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 生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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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恨”字,够么? 十四年前,吕寒只是一个五岁的孩子; 十四年前,吕寒只是一个军人家庭的孩子; 十四年前,他离开爱他的母亲,他被送进杀手集中营,为了潜伏,在生与死的边缘潜伏; 十四年后,他是个冷血杀手; 十四年后,他是一个没有母亲的冷血机器。 恨,够么? 他下了车,看着已经通亮的天空仰起头,用力的吸了吸外面的凉气,让自己的头脑变的清醒,他不能因为唐汉的话而影响自己的理智和想法,他要时刻保持这样的状态,无欲无求,一切都过去了,恨也好,爱也罢,一切都过去了。 他看着张一泽说道:“首长叫您。” “嗯”张一泽点了点头,两只手在胸前用力的搓了搓,并不是因为天气冷,而是因为他心里紧张,他的表情也很紧张,他想让自己变得平静,可就是平静不下来,作为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兵,作为一个战场上摸爬滚打的老兵,会这样确实匪夷所思。但他就是这样。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打开车门,看着靠在座椅上的唐汉,他终究没有说话,甚至一声“队长”都没有叫出来,到嗓子的话被他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他上了车,不看唐汉,唐汉也不看他。 两个人坐在车上,一句话也不说,一个动作也没有,就这样坐着,甚至连眼神的交流都没有。 什么话都不说,什么事都不做,就这样静静的坐着。 *** 废弃工厂。 两男一女,在一个废弃的房间里,一张床上躺在一个极其优雅的男人,他的身上还穿着迷彩服,脸上虽然有一些细小的伤痕,却不影响美感。 克卢斯看着男人的脸略带讨好的说道:“大人,您的这张脸真是好看。” “哦?”武曲星官听着克卢斯的话疑问的说道,说话的同时,他还不忘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疑问的说道:“难道我以前的脸就不好看吗?” “哦,NO,您不应该曲解我的意思,您懂这是我的赞美。”克卢斯听完武曲星官的话紧忙解释的说道,他的中文说的很好,起码要比查理说的好很多。 邓晨若是在现场,他一定会觉得这个金发碧眼的男人非常帅气,不输给电影上的明星,但有一点,他会不会记住这个男人的脸?邓晨一直觉得外国人都长一个样,就像中国人在外国人的眼里一样,相貌没有差别。难道外国满地都是帅哥? 武曲星官听着克卢斯讨好的话,浅浅的笑了笑,又看着眼前的女子,女子是东方女性,黑发黑眼黄皮肤,但绝对不是中国人。 他看着女人问道:“千岛惠子,你觉得我这张脸怎么样?” 千岛惠子听着武曲星官的话并不感兴趣的说道:“我只对你真实的脸感兴趣。” 说话间,武曲星官眼神变得凌厉,躺在床上的身子立刻冲了上来,右手直接掐在千岛惠子的脖子上,将她的身子顶在墙上,恶狠狠的说道:“别有这样的想法,要不然你会死的很惨。” 随着武曲星官用力,千岛惠子的脸慢慢变青,慢慢变紫,但她没有任何反抗,或许她知道反抗是没有用的。 克卢斯依旧坐在原来的位置,并没有因为千岛惠子被虐而有任何动容,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的变化。 武曲星官将脸色慢慢变紫的千岛惠子,扔在地上,他又回到床上。 躺在地上的千岛惠子剧烈的咳嗽几声后,脸色慢慢的恢复,她看着武曲星官,眼神没有埋怨,没有抱怨,这是一种忠诚,一种绝对的忠诚。 卢克斯看着躺在床上的武曲星官继续闲聊般的问道:“大人,我们什么时候解决廉贞星官?” “你对他很感兴趣?”武曲星官看着卢克斯问道。 卢克斯耸了耸肩,又点了点头,充满期待的说道:“我只是不知道杀死廉贞星官是什么感觉,不过我相信很快就会知道了。” 说完话,他不自觉的摸了摸腿上的匕首。 他的细小动作被武曲星官看在眼里,不过武曲星官并没有什么动作。 武曲星官躺在床上,将双手放在脑袋后面,玩味的说道:“我还没玩够呢。” 说完话,他慢慢的闭上眼睛,闭上眼睛以后,他命令卢克斯和千岛惠子说道:“时刻注意死亡谷的动态,有什么事情第一时间报告给我,去吧。” 武曲星官说完话,两个人恭敬的走出去,关门的声音都很小,脚步也很轻,他们明明知道武曲星官没有睡觉,却不敢出声打扰。 两个人退出房间后,便在朝着死亡谷的方向潜伏而来。 *** 车上,唐汉与张一泽两个人依旧有说话,还如刚才般静静的坐着,没有任何变化。 唐汉不说话,张一泽也不说话,这也是一种默契,更是一种倔强,也是一种无语,他们已经十多年没有相见,他们已经十多年没有交谈。 如今,一人已经是上校军衔,如今,一人已经没有任何军衔。 唐汉将车窗放下,喊了一句在外等候的司机:“我们走。” 张一泽听见唐汉的话,二话没说,打开车门走了下来。唐汉没有留张一泽,也没有跟他说一句话。 张一泽下了车,也不停留,直接朝着营区里走进去。 对于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和感情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如何解释,十几年没有相见的两个人竟然不知道说什么,或许他们也不知道应该如何打开话匣子。 不过这是一个开始,一个好的开始,证明他们可以相见,证明他们之间的隔阂正在慢慢化解。 这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此时,最难受的应该是邓晨,他在禁闭室里,在钢筋捆绑的禁闭室里,他郁闷极了,心里在大声的咒骂:“是什么人竟然敢冒充自己害师傅,这不是将自己陷害进一个不忠不义,不仁不孝的死局里,现在不管是谁给他作证都无济于事。” 邓晨的眉头紧紧皱起,他开始意识到,这是一场阴谋,一场已经将他们置身事内的阴谋。 从上一次演戏开始,甚至更早,这件事情就应该发生,已经有人监视他们很久,若不然怎么会这么巧合的在他们出去的时候进行偷袭,这是一场有组织有有预谋的阴谋。 他在这个死局里,想到这一点,双拳紧紧的握住,他在担心,担心周围人的安危,担心刘野的伤势:“无论是谁,都得死。” 邓晨的话充满躁怒,说话间,一个熟悉的身影朝着邓晨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