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1章 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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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和暗行者之间的联络方式有点特殊, 彼此之间打电话不会显示号码, 传递给对方的, 只是一段不同寻常的电波。 而这个时间点是华国的白天, 所以电话打过去只响了两声, 就被人接通。 “s!” 果然, 暗行者的声音很快传来, 语调不带丝毫疑问, 满满都是肯定。 苗欣无声地勾了勾唇:“对,师父, 是我。” “需要我做什么?”暗行者开门见山。 苗欣心头滑过一阵暖流。 这次六哥带人以维和的名义来到rsc国, 并未带暗行者过来。 因为, 杰妮怀孕了。 再加上本次配合黑盾小组行动, 对于厉家葫芦娃来说, 目的更像是寻找和营救老七。 厉鹏涛是个很有原则的人, 他一直都认为, 为了自家私事儿, 逼迫下属丢下怀孕的妻子, 那是畜生干的事情。 因此, 当初暗行者极力请求, 六哥还是没同意他参加本次行动。 这几年, 苗欣是看着暗行者和杰妮的关系突飞猛进的。 当初暗行者不开窍, 还有点钻牛角尖地执着于自己。 杰妮一出现就无比热情地死缠烂打, 差点将两人的关系逼到绝境。 好在无心插柳柳成荫, 那次江底沉船救援行动, 让暗行者这头大蠢牛彻底开窍, 之后, 一头扎在宠妻路上不复返了。 杰妮原本就对暗行者一见钟情, 哪里受得了暗行者转变后的强烈攻势? 直接好了伤疤忘记疼, 彻底沉溺在暗行者的温柔陷阱里, 再也没出来过。 这一胎, 并非暗行者和杰妮的第一个孩子。 他们的长子, 其实在当初杰妮在边界丛林中舍身营救暗行者时, 就种进了杰妮的肚子。 之后两年抱仨, 到寒爷诈死事件发生时, 杰妮这已经是第四胎了。 四年四个, 对于暗行者和杰妮强悍的生育能力, 寒爷一度眼红妒忌恨, 天天找暗行者取经, 跟苗欣实际操练了好几个月。 但最终, 还是败在了悄咪咪避孕的苗欣手里。 而自从暗行者升级为丈夫和父亲之后, 他整个人设都变了。 以前s和暗行者组合, 经常会接单, 做一些行侠仗义的事情。 比如趁火打劫, 给某位为富不仁的富商挖个大坑。 等富商的竞争对手上钩下单, 他俩再去接单, 硬生生从富商身上刮下一层油。 同时, 还能得到丰厚的接单报酬。 当然, 阮二爷和厉家宝贝大小姐是不缺钱的。 s和暗行者, 稀罕的只是赚钱的乐趣。 所以那时候他俩接单赚来的“黑心钱”, 大部分都捐给孤儿院、福利院, 或者希望工程了。 拿苗欣的话来说, 这叫从肥猪身上刮油, 喂饱瘦羊。 谁叫肥猪的油水, 都是盘剥瘦羊的羊毛得来的呢? 因此苗欣做任务从来没有负罪感, 也绝不会手软。 可自从暗行者成家升级为奶爸之后, 暗行者和s组合, 就被打破了。 这四年来, 暗行者除了做一位好丈夫和好父亲外, 更是一名称职的好警察。 别说接单这种灰色收入, 就连黑客身份, 暗行者都开始嫌弃了。 当然, 组合解散不能完全怪暗行者, 毕竟苗欣也结婚了, 她也同样沉溺于寒爷日复一日的宠爱。 人和人之间是有默契的, 虽然暗行者是苗欣的师父。 