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暗潮涌动
穿成残废后我靠空间带反派逆袭了正文卷第七十九章暗潮涌动看着跪在下面的赵江,太后突然觉得有意思起来。 “哀家冤什么?你倒是说一说。” 引起太后的兴趣,就是赵江费尽心思想要达到的目的。 他低着头,但是唇角勾起来。在太后看不见的地方,笑意逐渐开始加深。太后不知,现在正一步步走进他编织好的陷阱之中。 “您对禹王那么好,他却不让您的外甥女入宫,如今她一个姑娘家已经骨瘦如柴。” 说着,赵江还留下来几滴泪水,那样子,像是他亲女儿的经历。 原本高高在上的太后,听到这话之后,整个人的脸色变得惨白。 “我的外甥女如今怎么样了?” 赵江确实没有撒谎,他去了寺庙看那个姑娘。对一个失去亲人,被皇家关进寺庙的人,又怎么会受到优待。 但眼下,赵江极力的去描述那个姑娘的惨状,只有一个目的。 “一个十六岁的姑娘家,面黄肌瘦,眼睑凹陷,颧骨凸起。手上的镯子应该是小时候戴着的,那样稚子的镯子竟然戴在一个十六岁姑娘的手腕上,还这般合适。” 说到这里的时候,赵江的声音适时地染上悲伤,他用余光去看太后,果然就见到太后的脸色越变越差。 桌面上的东西全部被太后散落在地面上,变成了碎片。 “混账东西,都是混账,难怪不让哀家接外甥女入宫,这是想要虐待死她呀,那个镯子是哀家送给她八岁的生辰礼,八岁啊。那个时候长得白白嫩嫩,如今,如今还能戴上那个镯子,这孩子要瘦弱成什么样子?一个姑娘家能够阻挡禹王什么?” 太后趴在软枕上嚎啕大哭起来,她为数不多的亲人却被如此对待。 “赵江,说吧,想要哀家如何帮你?” 其实赵江也清楚,太后毕竟在后宫经历万象,一直在和自己打太极,两个人都很清楚对方都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而现在事情已经展现在面前,两个人便都坦白起来。 “草民希望太后帮草民随时看好宫内的情况。” …… 城外。 赵江穿着盔甲站在众人的面前。 “诸位,禹王得位不正,残杀宛王,囚禁太后,吾等今日便要清君侧。恢复正统。” 这话说得如此冠冕堂皇,其实禹王得位不正一直都受到别人的诟病,如今赵江就是利用了这一点,而未来真的杀了禹王,赵江就会成为努力恢复正统的勇士。 实则,都是叛军,换汤不换药。 “清君侧,清君侧,恢复正统,天下归位。” 看着被自己鼓舞的士兵,赵江笑得十分的满意。 …… 此时,大牢之中。 沉重的铁链被人打开。 “我来接你了,徐将军。” 徐渊寒看着他。 “看来,我说的都中了,禹王眼下有麻烦,需要我。” 那人抬起头,脸上带着银灰色的面具,面具的侧面有一个小小的禹字,这就是那日在牢房外面与徐渊寒说话的男人。 他是属于禹王的暗卫。 “事情已调查清楚,您为了引蛇出洞,一直在牢狱中静候。” 徐渊寒从草席上坐起来。 “在这里处理一些事情比较容易,若是回去了,我夫人会担心的。” 听到这话,对面的人摇摇头。 “也就是您夫人心态好,若是旁人的夫人,恐怕早就被你吓得生病。这是密旨。” 徐渊寒直接将密旨打开,上面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趁着夜色离开,会有人解决这里的事情的。希望您夫人不会吓到。” 想要在重重包围之中离开,而且不引起赵江等人的怀疑,那就要所有人演一场金蝉脱壳的戏码。 当夜子时,天牢发生大火。 御书房里。 “给朕好好查清楚,朕的大将军就这样死在牢里不明不白。” 禹王气的瘫软在椅子上,在门口有一个人趁乱离开。 太后寝宫。 “禀太后娘娘,徐渊寒已经死在牢里,而且尸体已经找到。” 说完太后点点头,现在所有人都已经被天牢的大火吸引住,徐渊寒只是被怀疑,并没证实真的有罪。 而大将军死在牢房之中,简直就是在打禹王的脸。
有人居然连大将军都敢碰触,那还有什么不敢的? 因为禹王的愤怒,朝堂上下一心扑在徐渊寒死亡的事情上,大家都着急抓住那个造成失火的人。 太后这几日开始联络御林军,有所行动。 其实太后这么多年一直留着一个底牌,那就是御林军的统领,他的命是太后救下来的,也是太后改了他原本的出身。 这位御林军统领在朝堂上看似只效忠禹王,其实他们都不知道,在他背后真正的主子,就只有太后一个人而已。 “将这封信送出去吧。” 太后将一封信放在翠柳的手上,翠柳早就弄出来一个可以和外界通信的关系网,没想到有一天会真的派上用处。 看见信件里面的话之后,赵江将一个玉牌递给这个人。 “这个东西麻烦帮我转交给太后娘娘,看到这个东西之后,太后娘娘就会知道什么时候行动。” 现在的朝堂看似平静实则暗潮涌动,太后的人一直监视着禹王,发现禹王一直在处理徐渊寒死亡的事情。 “真是一个蠢货,现在还为了一个罪臣折腾那么多人,都没有见到这么多人已经怨声载道了么?” 可是嘴上是训斥的话语,太后的眼角眉梢都透露着难掩的笑意,没有人会不喜欢自己的敌人是一个蠢货。 一月十五日,突然就下起了大雪,太后穿着狐裘站在院子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禹王出现在这里。 “参见母后。” “禹王你来了,你看,这个大雪好看么?” 顺着太后的视线,禹王抬起头。雪花一片片落在他的脸颊上,但他没有分毫感受到所谓的美景,只觉得太冷了。 “一介粗人,倒是没有母后这样的雅兴。” 太后转过头看着他。 “是啊,你不是我的亲儿子,自然没有受过这种养育。吟诗作赋还有赏雪煮茶,都是达官贵人家的必学之术。倒是哀家的错了。不知道禹王今日前来有什么事情?” 听到太后的话,禹王的脸色有些不好看,总是被比较,任谁的心里都不会觉得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