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9章 砸场子(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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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压住内心澎湃的激动, 慕容诗诗尽量放缓声音道:“欣欣? 自古以来, 两方意见不一致时, 都会决斗。 而决斗, 又可以分为文斗和武斗。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 我和莎莎, 都是接受rsc国传统教育长大的弱女子, 不像那些粗俗的乡下人, 那么喜欢用拳头说话。 所以我个人建议, 咱们就别采取武斗了, 直接选择文斗可以吗?” “文斗?”苗欣尚未来得及开口,慕容川已接口道:“怎么个文斗? 慕容诗诗? 你不会是想效仿古人, 来什么当场吟诗作对吧?” 慕容川说出“吟诗作对”这四个字的时候, 表情鲜明、摇头晃脑, 将古代穷酸秀才故作清高的模样表达得淋漓尽致。 苗欣一下子没忍住, “噗嗤”笑了。 慕容诗诗本来就被慕容川的话说得脸颊发烫, 苗欣笑声再起, 她有种找条地缝钻进去的冲动。 可开弓没有回头箭, 鱼儿现在已经咬钩了, 就算跳进河里, 她也得将这条大鱼捞上来。 努力平复住情绪, 她冲慕容川礼貌地点点头:“川少果然高见。 不过, 您说的那种, 是男人们文斗的方式, 欣欣、莎莎和我, 我们都是女孩子, 吟诗作对什么的, 就算了吧!” “那你想怎么比?”苗欣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慕容诗诗莞尔,“其实很简单, 欣欣, 你、莎莎,还有我, 我们三个不管来自哪个国家, 老祖先, 都是一样的。 既然rsc国和华国一样, 都延承了大唐文明。 那我们为什么不能使用大唐的文斗方式呢? 欣欣, 你博学广识, 一定听说过唐朝时期最为流行的博戏吧? 唐朝时期, 上至皇室贵族, 下到黎民百姓, 举国最喜欢的一种娱乐活动, 就是博戏。 决斗双方自然是主角, 要押上赌注、 围观者也可以以扑买方式参与。 最后, 输者不但要向赢方支付彩头, 还必须服从赢方的命令。 当然, 这种极斯文的娱乐方式, 可能在现如今的华国不太流行, 但在我们rsc国, 却是国粹。 诸位先生们、女士们,”慕容诗诗话锋一转, 视线也从苗欣脸上, 转移到了众宾客身上,“按理说呢, 尘爷与谁联姻, 应该由冷家和尘爷自己决定。 可眼下事关慕容皇室和总统府的声誉, 同时也关系到咱们rsc国的万千民众。 很显然, 这已经不是两个家族私下联姻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既然如此, 我们为什么不能效仿一下古人, 也在现场举办一场博戏, 在场宾客都可以参与扑买, 三局两胜、愿赌服输。 赢的一方, 可以光明正大与尘爷联姻, 输的两方, 则退出竞争。 同时, 诸位也能在这场公开监督的竞争中, 获得一笔财富, 何乐不为?” “这法子好,”立刻有人响应:“这样不但不会失去公允, 还能更好服众。 莎莎小姐和诗诗小姐, 自然也会心服口服。” “对对, 诗诗小姐真聪明, 居然能想到这么好的法子。 这不知道比动刀动枪动拳头斯文了多少倍, 还能接受公众监督, 又公平又娱乐, 真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没错, 就说诗诗小姐才是真正的皇族, 某些山寨版野鸡野鸟的, 根本就没法比嘛!” “嘿, 这下可有好戏看喽! 据我所知, 苗欣只是个乡下来的土包子公主, 除了拳头硬点外, 没什么真本事。 估计她会输得很惨。” “她输得惨不惨, 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人尘爷是娶老婆, 又不是雇保镖, 要这么彪悍能打的有什么用?” 苗欣听着周围传来的议论声, 唇角上扬的弧度, 更大了。 