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他觉得死的不好于是又死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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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内传来了枪声，负责外围守卫的杀手们面不改色，从容不惊，他们双手交叉放在腹部，站在路口关卡，忠实的执行着高桌会给他们下达的指令，对他们来说，这场战斗的结果无关紧要，维戈和威克都是可以被替换的人物。 “你说最后谁会赢？”教堂警戒区内，一辆没有牌照的未知款型路虎正停在路边，周围站满了西装保镖，车里面是一个年轻人和一个中年人在聊天，两人都穿着考究的西装。 “我不在乎，希维尔部长，我听说你最近遇到了一些麻烦？” “安东尼先生的情报网络真是厉害，没错，我是遇到了一点麻烦，想要寻求你的帮助。” “我是个商人，如果你的价码不合适，我是不会和你扯上关系的，毕竟高桌会和政府之间的关系你比谁都清楚。” “当然，我的报酬你无法拒绝。” 维戈一脸惊恐的往地下室逃跑，他的身边跟着自己的狗头军师布莱恩，还有几名保镖手持武器断后，但他们的脸上没有任何轻松的神情，反而都挂着难以言表的严肃。 “你看清楚了吗，三角阵型对他完全没用！这本应该是我们杀死他的最好机会！”维戈冲着身边惊慌失措的军师低吼道，语气里同样是不一副不敢置信。 “这不科学！没有人类能应付得了这种埋伏！约翰·威克不是变种人，就算他反应再快，也不可能一下子杀死三个方向的敌人！”布莱恩冷静了下来，是的，这一切都要建立在约翰·威克是个‘普通人’的前提下，但如果，他从入行开始就装作是普通人呢？ “快走！”维戈扯了一把自己的狗头军师。 今天真是信了他的邪，差点就被约翰·威克爆头！ 教堂里，威克先生已经利用手上的步枪击杀了大厅内所有的黑帮分子，多亏了艾莉尔的帮助，他才能提前得知对方的布置从而打出一个又一个超乎常人的提前枪，但面对重获新生的‘锤头’约瑟夫·哈罗的时候，子弹无法击穿他的头骨伤害到脑干，这迫使威克先生放弃了使用枪械的打算。 “约翰·威克！你的命我今天收下了！”哈罗扑了上来，然后一拳冲着威克的脸挥了过去。 威克先生双手交叉作出十字格挡，但还是被哈罗这一拳打的生疼，意识到自己不能正面对抗他，威克先生侧滚躲开哈罗的又一次攻击，然后用手扒住旁边的实木长椅的一根短腿，直接打在了哈罗的头上，但实木都被打断，哈罗还依旧是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你就只有这点能力吗？”哈罗一脚踹开威克，然后拔出了右腿上的大马士革军刀。 威克先生没有回话，而是警惕的看着哈罗的动作。 哈罗发起了攻击，竖劈，横砍，动作朴实无华，但是威力十足，威克先生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迎战，他没有准备能与之抗衡的武器，如果想要再一次杀死哈罗，那就首先要把他的武器夺下。确定了作战目的后，威克先生主动发动进攻。 他躲过哈罗的又一次攻击，然后右手握拳直接打在哈罗德左侧腹部，哈罗吃痛叫了一声，动作稍微迟缓了一下，威克先生没有放过这次机会，从裤腿袜子里抽出藏好的弹簧刀，对准哈罗的膝盖就扎了进去。 “啊！”哈罗虽然有了钢铁头骨，但这并不代表他身上的每一处骨骼都被置换成了钢铁，威克先生的手法很准，刀刃插入了膝盖骨之间的缝隙，除了让哈罗失血之外，还切断了他的神经，但威克先生没有停下，他接着直击哈罗的咽喉，然后双手扣住哈罗持刀的右手，抓住他的手腕朝里一扭。 哈罗吃痛松开了手，军刀掉落在地上，威克先生随即一脚把它踢到飞出去。而被激发出血型的哈罗趁势直接一拳打在威克先生的后脑勺，威克先生松开了扣住哈罗的动作，捂着脑袋颤颤巍巍地往前走，和哈罗拉开了距离。 “该死的！”哈罗看到扎在自己膝盖骨里的弹簧刀。 “拔出来你的腿就没了。”对方的偷袭让威克先生感觉有些头晕，但相比之下，哈罗受的伤可就严重的多。 “我要杀了你！”闻言，哈罗怒吼着拔出了弹簧刀，鲜红的血液飞溅，他对准威克先生甩出弹簧刀，但下一秒，他听到了一声闷响，接着自己幸存的左腿也传来了钻心地痛楚。 威克先生冷静地侧头躲过飞刀，面无表情的看着哈罗。 哈罗怔住了，呆呆地低头看向左腿膝盖，子弹精准的打在他的膝盖骨上，不出意外的话，他这条腿也废了，身为常年混迹在黑帮一线的人物，他自然是能分辨出子弹的轨迹，他抬头看去，站在大厅上层梁柱上，穿着黑色风衣的艾莉尔对他打了个飞吻。 “阿芙洛蒂忒……”哈罗德双腿失去知觉，如同瘫痪病人一样跪坐在地上，看到哈罗终于是失去了战斗能力，艾莉尔才从梁木上挂着绳索滑下来。 “你不用出手的。”威克先生找到了被他踢飞出去的大马士革军刀，掂量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 “速战速决，疾速追杀不是你的特色吗？”艾莉尔倒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反正他也是我的目标。” “那最后这一下由你来比较合适。”威克先生把军刀递给了艾莉尔，然后自己给HK416重新上膛，抓起躲在一边的瘸腿传教士，枪口抵在他的背后，让他带路，沿着维戈逃跑的路线追了上去。 艾莉尔站在哈罗无法用手够到自己的位置，附身看着躺在地上的大头哥。 “有想过会遇到这么一天吗？” “在我跟着维戈老大干黑帮的第一天我就想到了。” “还挺重义气？搞得我都不想杀你了。” “你看起来不像是会放人一条生路的角色。”哈罗的表情极其痛苦，变种人的灵敏感觉此刻就是最大的折磨，他能感觉到自己腿部神经传来的痛感神经元，也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体温下降，甚至还隐约能听到自己血液从缺口处喷洒的声音。 “记住，下次跟对人。”艾莉尔把军刀对准了哈罗的心脏位置。 “我从来没后悔跟错了人。”哈罗闭上了眼睛。 艾莉尔不是善人，也不是英雄，哈罗挡了威克先生的路，那他就该死，这就是地下世界的生存法则。 血液喷洒在艾莉尔的衣服上，这让她有些嫌弃，再给哈罗的尸体拍了照片，顺带又补了几枪确定他真的不会再复活了之后，艾莉尔冲着威克先生前进的方向一路小跑追赶，在地下金库里遇到了手持燃烧弹的威克先生。 还有三具身上两枪，头部一枪的尸体。 “你真的要烧了这些东西？”艾莉尔看着牢狱大门里堆积成山的美元，碟片和录音器。 “这对维戈会是致命的打击。”威克先生看了一眼艾莉尔“有你在意的东西吗？” “不，我只是觉得，有一种更好的方式处理这些东西，还能让维戈焦头烂额，无暇关注我们。”艾莉尔想到了一个人，一个自己曾经偶然有过一面之缘的黑帮分子。 威克把打开了的燃烧弹丢在那三具尸体上，意思很明显了。 艾莉尔拨通了一个电话，三秒之后，电话接通。 “威尔逊·菲斯克？我是阿芙洛蒂忒，你现在来布朗克斯区的小俄罗斯教堂，我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