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八章 争权夺利
心很暖,也很高兴,觉得在自己不懈的努力下,扶苏多多少少还是有了一些改变,从前木头般的大冰块,如今也知道关心人了,相信她再向前多跨两步,再多关心他一些,他就明白了,就会以更快的速度向自己走来了。 想到自己以后也会像风九幽和陌离那样,和扶苏默默相守、相爱,直到白头,若兰的心里就美滋滋的,甜滋滋的,幸福极了。 话还没有说完,西灵瑞那肯放她走,二话不说就要追上去,可谁知扶苏一下子就挡在了他的面前,不冷不热的说:“我现在进去问夫人,你在这儿等着,不许再叫她,冷!” 语毕,扶苏就恭敬的叩门,得到回应以后就抬脚走了进去,西灵瑞只想要一个答案,才不管是谁进去呢,故,什么也没有说,就老老实实的在门外等候。 隐在树后的千沧看到院子里发生的一切后,就急急忙忙的下了树,由于距离太远,风声太大,他听的不是特别清楚,也不知道风九幽到底是死了,还是活了。 不过,他看到了若兰脸上的笑容,而紫炎也由此推测出无水是正确的,风九幽活过来了,死而复生了。 同样很欢喜,也很高兴,无水把复原的圣灵玉重新交给紫炎以后说:“都主,为防有变,万不能大意,还是要派人继续守在这里,看紧圣女,还有西岚国的小王爷,他此时突然出现在这里,很不寻常,恐怕是有所图谋。 紫炎也是这么想的,世人皆知,西岚小王爷深受父母疼爱,除了此次到昌隆国迎亲以外,自小到大都从未离开国西岚国,加上还有几日就要过年了,他的父母定是不会轻易的放他出来的,可他却偏偏这个时候出现了,而且还是在这个紧要关头,显然,他肯定不是一时兴起跑出来玩的。 蹲久了腿有些麻,紫炎站起身来说:“我知道,千沧,你继续带人在此守着,一有情况就马上派人禀报,另外,明日午时尚君墨要是带着迎亲队伍来接圣女,你也不要现身,一直在后面悄悄的跟着,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尚君墨生性狡猾,又极其贪婪,恐怕不会那么轻易放手。” 考虑到风九幽风家嫡女的身份,又考虑到世人都在传的金玉楼,紫炎心中忐忑,隐隐不安,总觉得明日迎亲之事不会那么顺利进行,而尚君墨也不一定有他答应时那么爽快,小心驶得万年船,他还是谨慎为上吧。 千沧恭敬的应声道:“是,都主,属下定会时时刻刻的看着圣女,一直到她进入北国之都为止,时辰不早了,都主又一夜未眠,不如早些回去休息吧。” 近段时间的来回奔波的确让紫炎很累,也非常的想休息,可回到军营以后还有一大堆的奏折在等着他批阅,根本就没有时间休息,而且,大祭司等人趁着他不在北国之都的日子里,又开始兴风作浪,扰的他日夜不得安宁,身心俱疲。 有时候紫炎会想自己这么累到底是为了什么,在大祭司的yin威下,朝堂之上的大臣多半都是他的爪牙,而又有一部分虚以为蛇的大臣保持中立,名义上他是北国之都的都主不假,可事实上,不管是朝中大臣也好,还是宗庙中的长老也罢,亦或者是那些普普通通的子民们,他们心中更多的是大祭司,而非他这个一国之君。 记得刚刚继位之时自己还小,根本无力与他相抗,受尽委屈,甚至还被他无端责罚,那时候总会偷偷的掉眼泪,而老圣法也总是说,不要哭,不要怕,更不要灰心,长大了就好了,掌权了就好了,可如今他长大了,也掌权了,依旧还是斗不过他。 举步维艰的时候总是想要放弃,可又心有不甘,毕竟这是祖祖辈辈用性命守护的江山,还有死去的老圣法,他总是一直一直的鼓励自己,告诉自己这北国江山是自己的,只要自己不放弃,不抛弃,就没有人能夺去,任何人都抢不走。 老圣法,你为什么就走了呢,还走的那样急,清灵圣女找到了,可她不爱我,而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无水的双手也被斩断,未来的路也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走下去,老圣法,你要是在天有灵听到我的话,就请保佑明天的迎亲之事顺利吧,只有清灵圣女入了北国之都,我才有机会把那些豺狼赶走,把那些虎豹拿下。 心中祈祷抬头望天,晴空万里一片明亮,不禁在想这方天空的明亮何时能够照耀到自己的心里,照耀到北国之都的上空去,让那些黑暗散去,还北国之都一片祥和安宁之地。 无水似乎知道紫炎在想什么,也将无手的胳膊抬起,放于胸前闭上眼睛默默祈祷,祈祷今后一切都会顺利! 须臾,紫炎心中叹息深感疲惫和无力,收回视线,压下心中的悲伤和忧虑,淡淡的说:“嗯,你守着吧,无水,我们走。” 话落,他抬步就走,而无水则紧跟其后,没有来时的匆忙和着急,可沉重的心情却没有得到一丝一毫的放松,反而更加的压抑,压抑的令人窒息。 同一时间,神乐谷外! 由于带着一副棺材,骆子书等人走的并不快,这不,本该昨天下午就应该到达的他们,硬是今天早上才到达,一路的颠簸让怀孕的白沧海很不舒服,不是腰酸背痛就是呕吐不止,整个人昏昏沉沉别提多难受了,晕的不知今夕是何夕。 骆子书很是心疼却又无可奈何,想着还好自己没有坚持带她回东凉,要不然这一路上可真是够她受的了,说不定还真的会像若兰所担心的那样,走到一半就小产了。 马车停下以后,孟五就去按下了第一道机关,独孤等人收到消息早就在等候,见他们到了就走了出来,看到棺材问了几句,得知红拂惨死以后独孤命人把棺材小心翼翼的卸了下来,慢慢的抬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