别说, 慕容诗诗这个人, 算得上是个歪才。 明明都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也能让她化险为夷, 想出这样的办法。 不过, 就像慕容诗诗自己说的, 冷逸尘想跟谁联姻, 那是他自己的事情。 怎么人家尘爷自己的事情, 经慕容诗诗嘴里说出来, 就上升到政治高度了? 还关系到rsc国的万千民众? 太搞了, 难不成, 尘爷娶了她慕容诗诗和李莎莎, 就能造福rsc国的老百姓, 反之, 娶了她苗欣, 就是在祸害老百姓? 还有, 国粹? 慕容诗诗管博彩叫国粹? 谁不知道, 所谓的博彩, 其实就是赌博啊? 而扑买这种所有人都参与押注, 说白了, 就是聚众赌博。 一堆围聚在一起的赌徒, 也叫国粹? 当然, 在明朝宣德年间, 斗蟋蟀风靡全国, 确实可以称之为“国粹”。 而如果没有那样的“国粹”, 又怎么可能有蒲松龄笔下的《促织》呢? 如果rsc国真的将博戏这种东西当成国粹, 那苗欣觉得, 这个国家, 大概离举国领盒饭不远了。 因此,这么烂的借口, 慕容诗诗却能说得一本正经、理所当然, 苗欣墙都不服就服她。 还有, 现场这些宾客们, 也都是猴子派来的逗比吧? 到底谁是慕容皇室的真公主, 谁是山寨版, 搞清楚了吗? 慕容诗诗那一方, 从慕容泾阳开始, 就是个倒插门女婿, 现在又七拐八拐不知道拐了多少乱七八糟的血统, 才拐到慕容诗诗身上。 这些人, 也好意思说慕容诗诗是正经皇室血统? 果然人贱则无敌, 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不过也无所谓, 既然慕容诗诗那么爱现, 那自己就配合一下, 直接让慕容诗诗见光死吧! 想到这里, 苗欣笑眯眯道:“可以啊, 我觉得慕容诗诗小姐这个主意不错。 很公平、公正, 众目睽睽之下, 谁也不能作弊不说。 大家都押上赌注, 也算是众乐乐吧! 不过, 普通博戏以斗鸡、斗蟋蟀、斗鹌鹑为主, 不知道慕容诗诗小姐和李莎莎小姐, 想跟我斗什么? 我看总统府也没有养殖专门的斗鸡、蟋蟀和鹌鹑。 总不至于, 二位想亲自下场充当一把蟋蟀, 跟我顶牛牛吧?” “噗……哈哈哈……”慕容川实在没忍住,直接笑喷了:“顶牛牛? 哈哈哈…… 欣欣宝贝? 你这建议不错诶, 我觉得蛮可行的。 要不然, 你们三个就在主席台上顶牛牛? 我们给你喊加油?” 众宾客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 面面相觑。 顶牛牛是什么鬼? 苗欣公主真的是土包子吧? 诗诗小姐都把话说的这么清楚了, 她居然还能扯到顶牛牛上去, 这无知得是不是太过了? 慕容诗诗:“……” 她要掐死苗欣, 她真的要掐死苗欣。 故意的, 苗欣就是故意的。 她开口之初, 慕容川就知道接一句“吟诗作对”。 而她又一再强调要文斗。 哪怕是只猪, 也应该清楚, 她说的博戏, 其实就是比试才艺好吧? 可苗欣却冒出来一句“顶牛牛”? 这个贱人就是故意在羞辱她。 慕容诗诗猜的不错, 苗欣就是故意的, 故意羞辱她。 苗欣实在太了解慕容诗诗了, 慕容诗诗一提文斗, 她就明白, 慕容诗诗想干什么了。 比试才艺就比试才艺呗? 虽然是老掉牙的鬼把戏, 但从古到今, 女人们抢男人, 要么动粗, 要么, 不就是这种展露才艺, “靠实力”竞争吗? 如果慕容诗诗老老实实直接说她们三人进行才艺比试, 苗欣也不会落井下石。 偏偏慕容诗诗这人鬼心眼太多, 文斗, 她非要扯到博戏上去。 这种别有用心的博戏是什么? 不就是利用众人的赌徒心理, 渲染气氛, 让众宾客在不知不觉中, 变成她们的同盟军吗? 确实投机取巧, 还投其所好, 但, 任何画蛇添足的做法背后, 都会露出破绽。 既然慕容诗诗想找这么多盟友打压她苗欣, 那她苗欣不回击一下, 是不是太窝囊了? 坦率说, 看着慕容诗诗脸上优雅的笑容一寸寸裂开, 气得脑门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 却又紧握着拳, 拼命压制愤怒, 管理表情, 苗欣还觉得挺好玩儿的、 她不介意借花献佛, 再多逗逗慕容诗诗。 “呵呵, 欣欣实在太会开玩笑了,”慕容诗诗好不容易将怒火压下去,脸上露出个颇为僵硬的笑容,“这么严肃的场合, 怎么可能顶牛牛呢? 