但暗行者和杰妮结婚后, 苗欣就很少单独和暗行者往来, 彼此联系更多的, 反倒是苗欣和杰妮, 或者暗行者和寒爷。 苗欣不认为这是刻意避嫌, 也没觉得自己太俗。 有些人和事, 是活在记忆里的。 就像她和糖糖, 曾经那样要好, 曾经糖糖那样依赖她, 曾经恨不得晚上睡觉都钻一个被窝。 但她们都长大了, 苗欣有寒爷, 糖糖有思瀚学长和两个宝宝, 她们各自有各自的生活。 而为了不打扰糖糖一家的生活, 苗欣从不主动跟糖糖和王思瀚联系。 糖糖和思涵学长隐姓埋名去澳州东部, 也只主动跟苗欣打过一次电话。 迄今, 都没有在大洋彼岸真正相见过。 但苗欣和糖糖都明白, 她们是彼此心中的一棵树。 这棵树的名字, 叫友谊。 它早已生根发芽, 如同空气和水般, 总是在彼此的生活中看似可有可无, 但却, 一辈子都离不了。 苗欣坚信, 如果有一天糖糖解开心结回到京都, 她想第一个见到的人, 一定是自己。 苗欣要的从来都不多, 无论是友谊、亲情还是爱情, 她都喜欢顺其自然。 对寒爷如此, 对厉家人如此, 对糖糖如此, 对师父暗行者, 亦如此。 所以许久不联系, 此时骤然打去电话, 暗行者说出的第一句话就是“需要我做什么”, 苗欣心里暖融融的。 师父说的是“需要我做什么”, 而不是“需要我帮你做什么”。 仅仅相差了两个字, 沉淀下来的, 却是人与人之间, 最真挚的那份信任和感情。 她吸吸鼻子, 也不跟暗行者客气,“师父, 我在rsc国这边的事情到了关键期, 我一个人应对不了, 需要你帮我。” “好!” 暗行者没有问苗欣在rsc国这边是什么事情, 也没有问关键期指什么, 几乎不假思索便道:“我该怎么做?” “师父你还记得我以前开发的电子眼吗?” “电子眼?”暗行者想了想,“记得, 你是想改进电子眼, 开发其他功能吗?” “不, 不用开发其他功能。”苗欣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师父, 我需要你帮我追踪进口到rsc国, 被国王慕容康使用的电子眼, 对它进行远程控制。” “控制多久?” “五到十分钟。 不能被慕容康发现。 因为, 这五到十分钟的时间, 我会往慕容康的电子眼里, 植入病毒。” …… 苗欣等人的猜测很快就变成了现实。 仅仅一夜, 国际媒体便相继传来爆炸性新闻。 新闻一, 华国方面出口至rsc国的某配方奶粉中, 发现微量元素超标, 造成rsc国两名孕妇生产出畸形婴儿。 新闻二, rsc国进口的华国小麦, 检测为转基因小麦, 疑似能导致不孕不育。 新闻三, rsc国进口的一批华国生产的毛绒玩具, 被检出里面都是黑心棉, 并且好几项指标超标。 这三条新闻一经曝光, 便在全球引起轰动。 而网络时代, 事件传播速度极快, 短短十几分钟, 就有“细心”网友发现, 这三条新闻的出产商和供货方, 都是同一个熟悉的名字——厉氏集团。 一时间, 众说纷纭, 西方各国都出现了讨伐厉氏的斥责声。 甚至, 还有不少国家的政客祸引东墙, 以厉氏“赚取黑心钱”为由, 向华国发难。 一场有预谋、有组织的, 专门针对厉氏的全球经济制裁, 轰轰烈烈展开了。 奇怪的是, 事件曝光, 各国媒体争相报道, 星期天整个上午, 别说华国方面, 就连厉氏集团, 都没有任何动静。 没有人出来回应这三条新闻。 更没有人站出来向发难的所谓“rsc国受害者”们, 做任何解释。 