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他的谋划1
这浴火兽是浴火重生之意,只要能够提供炙无比的烈阳之所,再加以特殊的灵术维护,这浴火兽便可诞生。 浴火兽是一种难以苏醒的灵兽,一般是不会出现的,长期处于休眠状态,唯独这烈能将其唤醒。 “雪岩国为何会有浴火兽?”柳纤凝质疑道。 这浴火兽一般都出在远离的炙山中,就算是那里的温度也不能激发它苏醒过来,除非高出一倍的温度。 这雪岩国此时的温度不正好就是…… “这么好的灵兽被埋没在那偏远山间,有什么用,若是能够将其请出来,自然是雪岩国的功臣了。”于大人的话语清冷,不带丝毫的温度,听在柳纤凝的耳际,那般的无。 “你们想要利用千灵水提升灵术,再利用浴火兽攻击其他国家?”柳纤凝惊讶出口。 这浴火兽的火可是威猛无比的,只要喷出的火苗触及到便会化为灰炭,什么都没有,若是将这浴火兽带到了其他国家,再被这有心之人给cāo)控,这后果不堪设想啊。 “放心,你只需要将其引出,其他的自然是不需要你出面的。”于大人说得风轻云淡,似乎就是在讨论一个很简单的问题。 “呵……说得倒是轻巧,你们想要破坏其他国家,还要我帮衬,你觉得我会任由你们摆布吗?”柳纤凝冷哼一声,声音也加重了几分。 “我这是在帮你……若是你帮我取得了这两样东西,那你便可找到你想要找到的人。” “帮我?哼……我怎么知道你说这些是不是在糊弄我?我定然是不会帮你的。”柳纤凝坚决的说道。 这浴火兽坚决不能放出,一旦放出,必定危害整个凛矆大地,到时候可就再也没有迂回的机会了。 “你若是不帮也是可以的。你既然听说过浴火兽,自然也知道一点点关于浴火兽的传说。浴火兽乃火中凤凰,比凤凰更具威慑力,可一切需要看引导之人,若是有纯正之人引导,这雪岩国便会安然无恙,这炙天气瞬间恢复,还百姓安宁。可要是不被纯正之人引导,那达到一定的温度,便会自动爆发而出,那时候,这危害可远远不止于此了。” 于大人的话让柳纤凝陷入了沉思。 这个,她看过,可是…… 眼观这雪岩国的天气,着实是越发的炎,似乎要达到顶峰了。 若真的如于大人所说,这雪岩国的百姓定然是要遭殃的,到时候不仅仅是丧命,很可能是毁国。 “看来你知道这些!”于大人细细看着她的表,肯定的说道。 “原来你千方百计的将我引到此处,就是为了这个?”柳纤凝冷哼一声。 于大人没有说话,沉默的看着她,算是默认了。 现在,她知道为什么雪米说会前去寻找她了,原来他早有预谋。 只是…… “你怎么知道我是至纯之人?”柳纤凝疑惑道。 这件事知道的人可没几个,而且基本都死了。 更何况,她是从云霄国来到这雪岩国,根本就不会有人知道她的过去,更不可能知道这个事,为何…… “看来你还是太小,你以为你从云霄国来到这雪岩国便可躲避一切的追寻?”于大人轻笑了两声,似乎是看着特别幼稚的她,有些于心不忍的怜惜。 “那为何不是在我初来雪岩国找上门而是现在才……” “你初来雪岩国之时是因为受了伤,你的体遭到重创,灵术更是令人叹息,那时候的你如同废人,为何寻你?不过,你的到来还是令我惊喜的,至少我知道,我之前的准备都没有白做。”于大人吐气如兰,带着男人的气魄和震慑。 原来如此。 “看来你早就谋划着这一切,你的计谋倒是深得很。”柳纤凝半讽刺的说道。 “不不不,不早的,一切和你都是有着关联的,你便是它的起点,若是没有你,我怎么敢随便饲养?”于大人摆了摆手,否定了她的说法。 “云霄国的假国师是你的人?”突然,柳纤凝意识到了,那云霄国的假国师定然是和他有着关联的,不然怎么会被知晓。 “哈哈哈……如此久了,你竟还记得她,倒是她的福气了。”于大人听后顿时哈哈大笑。 “果然如此!”柳纤凝低低呢喃了两句。 那国师是黑影师,那这于大人呢? 黑影师也分几等,那国师是三级黑影师,攻击力虽然较强,那这于大人呢? 到底是到了什么级别? 柳纤凝在心中猜测着。 “既然知晓,我想,你也没那么多问题需要再问了。”于大人最后说道。 “好,我可以帮你,但是,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我要找的人还活着?”此刻确认黄姨还活着是第一位的。 “今晚子时到这里来,你便知晓。”于大人最后叮嘱道。 他话音刚落,外面便响起了嘈杂的脚步声,似乎都是朝着这里来的。 是来上课的学徒,现在也快到上课的时间了。 柳纤凝没有说话,站起来便朝着后面走去。 今晚? 今晚真的可以知道黄姨所在的地方吗? 她并不知晓黄姨长什么样子,这个倒是她疏忽了,正好出去找找爷爷商议商议。 思绪中一直都在思考于大人所说的话,还有黑影师。 黑影师? 国师在云霄国! 于大人在雪岩国! 都是和皇家挂钩,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难道真的只是为了找自己? 不会! 当初国师是为了利用她寻找焉花,为的是菱角龙,目的应该是掌控云霄国,被击破了。 现在利用她取得千灵水和浴火兽,为的是统治整个凛矆大地。 这真的是他们的目的吗? 不管是不是,只要能遇到黑影师,她便不会忘记的话语,寻找当初的那个黑影师,为解除封印,想及此,不自觉的摸了摸腰际那里那把已经许久不曾开启的匕首。 ,凝儿不会忘记你所说的话的。 于大人依旧如初的上课,似乎刚刚什么都没发现,被微风轻拂而过,什么都没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