱爆了。 围观弟子议论纷纷,指手画脚。郭长达呵呵一笑,放了潘秉臣的飞剑:“得罪了,承让承让。”潘秉臣脸一红,:“技不如人,甘拜下风。” 潘秉臣失魂落魄下了高台,后来对于此事耿耿于怀,竟然一病不起,几个月后油尽灯枯,溘然长逝,享年八十岁。 郭长达得知消息后,自责不已,到坟头祭拜了一番,这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吕纯阳宣布:“郭长达胜出!”负责记录的弟子,提着毛笔刷刷点点,记录对战情况。 “第三组,林振杰对战哈幂嗤。”两个三十多岁的弟子“噌噌”上了高台,林振杰身长九尺,眼睛跟杠铃一样,阔口裂腮,虎背熊腰,两只大手跟蒲扇差不多,筑基剑修 哈密嗤却身材矮小,一脸麻子,三分不像人七分好像鬼,相貌丑陋,金丹境剑修。 两个人虽然都是剑修,在玉虚派却是另类,一个用拳法,另一个用掌法,带有明显的江湖气息。 林振杰见哈密嗤相貌丑陋,不由得哈哈大笑,嗤之以鼻。哈迷蚩大怒,皮笑rou不笑道:“请吧!” 林振杰晃动双拳,左拳带着一道劲风砸向哈迷蚩鼻梁骨,右拳奔哈迷蚩小肚子打来。 哈迷蚩左脚踏出一步,躲过右拳。哈迷蚩他又递出右拳,“彭”的一声和林振杰拳头对撞在一起。 林振杰感觉胳膊发麻,半身不遂,暗道:“不好!”哈迷蚩拳罡把林振杰击退一丈多远,林振杰“噔噔”倒退几步,才稳住身法:“好大的力气!” 一眨眼八十回合就过去了,哈迷蚩和林振杰二次对拳,林振杰被哈迷蚩一拳打下高台,围观群众大惊失色:“没想到彪形大汉被一个三寸钉打败了。” “筑基境到底不是金丹修为的对手啊。” 林振杰大口吐血,昏迷不醒。早有值班的弟子用起软床把他抬走,赶紧抢救去了。 哈迷蚩得意洋洋,下了高台。林惊鸿听说过这两个奇葩,玉虚派凭借剑术称霸一方,居然出了两个拳夫,也算是奇闻了。 莽苍山脚下,萧家村悦来客栈。 萧逸尘盘膝入定,吐纳导引。他天资聪颖骨骼惊奇天赋异禀,又是真武大帝转世,很快就步入练气境巅峰。 萧逸尘睁开眼睛,哈哈大笑:“我真是一个天才,牛鼻子老道紫阳真人所赠送的大紫庭已经修炼到一重境界。” 的确他现在已经能够随心所欲指挥飞剑含光,但是御剑飞行还没摸到门槛儿呢。他从悦来客栈旁边的树林子里面走出,从百宝囊掏出一本道家书籍《两仪参同契》。天地絪缊,万物化醇;男女媾精,万物化生。天地者,男女也;精气者,阴阳也。男女结媾,精气乃舒。男女相交,精气为物。金水者,天地也。精气者,水火也。 道家有三种丹的分类,所谓天元丹、地元丹、人元丹。我们普通一般打坐做工夫,打通任督二脉、奇经八脉,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还虚,都是自己做工夫在身体中炼成了人元丹。现在一般练气功的人还做不到,真正炼丹成功的还只是人元丹。现在他萧逸尘已经对道家功夫非常熟悉了,这对他的修为培养大有裨益。 萧逸尘乐不可支,一指背后含光剑:“出鞘!”一道黄色剑光,三四丈长在树林子里面飞来飞去。
萧逸尘把食指一挑,东北角几颗大树硬生生“咔嚓咔嚓”被含光剑拦腰斩断,飞剑绕树林子穿行一周,重新回到剑鞘。 萧逸尘大喜:“好宝贝儿,真是好宝贝儿,好剑呐好剑。” 他一路蹦蹦跳跳刚到悦来客栈门口,就被揪住了耳朵,:“兔崽子你有偷懒去了是不是,客人还等着吃饭呢,快去d端茶送水。 萧逸尘被老板娘一顿数落,心里不服气:“等小爷练成剑仙,让你跪着求我到客栈用饭,把小爷供奉起来。” 想到这里他傻笑起来,“叭”一声脆响,脸上火辣辣的疼,耳边传来老板娘母老虎的吼声:“愣着干嘛,还不快去!” 萧逸尘无意中瞥见老板娘...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来吃饭的大叔大爷每次低头吃面条,眼睛总往老板娘那个地方盯着,就像花猫见了鱼儿,垂涎三尺。 老板娘见到这种情况,忍不住翻白眼,恐吓那些老色坯:“看什么看,再看老娘把你们眼珠子扣出来,不然告诉你家老娘们儿。” 那些客人闻听此言,一个个闻风丧胆,再也不明目张胆的用眼睛揩油了,上手更是不敢了。 萧逸尘路过老板娘身后,轻轻拍了老板娘圆润坚挺的翘臀,很是舒服。老板娘笑骂道:“小兔崽子别跟那些臭男人学揩油,不然老娘把你爪子剁了!” 萧逸尘笑笑不说话,可把那些吃饭的客人羡慕坏了,为啥这臭小子可以肆无忌惮在魔鬼身材的老板娘身上摸来摸去,我们就不行呢,也难怪那臭小子有一张好看的皮囊。 悦来客栈,客人来一波儿,走一拨儿,进进出出,生意还是比较兴隆。 客栈东北角坐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公子哥儿,一身脂粉气,身穿绫罗绸缎,十个指头上戴着扳指、翡翠、玛瑙,闪闪发光。 公子哥儿正欣赏老板娘妩媚妖娆的风情和那令人垂涎欲滴的小蛮腰和翘臀 他咽了一口唾沫,装作若无其事绕到老板娘身边,提鼻子一闻,淡淡体香沁人心脾, 公子哥儿冷不丁伸手就要把老板娘熊抱,老板娘何等精明,早就躲到一边了,恰好萧逸尘跑堂,端上一只酱鸭子,装作被座椅绊倒,倒在公子哥怀里,油渍溅了公子哥儿一身。 公子哥儿大怒,要拆了客栈。突然一只冰凉梆硬的东西顶到了他小肚子上面,是一把匕首! 一向欺软怕硬的公子哥儿,差点尿裤子,脸都绿了:“你想……干什么?” “滚,滚的远远的,别人老子看见你,见一次打一次。”欺软怕硬,色厉内荏的公子哥儿哆哆嗦嗦,裤裆已经湿了一大片:“好好,我马上就滚!” 旁边吃饭的客人哄堂大笑,老板娘风情万种一笑倾城,向萧逸尘抛了一个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