苗欣和大哥、四哥早起时翻手机, 看见网上乱七八糟的新闻, 都很担心。 索性将三哥、五哥和六哥拉进群, 一起给二哥打了个视频电话。 二哥没等他们开口, 便询问他们这边进展如何? 苗欣昨晚交代五哥跟二哥通气, 大致又将每个人的分工, 和进展情况说了一遍。 二哥便极淡定地让他们继续忙自己的, 道:“京都这边有我, 你们放心。” 就把电话挂了。 时间紧迫, 本来就不允许大家婆婆妈妈。 见二哥胸有成竹, 大家一拍即散, 都去忙自己的, 压根懒得再看一眼网上的讨伐声。 四哥好吃好喝养着, 这一整天没事干, 索性拉着陆子轩打游戏。 苗欣原本就怕自己给慕容婉柔做手术, 陆子轩关心则乱, 刚好有四哥帮忙, 她和大哥自然放开手脚做手术。 激光微创剥离术只是个很小的手术, 平时别说厉勋爵和苗欣这种大佬级人物, 就算市医院随随便便拎出来个外科医生, 都能做。 之所以今天厉勋爵不敢动手, 是因为, 慕容婉柔腹中还有个发育正常的胎儿。 要保住这个胎儿的性命, 除了精湛的医术, 逆天的心态, 还必须得有强悍的应变能力。 厉勋爵的性格沉稳, 技术方面毫无问题。 但他自认为, 自己在应变方面, 比dawn大神略逊一筹。 做手术这种事情, 谁也不敢保证百分百成功。 厉勋爵倒是能保证, 不会伤及慕容婉柔和宝宝的性命。 但如果在手术过程中出现意外, 他不敢保证, 自己稍微犹豫两秒钟, 会不会导致胎儿缺失一条胳膊或一条腿。 其实dawn大神会的, 剪刀手艾德也都会。 但dawn大神神奇就神奇在, 越是危急时刻, 越能化险为夷。 坦率说, dawn大神的化险为夷在厉勋爵看来, 是剑走偏锋。 事关人命, 剑走偏锋其实是最不可取的。 可神奇就神奇在, 这种看似急功近利的不可取, 被dawn大神演绎出来, 总能创造出奇迹。 拿厉勋爵自己的话来说, 医生掌控手术刀的能力, 其实是一种天赋。 有些人通过后天的勤奋, 可以达到一个相对的高度, 但却永远无法抵达巅峰。 而欣欣宝贝, 就是那个天赋异禀, 一生下来, 就站在巅峰的人。 所以在外科手术方面, 剪刀手艾德自叹不如。 但他也不会妄自菲薄, 剪刀手艾德的绝技, dawn大神同样不擅长。 而就厉勋爵本人在药理学、细胞基因学, 以及中医中药方面的造诣, 苗欣同样比不过。 慕容婉柔术后需要恢复, 还有她腹中的胎儿, 在前阵子被怪胎虎视眈眈好几个月之后, 胎儿比较弱小, 怎么调理养胎等等, 这些都等靠厉勋爵。 这也是除了不会出现排斥反应的人造皮肤外, 苗欣必须让厉勋爵参与手术的根本原因。 果然, dawn大神和剪刀手艾德联手, 手术十分顺利, 不到一个小时, 苗欣便将慕容婉柔籽宫内所有乱七八糟的东西, 全部剥离清理干净。 手术结束时, 厉勋爵专门给胎儿做了个监测, 胎儿似乎受了点惊吓, 但并不严重, 只是蜷缩着小小的身体, 看起来有些可怜。 而几分钟后, 小家伙似乎敏锐地察觉到, 籽宫内的空间变大了, 竟试探性地伸了伸胳膊, 然后, 又蹬了两下腿。 最后, 竟摆出个无比舒坦的姿势, 彻底翻了个身。 苗欣看见监测到的画面时, 吃惊得嘴巴都有点合不拢。 四个月的宝宝诶, 正常情况下, 胎心都很微弱, 这小东西, 居然那么强悍。 她专门把陆子轩叫来观看监测结果, 陆子轩看见宝宝翻身, 激动得热泪盈眶:“欣欣、厉大哥? 这……不是说, 四个月的小宝宝, 都不能算人吗? 