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书生凶猛,风高夜黑杀人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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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自马车一跃而下,将苏岩抱入车厢。 车厢内有人捏了捏苏岩面颊,笑着说道:“很久没遇到有这样相貌的书生,至少一千两银!” “那个小女子要不要抓了!”车夫问。 “算了,今日抓了大鱼,别节外生枝,速走!” 闭着眼睛的苏岩踏实了,阿离不会有事情,随后苏岩郁闷。 “一千两银,花楼中的头牌应该都不会有这个价,男人怎么就成了抢手货,不过有断袖之癖,开旱船的一般都是家大业大有权有势的人。寻常人,玩不转。” 广陵城西北。 低矮的房舍掩映在灯光当中,苏岩被扔在地上,车夫锁门离去。 有男人女人的喝酒说话声传来。 “少喝些酒!”女人开口。 “今个高兴,秋家的赘婿,午后就盯上了,身体修长,皮肤精致细腻,五官俊俏,卖给鱼龙帮的崔老大,至少是一千两银子,赘婿身侧的两个丫鬟也是一等一,尤其是娃娃脸的丫头,水蛇腰翘臀,皮肤白玉似的,也差不多是这个价,可惜是赘婿一個人出门。” “既然这样,更要少饮酒,免得耽误事情!” “一个文弱书生,能耽误什么事情,和老二喝个痛快,明日赶早,老二带书生和几个小娘子出城,我去监视秋家,赘婿失踪,秋家不可能不寻找,看有没有机会将两个丫鬟给弄过来。” “就是,大哥说的对,嫂子,上酒!” 另有男人的说话声响起,苏岩听得出来是车夫的声音。 “原来是家庭团伙作案,车夫是老二,兄弟两人媳妇都凑一起了,还有上线,鱼龙帮应该是城外码头上的帮派。”修炼八段锦,耳聪目明,房间内的人又没有压制声音,苏岩听的一清二楚。 快速打量霉气厚重的房间,苏岩看到距离不远处平躺着三个姑娘,呼吸低沉,应该是昏迷了。 又有说话声落到院内。 “爹,我要去弄小娘子!” “弄啥弄,破了身子就买不了好价钱” “让康儿去耍一把,书生能卖上好价钱,今个开心!再说了,破没破身子,这些事情谁都说不清,约会情郎,谁不会烧一把火。” “做这一行,要讲信誉!” “爹……”房间内响起少年歇斯底里的不满声。 “好了,好了,去,就一个!” 苏岩轻微吸了一口气,“来事了!” 房间破破烂烂,有一个给房内女子喝水的陶罐,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多余物件。苏岩看了看落在地上的文房四宝,随后从包袱中拿出毛笔。 取下笔头,将竹制笔杆拿在手中,指尖用力,捏裂笔管衔接笔尖的部分,一个相当于带有放血槽的竹制匕首出现在苏岩手中。 起身,苏岩站在门后。 白日购买了一本《医经通义》,途中翻看过,关于人体结构,苏岩如今很熟悉。 脚步声自远而近,开锁声响起,咯吱一声,门开。 “一只小蜜蜂呀,飞到花丛中呀,嗯呀,嘛呀!” 哼着低俗的曲儿,一个十五六岁,虎头虎脑的少年走了进来。 站在门口的人影无声无息横跨一步,贴上少年,左手从脑后绕前,右手竹管刷的插了下去。 超出正常人近30%的力量,结果就是竹制匕首毫无顿挫感的刺穿少年颈部肌肤,戳入动脉血管中。 苏岩左手同时死死捂住对方口鼻。 顺着竹管,血如泉涌! “一只小蜜蜂呀,飞到花丛中呀,嗯呀,嘛呀……” 苏岩低沉的唱着曲儿,将尸体放在地面。 “两只小蜜蜂呀,飞到花丛中呀……”从陶罐中取水,拿墨锭石砚,苏岩一边哼唱,一边磨墨。 北房传来男人粗狂的笑声,“怎么成了两只小蜜蜂!” 苏岩一愣,靠。 “唱错了……” “管他几只小蜜蜂,喝酒,嫂子,再弄点rou!” 破败房间内唱曲声不停,苏岩将墨汁倒入陶罐。 人走到窗前。 四合院的建筑,自己是被关押在西厢,两个男人在北房,矮胖粗壮的女人从庭院间走过,进入灶房。 苏岩轻巧出门,将陶罐放在木柱一侧,手中拿砚台,走向灶房。 油灯下女人从大锅中捞出猪rou,背对苏岩,手中拿着厨刀切rou。 油灯摇曳,落在地面的两道人影逐渐重合在一起。站在女人身后的苏岩手中砚台高高举起,狠狠砸了下去。 “呯”的一声,砚台一角镶嵌入女人后脑,矮胖的夫人闷哼一声,身体木桩一样栽倒时被苏岩扶住,轻轻放在地上。 目光快速扫视,苏岩拿起一把剔骨刀。
人走到房檐下,从地上拿起装有墨汁的陶罐,左手拎罐,右手拿剔骨刀,苏岩站在北房门外,静静聆听着房间内两个男人的说话。 “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做我们这一行,就要胆大心细,心狠手辣,今天你做的很好。还有,康儿去玩小娘子,这事揭过,但狠是立足之本,信誉则是发展之大计,如今是我们兄弟俩人,往后生意做大了,还会有伙计,要是都胡来,谁还和我们做生意!” “大哥说的对,都听你的!” 苏岩咧嘴一笑,唠唠叨叨的,说什么发展之道,狗屁倒灶的生存法则。 “咦……康儿怎么没动静了,嫂子也还没回来,我去看看!” 车夫老二起身,抓了几粒花生,一边吃着花生,一边走向房外。 门帘挑起的刹那,横向一步的苏岩手中剔骨刀戳入车夫老二颈部,顺势挑开血管。 怒吼一声,魁梧的男人右手捂着颈部,踉踉跄跄倒退入房间。 “老二!” 蹭一声,站起来的男人豹头环眼,燕颌虎须,起身的时候老大已经拔出搁在身侧的长刀。 刀光暴涨开来,席卷向门帘外的人影。 布帘被搅碎,挽出一片刀光护体的魁梧男人视线前方有黑色绽开,如泼墨。整张脸瞬间变得乌漆嘛黑,连带视线都变得模糊。 大汉怒吼连连,刀光护体,不断后退,苏岩如影随形,弯腰靠近,带着寒意的长刀从头顶掠过,苏岩手中剔骨刀捅入壮汉腹部,随后狠狠的一拧一拉。 双腿成弓步,铁山靠肘击捶在壮汉被拉开的腹部。 魁梧的人影倒飞出去,重重砸在地面。 捡起落在地上的长刀,苏岩走到男子身侧,冷漠看了一眼,长刀落下。 房间内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苏岩靠墙喘息,然后走到老大老二尸体边,模尸了起来。 从两人身上搜出面额不一,合计两百多两的银票和数两碎银,钱财被装入钱囊。苏岩又从内室架子床上搜寻出一支手弩和装有银票的锦盒。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做贩卖人口的勾当,魁梧男人睡觉时都在床头备了手弩。 锦盒中有两千五百两银票,苏岩拿一千两,随后将锦盒放回原处。 携带手弩,苏岩直奔西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