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三章 不吃醋,就吃亏
任由他在那嗷嗷大哭,玄瑟走到沈衣衣身边,先帮她处理小雅的伤,因为沾有了鬼气,必须小心处理。 “好了,待会去找程煜弄点外伤药贴上,几天就能痊愈。” 玄瑟清除掉鬼气,也就撒手不管了,反正只是皮外伤,还不如受惊过度严重。 “凯东,要留下她的残魂,如今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让她成为你的式神,因为她跟你本是血亲,更是双胞胎,出于这一点,她不会反噬你。至于以后会不会有什么力量,能不能帮助你,还是说像某只白痴狐狸那样好吃懒做,我就无法保证。”玄瑟说着,目光稍稍往房间角落那Y暗处看去,那里一抹白影吓了一跳,赶紧躲起来。 暗暗哼声,玄瑟恨不得现在就把那白痴狐狸揪出来,不就是在坟场的时候,被沈衣衣吼了几句吗?居然闹脾气躲起来几天,若不是它还知道暗中保护沈衣衣,玄瑟估计又考虑把它封印一段时间,让它面壁思过反省去。 回头看凯东,正在苦笑。也是,所谓式神,一旦束缚就是一辈子,倒不会特别碍着自己的生活,但却是直接耽误了灵魂去排队的进度,地府远远没有人类想象的那么宽阔,那可是一个很狭窄很繁忙的地方,转世投胎可都要排长龙。 不过也好,到时候他们就能一起转世投胎,下辈子再做家人。 “师父,拜托了。”凯东重重点头,已经下定了决心,把怀中的林夫人推开,看着她那愕然却又惊讶的面容,此刻她的身上已经被凯东贴上了满满的黄符,无法挣脱。 玄瑟缓步走到沈衣衣身边,从她衣袖下取下了紫檀佛珠,“借我用一下。” “这样做真的好吗?”拉住他的衣袖,沈衣衣那眸子闪过一丝隐忍的神色,虽然这样的结果很好,但对林凯茜来说,真的好吗?被约束了那么多年,如今还要约束下去吗? “凯东已经做好了承担一切的决心,若无视,那才是践踏了他的心意。”玄瑟也无需挣扎,只是希望沈衣衣明白,有些时候,或许结果很糟糕,但能下定决心接受任何结果,这份心情,不也一样重要吗? 沈衣衣的手无力地放开,看着玄瑟缓缓转身的,她的脑海中想起了过去食人鬼的事,那时候,小美也是选择了面对那一切一切。 或许她早就应该想明白,玄瑟是想让她理解这个道理,也算是在为以后的他们分别的时候,打强心针吗?希望她到时候,也能接受这样那样的结果吗? 傻瓜,你怎么可以那么悲观? 沈衣衣那水灵的眸子泛起了淡淡的雾气,她咬紧下唇,终究是不让自己被情绪所控制。 看着玄瑟利索地把林凯茜的灵魂抽搐,转身就给凯东念咒,为他们订立契约。 一切都是那么迅速而干净利落。 看着那倒下在床上继续昏睡的凯东,沈衣衣也是把小雅安放在一旁,这才低声地问:“结束了吗?” “恩,凯东的灵魂已经稳定,之后恢复就行,衣衣,去吧程煜叫来吧。”玄瑟给凯东拉好被子让他休息,又是看着那边昏迷到底的林夫人,暗暗轻叹。 看着沈衣衣匆匆跑开的背影,玄瑟上前把那些贴在林夫人身上的符纸取下,这才扶着她放到一旁的椅子上,转身去清除掉病房内贴着的其他符纸。 林夫人幽幽醒来,对自己的所在感到十分的迷糊,看着病床上安睡的凯东,又是看着边上虚弱喘息的小雅。顿了顿,才把目光看向了正在忙碌清理病房内符纸的玄瑟。 “啊……是你……”林夫人沙哑的声音惊愕响起,看见玄瑟回身,脸上不自觉地泛起了别样的神色,“你……一点都没变,小时候在院子里,偶尔能见到你跟父亲喝茶下期。” 见玄瑟并未说话,她神色稍稍有些尴尬,浅浅低头,想起了儿时对眼前人说过的那些让人羞涩得话,挣扎着起来,想去接近那张与记忆中一模一样的面容。 那带着程煜回来的沈衣衣,出现在病房门前还真的是一愣,让她愣着的,是林夫人那神情样眼神,那是看着自己爱慕的人才会有的眼神。 “林阿姨醒了啊!”沈衣衣一步上前便是扶着林夫人,却是硬生生地阻止了她接近玄瑟,又再把她放回到椅子上,这才走到玄瑟身边,紧紧地搂着他的手臂,“对了,林阿姨,这是我的未婚夫玄瑟,也是凯东现在的老板。” 林夫人微微惊讶,却见那平静如朴克牌似的脸上,竟是挂上了浅笑,宠溺地回望沈衣衣,跟她细声说话。 “你这是在吃醋?”玄瑟浅笑,因为程煜的靠近,他们正好顺势走到病房外,那紧握的双手,更是未曾放开。 沈衣衣脸上微微泛红,但目光却是清切地看着玄瑟,柳眉浅皱:“哼哼,我就是吃醋怎么了?我要是不吃醋的话,那就是吃亏!” 这种娇羞的面容,泛红地鼓着气,微微嘟着的红唇,特别诱人。 玄瑟忍不住把她往墙边按住,挑起下巴直接覆盖,毫不客气地占有那抹嫣红。 许久,才在沈衣衣身子软软下滑的时候,放开了她。 “抱歉,刚才给凯东结契约的时候,有点消耗过度,不过,这也怪你,为什么总是在诱惑我?”玄瑟把她紧紧搂在怀中,对嘴角的余香意犹未尽,这不只是对阳气的渴望,更是对沈衣衣的渴望。 虽然知道他刚才那么激动是因为要从她身上得到阳气,但是!沈衣衣还是忍不住娇羞地埋首在玄瑟怀中。可心中却是暗暗地喜悦,嗯,她对玄瑟而言,还是特别的存在呢。 “衣衣,你真傻,难道你没看出来,能接近我身边的女人,也就只有你吗?”低头与她的秀额相抵,玄瑟柔声轻语。 感觉着彼此的气息如此接近,就像是交融在一起。沈衣衣低声应许,红着脸干脆继续趴在他怀里,其实她很想说,那玄瑟平时乱吃醋有算什么,明明在她身边也没有让他吃醋的对象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