他……他怎么发育这么快?” “喂?”跟过来一起看热闹的厉承曦在陆子轩后脑勺上一拍,“小子, 你不会是怀疑这孩子不是你的吧? 我跟你说, 有些人基因强大, 受.精.卵的质量特别好, 胎儿就发育得比较快。 懂不懂啊你?” 陆子轩:“……” 真的是这样吗? 厉勋爵看着陆子轩被老四的话整懵逼的样子, 有点无语。 瞪老四一眼, 他憋着笑解释道:“你别听老四胡说, 真实情况是, 宝宝这两天发育有点快。 欣欣做手术的时候, 我对羊水和宝宝的胎盘做了个筛查, 应该是那些东西造成的。” 那些东西? 陆子轩一愣。 那些东西不是克.隆怪物吗? “厉大哥? 你的意思……是不是说, 我和婉柔的孩子, 有早衰症?” “没有!”厉勋爵语气十分肯定,“之前我也有点担心, 胎儿发育加速, 应该是昨天他反败为胜, 制住了那些怪胎, 并利用脐带血, 汲取了一部分怪胎身上的养分所致。 所以我不放心, 才会给他做筛查。 不过筛查结果显示, 胎儿很健康, 没有任何异变的可能。 而且及时剥离, 也让昨天那种急速生长停止, 恢复成了正常生长。 所以这个宝宝目前的情况, 差不多跟五个半月的孩子相同。” “啊?”陆子轩和厉承曦目瞪口呆。 苗欣也吓了一跳。 她昨天到今天都太忙, 辅助检查和术后她全都交给了大哥。 刚才看监测, 她就注意到, 胎儿比前天刚把慕容婉柔救出来时, 大了一圈, 甚至比正常四个月的宝宝都大了不少。 原本想问问大哥究竟什么情况, 但大哥说正常, 她也没多想。 此时大哥说出原因, 她突然觉得, 克.隆技术本身, 也许真的是一件好事。 而人类研究克.隆技术的初衷, 也是好的。 毕竟有些病患继续某些器官移植, 克.隆技术是唯一能在短时间内, 创造出毫无排斥反应供体的最佳手段。 见陆子轩眼睛里似乎有担忧, 苗欣拍拍他的肩膀道:“你别瞎担心, 也别想那么多。 那些怪胎之前占了宝宝的地盘, 把宝宝欺负惨了。 你就当, 是你儿子现在报仇雪恨, 从怪胎那里拿了一个月生长期的利息回来就好。 而且这样一来, 婉柔的孕期还能缩短一个月, 或许, 这对她的身体恢复, 是好事。” “对呀, 你怕什么?”厉承曦也帮腔:“我大哥可是全世界最好的细胞基因学和遗传学专家, 有他替这个宝宝保驾护航, 就算将来宝宝真的患上早衰症, 我大哥也一定能设法给他治好。” “我……”陆子轩先是摇摇头, 继而迟疑片刻, 终于道:“我其实并不是担心这个。 说实话, 这个宝宝之前是在那种环境下孕育出来的, 他没长成怪胎, 就已经万幸了。 就算他身上带有一般克.隆体的基因, 我也认了。 我会好好养育他, 好好爱护他, 至少让他在有生之年里, 能过的幸福快乐。” “那你担心什么?” “我担心……我担心, 婉柔的早衰症, 遗传给宝宝。” 陆子轩这么一说, 苗欣三人都沉默了。 慕容婉柔确实患有早衰症, 厉勋爵已经证实, 之前慕容皇室让她服用的那些装在小木盒里的药, 就是抑制早衰症的。 而如果慕容婉柔的早衰症, 和真正的慕容康一样, 不是药物导致, 而是由前任老国王遗传而来, 那确实没人能保证, 这个宝宝, 是否也遗传了早衰症。 即便厉勋爵是遗传学专家, 他也无法在宝宝还没完全发育成型的时候, 判定宝宝究竟有没有遗传到慕容婉柔的早衰症。 一时间, 病房里的空气有些凝滞。 就在苗欣想要找什么话题打破这份沉默时, 从手术台上下来后, 还没清醒的慕容婉柔, 突然睁开了眼睛,“我……我没有遗传早衰症。 