再说, 这是当众公平竞争尘爷的未婚妻, 顶牛牛, 也太儿戏了点。” “哦, 慕容诗诗小姐也觉得儿戏啊? 既然觉得儿戏, 还提出要博戏, 让大家扑买, 慕容诗诗小姐是觉得, 尘爷是牛郎, 今晚专门来供大家找乐子的?” “噗……咳咳咳……”冷冽一下子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嗬哟天啦噜, 欣欣小姐这张嘴, 真的是太毒了。 牛郎? 欣欣小姐居然说尘爷是牛郎? 是专门来供人娱乐的? 在rsc国, 不, 在全世界, 估计也只有欣欣小姐一个人敢这么说吧? 就算厉粑粑、厉麻麻和爵爷, 大概也不敢这么打比方。 欣欣小姐简直酷毙了, 他必须给欣欣小姐比个大写的赞! 慕容川捂着肚子差点笑晕过去, 牛郎? 哈哈哈……更搞笑点的有木有? 以前慕容苟那个王八蛋, 垂涎过慕容川的俊美, 想占他便宜没占上, 曾骂过慕容川牛郎。 慕容川直接弄了一碗翔, 给慕容苟塞嘴里了。 但就算那样子收拾了慕容苟, 慕容川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 毕竟, 大好男儿, 谁愿意被别人当成牛郎啊? 为了这个别扭的称呼, 慕容川有段时间, 特别注重言行举止, 他就怕自己一不小心, 将性子磨得太温和, 配上堪称艳丽的容貌, 会让人觉得娘炮。 现在好了, 连小寒寒这种面瘫型的, 都有欣欣宝贝说他是牛郎。 欣欣宝贝的审美要不要这么地道, 这么赞啊? 平衡了, 心里太舒坦了。 慕容川决定了, 从今往后, 他要给欣欣宝贝当一辈子的马仔。 尘爷:“……” 他能说, 他的心在淌血吗? 以前的欣欣宝贝, 从来没有这么毒舌过, 哪怕他做了错事坏事, 欣欣宝贝也不会用“牛郎”这种词汇来羞辱他。 看样子, 欣欣宝贝今晚气的不轻。 没错, 欣欣宝贝是故意的, 她吃醋了, 生气了, 在怨怪他招蜂引蝶、勾三搭四。 所以, 故意说他是牛郎, 来讥讽奚落他。 同时, 也在提醒他。 明明刚才这道坎儿都跨过去了, 就因为慕容诗诗不依不饶地要来一场什么鬼博戏, 才让欣欣宝贝刚刚平息下去的怒意, 再次上头。 尘爷的视线, 唰地一下, 落在了慕容诗诗身上。 慕容诗诗被尘爷这一眼看得双腿发软, 差点跪下去。 太可怕了, 尘爷的眼神太可怕了。 让她, 不由自主想起一个人。 寒爷? 对, 就是厉宸寒。 当年, 她和唐梦颖在夜市路边摊捉弄苗欣, 寒爷曾开车撞毁了她新买的跑车。 那一刻, 寒爷看她的眼神, 就是这样的。 慕容诗诗是亲眼目睹自己的车被撞成稀巴烂的, 她太清楚, 这样的眼神, 意味着什么了。 杀气, 尘爷为了苗欣, 居然对她, 产生了杀念? 这不可能! 慕容诗诗几乎立刻否认了这个念头。 她慕容诗诗现在是慕容皇族家主的女儿, 是堂堂正正的皇室公主, 尘爷人气再高, 也只是一个豪门世家的少家主而已。 对于皇室来说, 豪门世家, 其实跟家奴也没什么两样。 严格意义上说, 她慕容诗诗才是主子, 尘爷只是奴才。 奴才, 怎么敢对主子产生杀念? 对, 一定是她眼花, 看错了。 心里一个劲儿地念叨是尘爷眼花看错了, 慕容诗诗却移开视线, 再也不敢跟尘爷对视。 她用指甲掐住自己的掌心, 暗道那个研究项目, 得加快进程了, 千万不能在研究项目出成果前, 出什么差错。 因为她慕容诗诗, 真的输不起。 “呵呵, 苗欣小姐就是爱开玩笑哈,”慕容诗诗这回笑得比刚才更僵硬,连声音都在颤抖:“其实, 我所说的博戏, 跟赌博不太一样。 准确点说, 应该是才艺展示……” “哦……明白了!”苗欣打断她:“其实, 就是古代选妃差不多的程序, 对吧?” “???”众宾客。 选妃? 这话是不是有点难听? 但, 好像还挺有道理是怎么回事儿? 小九年纪轻, 沉不住气, 直接嘀咕道:“可不就是选妃吗?” 慕容川和冷冽瞪他一眼, 又相互看看, 极默契地保持了沉默。 小九这个没眼色的, 小寒寒(尘爷)明明就是“牛郎”, 是供人消遣的, 怎么可能一转眼, 变成他“选妃”了? 小九太不懂事了, 净说大实话, 差评! 慕容诗诗:“……” 不行了, 她快要被苗欣气死了。 她真的憋不住了, 话说, 谁遇到苗欣这种人, 还能保持应有的修养和风度啊? 