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五车葛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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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凶猛:这个小娘子,我抢定了正文第266章五车葛根“别锁着眉了。”杨束抿茶,“里头急,外头不急,只能是刚勾搭上。” “已经交代密卫,让他们留意。” “再来一局?”杨束把棋子摆回去。 许靖州站起身,“不了,月瑶怕是在等我。” “输赢是常事,大舅兄,你这心态,要宽宽啊。” 许靖州斜杨束,“既如此,王上同我下几局围棋?” “时辰不早了,本王还有政务,就不作陪了。”杨束理了理衣裳,满目威严的离开。 许靖州暗暗撇嘴,真够能装的。 … … 永和县,一村民边跑边喊,“贾老板来了!” 顿时,田野间气氛热络起来,但不是所有人都欢喜,贾老板收购的价越来越高,可葛根越来越难寻,找半天,都难找到一根。 “这次是多少?”有人捏着锄刀问。 “一百文。” 周边顿时都是吸气声。 “早知道上次就不卖了!”有人拍大腿。 “我昨儿挖到一根,是现在卖,还是再等等?”一农户咬着后槽牙,拿不定主意。 “肯定再等等啊,贾老板隔两三日就来,我打听了,他会在永和县待两个月,下一回,这价格一准更高。” 周边的人一听,眼睛闪了闪,纷纷跑回家,把葛根藏起来。 酒楼里,穿蓝衣的男子给身旁的人倒酒,态度十分恭敬,“周公子,我库房里有五车葛根,只要你往丁知府那递个话,我立马让人送进你的府里。” “葛根的价格,周公子应该也听说了,一根足有一百文。” 周柏成瞳孔缩了缩,他转着酒杯,好似漫不经心的开口:“递什么话?” 男子一笑,“户部员外郎汤宽,其父两月前亡故,他却隐而不报,实在不孝。” 周柏成饮下酒,略思索后,吐出两个字,“准了。” “谢公子。”男子一脸喜色,忙给周柏成满上。 当晚,五车葛根进了周府。 宣阳城,崔听雨将名册丢进火盆,火光下,她的玉颜明明暗暗,叫人看不真切。 杨宁的满月宴,杨束办的极盛大,会宁县的酒楼,这一日的消费,全记在秦王府。 不光如此,所有商铺五折,亏损的部分由秦王府承担。 到处都是欢呼声,一片喜气洋洋。 但笑的人里,不包括郑斌。 会宁县的铺子,五成是郑家的,郑斌太清楚杨束的德行了,这钱,估计得等她死了烧给她。 “少东家。”见郑斌状态不对,管事轻唤了声。 郑斌看着楼下,幽幽开口:“我赚了以前想都不敢想的钱,但库房,反而空了。” “真想毒死他啊。” “少东家,慎言,当心隔墙有耳!”管事吓了一大跳,小跑着往外瞧。 “怕什么,他哪舍得我死。” “我就是死了,他也会把我挖出来,确认是真的死透了。”郑斌关了窗,眼不见心不烦。 “少东家,秦王府给你设了席位。” “你以为他是真心邀请我?他就是想收礼。”郑斌轻哼,就没见过这么会算的。 不经商,可惜了。 “那去不去?” “去,礼既然免不了,必须吃回来。” 郑斌眯眼,“叫上所有伙计,秦王府那么大,肯定容得下我们。” “多少?!”杨束声音都尖锐了。 牌九重复了一遍,“九百了,还在增加。” 杨束呼吸重了,“郑斌她是不是疯了?” “见过拖家带口的,没见过带九百伙计的!” “这特么怎么忍!” 杨束大阔步往外走,找到郑斌,他就要输出。 郑斌从怀里掏出账本,不急不缓的开口:“王上今儿是有空了?” “没空!” 杨束愤愤走了。 早晚他要把账结清了,看郑斌还怎么狂!他就有空怎么了! “王后。” 青石道上,裘川安把锦盒递出去,温声道:“点墨阁的砚台,你应会喜欢。” “裘校尉的礼,近日着实多,我与你,有助益?”陆韫语气平淡,眼里带着探究。 裘川安温润一笑,“王后是王上最重要的人,与您交好,我将来的路,必定平坦。”
陆韫目光从裘川安脸上划过,淡声道:“可我无意争。” “王后,你是秦王府的女主人,哪里需要争。”裘川安拱手,将锦盒往前送了送。 “川安虽力薄,但些许小事,必定能叫王后满意。” 陆韫浅浅一笑,让墨梅收下锦盒。 “娘子,我数了,你看了他三眼。”杨束从一旁出来,望着裘川安离开的方向,酸溜溜道。 “最后还笑了!” 陆韫抚额,“不是你说的,不要白不要,这面上,总得过得去。” “他刚才看我眼神,极为坚定。” “涉世要不深,只怕会以为裘家是真心想为我效力。” “韫儿,他没我俊。”杨束一番思索后,认真开口。 陆韫哭笑不得,将杨束有些歪的领口整理好,“没记住,但世间应没有比夫君更俊美的。” “这话我爱听。”杨束揽住陆韫的腰。 “前厅都是人,别离席太久。” “他们长着手呢,自己会吃。”杨束拉陆韫坐下,给她按揉肩背。 这几日,为了办好满月宴,陆韫忙的脚不沾地,晚上还是他强行熄灯,才把人弄上床。 “打开看看。”杨束从怀里掏出个精美的木盒,递给陆韫。 “虽说裘川安送礼不是那回事,但我还是不能让他越过去,我只会更合娘子的心意。”杨束朝陆韫笑,极尽柔情。 陆韫扬了扬唇角,接过木盒,抚摸了下后,她小心打开。 看到里面的东西,陆韫眼里有惊喜,“如此薄的蝉衣,可是齐修写的游记?” “一猜就中。”杨束眼中含笑,“合不合心意?” 陆韫点头,环顾了下四周,她在杨束脸上落下一吻。 “真庆幸,我跟齐修不是一个时代的,不然,这哪里争得过。”杨束玩笑道。 陆韫靠进杨束怀里,眉眼温柔,“夫君才是最好的。” 墨梅咬着糖葫芦,将装着砚台的锦盒随手放一边,还是王上好,不像那个裘公子,连个酥糖都没看到过。 酸酸甜甜的滋味,让墨梅眯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