我也没有患上早衰症。” “嗯?”厉勋爵一怔,“可是, 我对你的血样进行了化验分析, 你确实……” “那是他们给我吃药, 是那些药。”慕容婉柔一下子激动起来:“那个人告诉我的, 他一直在给我调理身体, 实在看不下去, 就把药给我偷偷换了。 要不是他帮忙, 我可能早就变成八九十岁的老太婆老死了。 还有还有, 他就是把我变成人蛊的人。 但他没有害我, 他还在帮我保胎。 他……他说, 他一定会想法子, 把我肚子里的孽种弄掉。 让我一定一定不要绝望, 一定要撑下去。 他跟我保证, 我肚子里的宝宝, 是个人。” “他是谁?”苗欣的眼睛彻底亮起来, 她和大哥昨晚就发现, 掌控慕容皇室克.隆国王的流水线上, 还有个关键人物。 那么, 慕容婉柔嘴里的这个他, 会不会就是这个关键人物? 昨晚苗欣忧心忡忡, 是因为, 这个关键人物太过神秘。 一个慕容康都那么难对付, 再来一个比慕容康隐藏更深, 更难对付的大boss, 他们该怎么办? 可是现在, 慕容婉柔的话突然让苗欣发现, 事情好像跟她和大哥想象的不太一样。 很显然, 在慕容婉柔的叙述中, 这个“他”, 是个医学家。 他虽然助纣为虐, 亲手制造了很多惨绝人寰的事情, 也严重挑战了道德底线。 但他内心深处, 似乎还保留着一点点良善。 苗欣根本不相信一个长年累月, 为慕容皇室克.隆国王流水线保驾护航的人, 会被人胁迫。 因为克.隆国王这件事本身, 存在太多漏洞。 而每一个漏洞的存在, 都会导致无数可能。 倘若他是被胁迫的, 那他完全可以在上一个克.隆国王死掉, 要换上新克.隆国王的时候, 动点手脚, 让自己脱困。 甚至, 他应该可以做手脚, 控制新的克.隆国王。 比如, 给新克.隆国王植入不一样的记忆, 让新国王变成他的奴隶。 让他自己, 成为真正的无冕国王。 可是他却没有这样做。 这说明什么? 说明这家伙要么是慕容皇室的死忠, 要么, 是个科学狂人。 说不定, 慕容皇族的克.隆实验室, 就是他捣鼓出来的呢。 可他也仅仅就是个科学狂人, 或许他在做克.隆研究的时候, 压根就没考虑过后果, 只是醉心于学术研究。 而现在, 他后悔了。 不然, 怎么解释他几次三番帮助慕容婉柔这件事? 这样的分析结果, 瞬间让苗欣看到了希望。 坦率说, 苗欣从来都不稀罕什么天下第一。 所谓的dawn大神, 不过是她当初年少轻狂, 行事太过招摇留下的尾巴。 苗欣其实很清楚, 真正的牛人, 那些超级大能, 大多都喜欢避世或隐世。 只有没本事的人, 才喜欢沽名钓誉, 给自己弄几个响当当的头衔。 因此, 哪怕自己就是dawn大神, 哪怕大哥就是剪刀手艾德, 苗欣还是没把握, 能赢过这位科学狂人。 他比自己和大哥, 都更纯粹。 因为他的世界里, 除了医学研究, 什么都没有。 苗欣和大哥最担心的, 不是摧毁不了慕容皇室的克.隆实验室. 他们最担心的, 是找不到这个大boss, 找不到这个科学狂人。 只要这家伙野心不死, 只要他还活着。 那么, 摧毁再多皇室实验室都没用。 因为, 他可以随时再造出来几个慕容康, 随时再创建新的实验室。 届时, 黑盾行动将变成无休止的恶性循环, 慕容皇室, 将不再是厉家人的噩梦, 而会变成全人类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