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对他负责
琴听寒收起折扇,正儿八经地看向南‘门’月:“昨日,你跟柳家的小姐说,你跟我情投意合,我非你不娶,你非我不嫁,还警告柳家小姐,她跟我的婚事没戏,让她看着办。,。” “什么啊!”南‘门’月气的急忙勒马理论:“这柳小姐根本就是睁眼说瞎话,我哪跟她说这些,我说的是你对她有意思,让她到府里找你,就只是说这些啊。” “喔……”琴听寒长长地喔了一声,看你还赖账,承认了吧。 南‘门’月察觉说漏嘴但是为时已晚,她回头继续赶着马车:“反正我可没说什么非你不嫁这些话。” “不管你呢是说没说,这柳家小姐昨天亲口跟我说了,她不会接受我的提亲的,你说该怎么办?” 南‘门’月盯着前方不出声,她能说什么,她也不知道自己好心办了坏事,本想拉近这俩人的关系的,谁知道。 “能怎么办,随便娶一个呗。” 琴府不是还有两个备胎,随便哪一个姿‘色’都不比柳之秋差啊,搞的那么痛心疾首干嘛,好像她做了什么罪无可恕的事情一样。 “娶你怎么样?够随便了吧。” 他探过头去看着南‘门’月,她在害羞,脸都红了,特别明显。 李胖墩听着这琴公子也要成亲,高兴地拍着双手:“好啊好啊,那我们就可以同一天成亲了。” “好个死人头啊,你们两个再多说一句话就给我下车!” 被南‘门’月这么一吼着,胖墩吓坏了,捂着嘴巴不敢说话。琴听寒自然也识趣地不再多言,多说无益,点到就好。 马车临到木屋时,琴听寒纵身一跃又消失了。车子从转角处进了山坳里头。 刘婶在灶台那忙碌着,不经意见着马车回来了,赶紧擦把手迎了过去: “赢儿他娘,怎么样,这事成了吗?” 南‘门’月把马儿拴好,走了过去:“成了,日子定在月底,没几天了,赶紧准备吧。” 刘氏听着他家傻儿子准备要娶媳‘妇’,‘激’动地红了眼眶,她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地说着:“感谢李家列祖列宗的保佑,保佑李家没断了后。” “赢儿他娘,今儿的事,刘婶要好好感谢你,你就是我们李家的恩人。”说着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南‘门’月承受不起,赶忙曲身把她扶了起来:“刘婶,就是一件举手之劳的事情,不至于让你如此。” 刘氏被扶了起来,依旧是红着眼眶不知如何是好:“你看看你,昨日给我娘俩裁了布匹,今儿还给胖墩买新衣裳,这些钱我都给急着,以后定会还上的。” 南‘门’月看着她这么较真,真是怕了,连连摆手:“别,别,刘婶,胖墩这身衣物真不是我给他买的,琴公子买的。” “琴公子?”这听着咋那么耳熟,你是指那边那个琴公子? 南‘门’月顺着刘氏指去的方向,便见着了突然拔地而起的一处两层别致木屋,看着已经竣工,看来是琴府的人昨晚加工赶制的,今早雾太大都没留意,看来琴听寒说的是真的。 他真的要到这山头里来住,疯了! “如果真是那公子,我真得好好感谢他,来,我做了些番薯粉,你给我端过去,替刘婶传达一下谢意。” 刘氏说着,转身回到灶台处,拿了个较大的碟子,开始给琴听寒拌番薯粉,这是他做给胖墩吃的,要是事成了就算庆祝,不成也当做安慰他。 这会可真是皆大欢喜了。 “来来,这端去给琴公子,替我好好谢谢他。” 南‘门’月接过挎篮,不大情愿,也不好拒绝,只得去了。她走到木屋前喊了几声,没见有人回应。 这琴听寒刚刚不是跟她乘车一道过来了,难道是又回去了? 南‘门’月伸手敲‘门’,‘门’没拴,开出了一条缝隙,南‘门’月甚是好奇屋里头的情况,伸手便推‘门’进屋了。 屋内的布局极其的雅致,全是纯木工打造,因为没进家具的原因,显得有些空档,从隔间的小‘门’看进去,这里头安置了一张小榻,也没见琴听寒的身影。 南‘门’月转身准备离去,见着另外一间紧闭的屋子,便随手把‘门’打开了。 一团热气沿着‘门’缝出来,南‘门’月定眼一看:“啊!”她尖叫了一声,倒退几步,篮子里的番薯粉险些洒落。 琴听寒伸了个懒腰赤着身子从浴盆里站了起来,随手拿了一件长袍套在了身上,悠然地踱步而出: “喊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他像南‘门’月靠去,南‘门’月往后推了一步,身子抵在了木墙上,无路可退。 “你,你别再过来?”她不担心琴听寒把她怎么样,她是担心自己把琴听寒给怎么样了。 这男人简直就是个妖孽,沐浴用的不知道是什么香料,好闻的简直让她失去理智,平时看那张脸,她就很难把持的住了,这会尺度更大,那结实的‘胸’肌,看的南‘门’月不禁又咽了几下口水。 完蛋了,完蛋了,鼻血要出来了,她撇过脸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吸气,呼气。 “这是刘婶让我送来给你的她说感谢你帮了胖墩慢慢吃篮子不用还了” 南‘门’月无无伦次,说话都不带停顿,篮子递给琴听寒,猫着身子就想溜之大吉。 琴听寒伸出手臂一抓,就把她又给逮住了:“急什么,我们不是有事要谈!”他收回手臂,顺势把南‘门’月捞进怀里。 南‘门’月冰凉的‘rou’脸贴在琴听寒健硕而温热的‘胸’膛上,一股好闻的香味涌上鼻腔她就这样不争气地流鼻血了。 其实那个味道就是琴听寒身上那熟悉的香味,只是热气挥发后,显得更浓郁了而已。 “你放开我,不然我喊人了啊。”她伸手悄然抹去了溢出的鼻血。 南‘门’月你真丢人,一点自制力都没有。 琴听寒没松手的打算,剑眉一挑,笑了:“你叫吧,让他们来评评理,你把我都看光了,该怎么负责。” “负,负,什么责,我上回不是也见过一次,也没见你说,要,要负责。” 南‘门’月耳根子发烫,说话都结结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