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血咒反噬(一更)
闻言,我怒气更胜:“我想要这些?别逗!虽然我曾经是很讨厌司徒纤纤,却也从没有想过让她遭受这样的结果!你知道名誉对一个女人来说有多重要么?” 说完,我觉得自己就像白痴一样:“不对,你怎么会知道?在你们看来,男人三妻四妾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休妻而已,就更是正常不过了。可你们知不知道,一个女人被休以后,会过着多么艰难的日子?” 在民风开放,自由恋爱的地球村二十一世纪,一旦哪个女人离婚了,人们谈论起她都会用这种有色的目光,更何况是这个女子地位不算高的古代? 不论司徒纤纤与我是什么样的关系,我也不希望她被休!何况,她还是一国之后,传出去后,只会成为人们茶余饭后最大谈资和笑柄! 南宫墨没说话,只是定定看着我们身后不远处的地方,我朝着他所看的方向望去,眼睛狠狠一缩:“他怎么会逃命步法?” 没错,南宫墨所看的,正是秦戈! 按理说,以我如今的实力,即便是不用逃命步法,速度也非常人能比,南宫墨能追上我并不稀奇,因为我把简化过后的逃命步法教给了他,可,秦戈会是怎么回事? 南宫墨尴尬地别开了视线:“是我教的。” 我:“……” 他继续道:“当时寇元霸步步紧逼,而秦戈的身后又太过特殊,一旦他死了,五大家族的人一个也别想活,所以,我才会把逃命步法交给他。” 我没了脾气:“算你说的有道理,我们走吧!” 我转身想要继续前行,南宫墨却一把拉住了我的手:“你先消消气,这次秦戈会跟我们一起离开,不仅仅是为了私事。” 拳头握了松。松了又握,我好不容易才压下想要把他的手甩开的冲动:“他和我们之间还能有什么公事?” 见我态度不好,南宫墨叹了口气:“别用这种阴阳怪气的语调跟我说话,如果可以。我才不想当你们两个的和事佬。” 这话多少有些无奈,我们之间一直有一层窗户纸没有捅破,他说完,我们都有些尴尬。 轻咳一声,我别开脸。岔开了话题道:“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见我逃避的态度,南宫墨神色黯了黯,声音又恢复了一贯的清冷:“是为了血咒。” 我一怔:“血咒?” 南宫墨点点头:“没错,我们都想解开血咒。” 我觉得这句话怎么听怎么有些别扭,如果是站在五大家族的角度,身为无大家族的族人,会想要解开血咒,很正常,然而秦戈也想解开血咒?这就跟睁着眼睛说瞎话没有区别好么。 此时,我们已经降落到了地上。秦戈也追了上来:“这个血咒,不仅是五大家族的人想要解开,就连我们秦氏的高层,被血咒折磨的苦不堪言。” 我更加奇怪了:“这有什么好折磨的?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个血咒是单方面的,只对五大家族的人有限制,而你们秦氏的人,就算想要动手把五大家族全灭了,也不会对你们造成一丁点的影响吧?” 秦戈摇了摇头,他玄色的长衫在夜风中猎猎作响。平添了几分肃穆的神色:“你可知道,所谓的血咒,是怎么来的?” 我觉得这个问题挺白痴:“那不是你们秦氏的先祖和他的好基友……啊不对,是好国师。他们两个强迫五大家族的先祖发下的么?” 秦戈点了点头,又摇摇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民间的百姓的大多不信天地誓言,可是对于我们修炼者来说,誓言就像是无形中加在我们身上的枷锁,不能轻易发誓。而发了誓就要做到,否则必定会被誓言所反噬。” 我心下一动,挑眉:“这么说,你们秦氏的人受到誓言反噬了?” 秦戈又摇头:“不,所谓的反噬,只会发生在立誓的五大家族身上,在我们身上发生的不叫反噬,而是……”说到这里,他一蹙眉:“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情况,这么说吧,就像是家养的猪,一个圈子里养的两头猪,总有一个比较壮实比较能吃,而能吃的那一头,通常会比较胖。” 没想到一国皇帝会打这么个比方,我嘴角狠狠抽了一下,强忍着笑,没好意思表现出自己的鄙视来。 秦戈瞪了我一眼,继续道:“在我们看来,肯定是那头比较壮实的猪占了便宜,然而,家养的猪都是要杀了卖rou的,你觉得,饲养的人会先杀哪一头呢?” 想也不想,我没好气道:“这还用问?当然是比较胖的那头了!” 说到这里,我一怔:“你的意思是说,这个血咒在让你们秦氏的人安全得到保证的同时,也剥夺了你们一些东西?” 秦戈松了口气,就像那个养猪的比喻耗费了他多少心力一样。 “究竟是什么?” 说到这里,我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暂时忘记了先前的不愉快。 秦戈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却看向南宫墨,沉声道:“几百年前,秦氏先祖秦始帝惊才绝艳,一举突破幻灵神,撕裂虚空飞升而去,你知道吧?” 这不是废话么?这件事只要是五大家族的人,全都知道好吧? 我翻了个白眼,不想吐槽这废话,却听秦戈继续道:“可是,自秦始帝之后,我们秦氏的人,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天才了,几百下来,秦氏一门实力最高的人,也不过是始帝的儿子,却也止步在了幻灵师巅峰就不能再进一步,五百岁寿辰一过,他便过世了。” 呃…… “这……这也能怪到天地规则头上?难道不是资质问题?” 秦戈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秦氏人才辈出,秦始帝飞升之前,秦氏的幻灵师高手不计其数,这资质,难道很差?然而,始帝和师星文国师飞升后,秦氏之人便再也没有惊才绝艳的人出现!” 不得不说,这事情的确很蹊跷,就像是秦始帝一人把秦氏后辈的福音提前预支了一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