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 以自身作饵,引陈知行现身!
嘭! 黄脸少女整个人往后倒飞,接着头颅直接一把落在了陈知行的手郑 “老祖!!!” 黄脸少女望着那化作一滩碎rou的荀朴子尸体,肝胆欲裂,伤心欲绝,瞬间便崩出泪水。 她脸上的黄蜡一块块剥离,露出一张泪眼模糊的绝美脸庞。 下一刻。 她猛地扭头,死死看向陈知行,眼中露出滔的怨恨之色。 “陈知行,我诅咒你不得好死!我诅咒你犯下的一切杀孽,未来都将百倍报应于你身!!” 毒仙放声惨笑,眼耳嘴鼻同时往外涌出鲜血。 “诅咒有用的话,那还要修行干什么?” 陈知行微微一笑,伸出手轻轻擦了擦毒仙脸上的泪珠。 “啧啧,多美的一张脸,哭起来都这么好看.” 嘭!!! 温柔轻抚,瞬间化作最为暴烈的攻击! 陈知行那只轻抚着毒仙脸颊的大手,只是稍稍用力,毒仙瞬间脖颈撕裂,血rou迸发。 那颗脑袋狠狠飞了出去,重重落在田埂旁的一株苹果树下。 那张脸仍旧瞪大了眼睛,死不瞑目。 陈知行仅仅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接着若有所思的望向淮州方向。 “接下来,便该是司空世家了。” 嘭。 陈知行脚步一踏,瞬间山河倒转,日月齐悬,身影消失于这片地当郑 眨眼之间。 一个月的时间,弹指而过。 淮州,一片呈尖塔状的黑色宫殿群。 最中间的家主大殿内。 光线昏暗,黑曜石打造的宫殿泛出冰冷的黑色光泽。 嘭! 司空玄机右手,重重拍在了面前的黑色石桌上,将其拍的四分五裂,轰然碎开。 “短短一个月时间,我司空世家在淮州接连七座城池的镇守使被杀!” “七老尊之一的白骨尊,仅仅只是前去调查,同样再无音讯回来,死无全尸!” 司空玄机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双眸当中不断摄出危险愤怒的气息。 周遭一众司空世家的长老,皆是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 “怎么?都哑巴了?平时一个个吃的肥头大耳,到了关键时候,没有一个能放出个屁来?” 司空玄机重重一拂袖,一屁股坐在了石椅上,朝着一众长老环视看去,发出一声怒笑。 “家主大人,昨夜我日观象,发现我们司空世家命犯水逆,因此才倒霉之事不断,依我来看,要不举行祭大典,洗走晦气.” 一名长老踌躇着开口。 “荒唐!” 司空玄机一拍石椅扶手,面上怒容不由更甚。 “这分明是有人在针对我们司空氏族,与命理风水之术有何关系?” “酒囊饭袋,一群的酒囊饭袋!” 司空玄机气的人都在发抖。 那一众长老,不由将头埋得更低,愈发不敢话。 就在这时。 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传出。 只见一名青衣厮大步走进殿内,半跪而下,沉声开口道: “家主大人,门城李长生,前来觐见!” 此言一落。 司空玄机顿时眼睛微微一茫 李长生. 他对此人印象很深。 此人修为达到涅盘六重,但论起战力,只怕寻常的涅盘七重,甚至是八重之人来了,都不是其对手! 那日在仙悬山,此人仅仅凭借一己之力,便撞开了紫薇陈家的保护圈,甚至那涅盘七重的幽冥二老,联手之下,都不是其对手! 最为关键的是. 此人全家老,俱是被陈知行所杀,与紫薇陈家可谓有着不共戴之仇! 论起仇恨程度,只怕还在他们司空世家之上! “快快有请!” 司空玄机连忙开口。 没过多久。 只见一名满头灰白长发披散,容貌不上年轻或者苍老的身影,一步步从殿外走来。 在其左袖上,挂着一卷黑色的丝巾,腰间同样缠有一根白色的麻布。 司空玄机仅仅只是看了一眼,心中便明白了一切,拱了拱手道: “李兄节哀。” 李长生在脸上强挤出一抹笑容,摇了摇头道:“生老病死,不过顺应道,没什么好节哀的。” “李兄能如此想,当真是万好。” 李长生点零头,不再多,沉声直入正题道: “司空家主,你们可是正在调查,那袭击司空世家之人是谁?” “正是!” 司空玄机眼前一亮,声音火热了几分:“莫非李道友知道,那人是谁?” “自然知道。”
李长生深吸了一口气,接着沉声吐出一句话。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紫薇陈家三公子,陈知行!” “什么?!” “陈知行?!” “.怎会是他?!” 刹那间,满殿之人尽皆色变。 司空玄机皱眉道:“李道友,据我所知陈知行此刻应该在渡涅盘劫才是,而涅盘劫光是想要渡过生死大劫和完成真元到涅盘之力的转换,寻常都需要十年时间,哪怕古史上记载的最快者,也花了三五年。” “如今距离陈知行渡劫,满打满算也不过一年时间而已,他怎么可能这时候出现在淮州,还能击杀我司空世家七老尊之一的白骨尊者?” 此言一落,大殿内其余长老,俱是纷纷附和点头,窃窃私语。 他们自然早就想过是陈知校 但一想到陈知行距离当初渡破限劫,都才一年光景而已,自然而然就将其排除了。 “但他是陈知行!” 李长生打断了一众长老的对话,接着沉声道: “莫非司空家主,都栽在陈知行手中这么多次了,还在以常理来揣度他?” 此言一落。 司空玄机顿时瞳孔一缩。 略微沉默半晌后,司空玄机开口道: “李兄的没错,可此人就算是陈知行,但我们此刻在明,他在暗。” “我们又该如何破局?” 听到此话,李长生微微一笑,似乎心中早已有了应对之策。 “你们可知,那陈知行最想杀的人是谁?”李长生问道。 司空玄机眉头一皱:“我?” “非也。” 李长生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自己的眉心,淡淡道: “我从第一次见到陈知行的时候,我就能无比清晰的感觉,他对我有着一种不死不休的极致杀意!” “这股杀意,仿佛是他生伴来,没有缘由,没有原因。” “后来,随着我一次次逃脱,他对我的这股杀意,亦是愈发浓烈。” 到这里,李长生话语微微一顿。 “所以。” “只要我主动现身,以自身作饵,陈知行必然便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