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公子建是短袖?性无能?
而那个被公子离原放在心尖上的人,正潜伏在草丛中,兴奋地看着眼前的景色。 啧啧啧! 姬茀瞪着圆眼,目不转睛地看着前方草丛中,两个白花花搂抱在一起的人,女人的**声,男人低沉的吼叫声,让她听的那个热血澎湃,春意**。 真没想到,这个公子建的后院竟是如此的……如此的精彩。 这两日,等着伯方消息的姬茀,闲来无事,关心起公子建后院那群女人的生活来。 话说,要观察一个男人的性格,首先就要观察她的后院。随着这两日的暗中观察,她得出一个结论。 这公子建貌似是个断袖呀!或者性无能! 他这后院中姬妾无数,还有好几个他国的公主,个个貌美如花,细腰翘臀,肤白体匀。 各位可能会问就凭这点就判定公子建是个断袖,也太片面了吧! 当然不是了! 这公子建大概是有多久没有来这后院,雨露均沾这些美人了。瞧一个个饥渴的,寻野合之人,都不在乎长相了。 她现在眼前这对,伏在女人身上的男人,样貌奇丑,腰粗腿短,因为天色黑沉,她瞧不清那作案工具是否也如他的腿一般短小。 这女人连长成如此的男人都不放过,该是有多久没有瞧见男人了。 更有几个姬妾生的小孩,在她看来,怎么都那么像隔壁老王的孩子呢? 公子建定是个断袖! 姬茀将她观察的结果告诉弥儿后,那小人儿居然生气地躲起来,不愿理她。 是啊,当你暗恋一个人长达十年后,突然听闻他是个断袖,是谁也接受不了啊! 估计这个后院只是公子建的一个幌子,遮掩他是断袖的帘子;也是与其他各国联姻的烟雾弹,既能联姻又能有地方放。 两全其美! 正当姬茀看的起劲时,那男人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后,便软软倒在女人身上。 “起开!没用的东西,快过兔子跑了。”女人一把推开男人,未被满足的脸上,带着厌恶骂骂咧咧道。 被羞辱的男人一个起身,出手掐上女人的脖子,阴狠说道:“**妇,看我不弄死你!” 随着空气越来越稀薄,女人涨红着脸,哑声叫道:“你敢杀我?我是公子建的夫人……” “嘿嘿!”男人阴冷笑着道:“这府中最没有用的身份便是公子建的姬妾和夫人,你看看你死后,公子建会不会想起有过你这么一个人来。” “再告诉你一句,公子建现正在和你哥哥赵公子远密谈中。”男人说完这句话后,手中使力,握紧了手下的颈脖。 “你……你……放……开我!”女人双脚乱蹬,手使命拍打着脖子处的手,嘶哑的声音,越来越无力,“我哥哥……定……会来找我的……” 直到最后一口气被消耗殆尽后,女人无力垂下头,身子软软地滑到地上,裸露身躯在皎洁的月光下,一片惨白。 姬茀双手紧捂着嘴,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全身发麻,寒气布满整个身体。 直到男人穿好衣服离去后,姬茀才忍着寒颤小心翼翼从后院中退出,回到住处。 她抖动着整个身子,极力甩掉因害怕带来不适,想着那个男人说的最后一句话。 赵公子来楚国了? 而且还和公子建在密谋? 难道是来向楚国寻求支援的? 现在整个中原,其他四国目前都相安无事,只有魏赵两国不断发生冲突,随着矛盾越来越激烈,两国之间的战事已经到了不打不可的地步。 魏国国力比赵国强大,如果硬碰硬,那赵国必输无疑。 姬茀转动着眼珠,将目前她所知道的国际形势好好分析了一番,看能不能从中找到突破口,找到公子建的把柄。 “弥儿!”姬茀叫唤着小人儿。 “不想理你,我的建哥哥定不是那样的人。”意识深处飘来弥儿细微的声音。 “这个我们以后慢慢说,现在我有个重要的事情,想让你帮我分析下。”姬茀说道。 弥儿渐渐走了出来,她仍是带着愠怒的小脸,瞟了姬茀一眼,小声问道:“什么事情?” 姬茀将她方才听到的,以及自己知道的事情,讲述给弥儿听。 “嗯,看来那赵公子过来,应该就是来要支援的。赵国山多,地势崎岖,可供耕地少,物产也不丰富,百姓生活凄苦贫困,与地势多变,黄河贯穿而过的魏国相比,整个国立兵力上都弱了不止一层。”弥儿凝着眉头,细细分析着。 姬茀邹着眉头,沉声问道:“那公子建会答应吗?” “会!”弥儿肯定地回道。 “为什么?”好学宝宝紧追着问。 “现在国内基本都是建哥哥在主持国内事务,如果他答应赵公子的请求,派出大军,支援赵国,那派出的必然是楚国的军队。等军队派出,国内兵力减少时,你想想会是什么后果。” 楚王兵力少,那相对的,公子建的势力就相对变大,到时,如果他整合自己的势力,真正包围章华台,那这个楚国就是他的了。 到时,公子离原怎么办?恐怕,他是再也不能回到故土,真正成了一个流亡的公子。 姬茀不愿见到这一幕。 她紧着嗓音,问道:“如果真如你所说那般,我们能制止吗?” 弥儿长叹一声,道:“等伯方打探消息回来后,我们再商讨之。” 姬茀担忧地只能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补充一句道:“你建哥哥真是断袖,方才……” 姬茀话还未说完,弥儿怒着脸,低吼一声,“闭嘴!” 然后,便再次躲到意识深处不再出来。 唉!姬茀暗叹一声,喃喃自语:他真是断袖!或者性无能? 次日,被府中人声吵醒的姬茀,从床榻上起身,还未睁开眼,便听到屋内响起一个男声,“睡的很惬意吗?竟丝毫都不担心自己的处境?” 姬茀激灵一醒,赫然真开眼,便对上了那个端坐在榻几旁的玄色身影。 哇哦!这厮穿起黑色衣服来,竟然又是一种气质! 不似以前白色衣服时的贵气,在黑色衣袍下,嘴角仍是带着笑的公子建,如旧的酒窝,如旧的细长凤眼,但却让人看上去不敢靠近。 只因那酒窝太淡,那眼神太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