她想分分钟打死苗欣好吧? 苗欣东一榔头、西一榔头, 针对慕容诗诗的话一通乱砸。 砸完, 很安分地等待慕容诗诗的下文。 哪想, 等了十几秒钟, 都没等来慕容诗诗再放一个屁, 她疑惑地看看众宾客, 再看看慕容诗诗, 终于, 从这些人哀怨的眼神中, 后知后觉意识到, 自己把慕容诗诗打击到了。 她有点无语。 貌似, 以前在京大的时候, 慕容诗诗的战斗力没这么弱啊? 那时候, 就算被她还击得头破血流, 慕容诗诗还是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她。 今晚慕容诗诗是吃菜太咸了, 嗓子发不出声音吗? 怎么感觉弱爆了? 好吧, 自己架的梯子, 太高了, 上去还得再下来。 苗欣轻叹一声, 终于收起笑容, 一本正经道:“慕容诗诗小姐你继续吧, 我不打算你了。 你想怎么展示才艺, 比哪一种, 尽管说吧。 不过, 你最好捡重点说, 别狗拉羊肠子扯一大堆, 听得人打瞌睡, 总控制不住想打断你。” 慕容诗诗:“……” 这贱人明明就是故意插嘴打诨、不让她说下去, 现在还一副她慕容诗诗自己找虐的架势, 简直……简直欺人太甚! 要不是最重要的事情没办完, 慕容诗诗此时真想任性一把, 将所有斯文、优雅的伪装统统撕掉, 拼上性命, 狠狠跟苗欣打一架。 知道自己斗嘴斗不过苗欣, 脑子也没苗欣转得快, 慕容诗诗并不纠缠这个话题, 而是用力做了两个深呼吸, 继续刚才的话题:“我刚才说了, 三局两胜、愿赌服输。 而既然是展示才艺, 当然要选择大家都会的, 才比较公平。 欣欣, 你来rsc国的时间太短, 不太了解rsc国的风俗。 在rsc国, 比较提倡女子无才便是德。 但无才, 并不是指粗俗。 rsc国的女孩子, 尤其是豪门世家的小姐们, 从小就会接受礼仪教育, 请最好的琴棋书画和舞蹈老师教导。 当然, 还包括女红。 所以, 我们选三样吧。 莎莎?”慕容诗诗转向李莎莎,“就选乐器、舞蹈, 还有女红怎么样?” “好呀好呀,”李莎莎眼睛都亮了,“这三样好, 诗诗, 乐器就钢琴吧, 舞蹈自由发挥, 至于女红, 我看, 就刺绣吧?” 刺绣? 慕容诗诗稍微愣了愣。 李莎莎虽然刁蛮, 但作为总统的女儿, 她从小就接受的是顶级教育资源。 所以这些古代大家闺秀都精通的项目, 李莎莎都很拿手。 而慕容诗诗之所以提出比试这几样, 不仅仅是为了打压苗欣, 也是为了给李莎莎放水, 让自己多一个同盟军。 她很了解李莎莎的水平, 李莎莎在rsc国钢琴界小有名气, 但亲耳听过李莎莎演奏, 慕容诗诗觉得, 李莎莎跟她的水平相比, 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至于苗欣, 那贱人这几年不是嫁给厉宸寒, 一门心思做她的豪门太太去了吗? 一个连大学都没毕业, 就迫不及待去当金丝鸟的女人, 怎么可能还在继续练习钢琴? 钢琴这一局, 慕容诗诗有绝对把握, 自己赢定了。 (慕容诗诗并不知道,苗欣是从京大提前毕业的。 毕竟苗欣太低调,当初毕业时,就悄悄去京大领了个毕业证,没几个人知道。) 而误导? 呵呵! 当年她慕容诗诗, 可是音乐系最有潜力的系花。 都说歌舞不分家, 试问京大音乐系的才子佳人们, 有哪个, 是不擅长舞蹈的? 她慕容诗诗的舞蹈水平, 连舞蹈系的教授, 都赞不绝口好吧? 唯独这个刺绣? 慕容诗诗提出比试女红, 是想投机取巧。 因为新时代的女红, 不仅仅代表刺绣, 还包括裁剪和服装设计。 而有件事, 这世上除了慕容泾阳, 再没其他人知道。 那就是, rsc国最流行的s●s品牌的首席设计师, 就是慕容诗诗本人。 最近s●s刚好要推出一个夏季新款系列, 慕容诗诗打算, 直接把这个系列里最出彩的一件礼服拿出来艳压群芳。 明明算计得好好的, 李莎莎却冒出来个“刺绣”, 什么鬼? 她慕容诗诗一个土生土长的华国人, 现代人, 哪里会什么刺绣? 不过也无所谓, 李莎莎是自己的同盟军, 也是要跟尘爷联姻的。 她喜欢刺绣, 就刺绣吧, 反正比赛规则, 是自己这边定的, 只要能压制住苗欣就行。 但, 自己也不能输的太难看。 想了想, 慕容诗诗道:“刺绣可以, 其他女红方面也行吧, 毕竟舞蹈都不固定曲目, 允许自由发挥, 女红也可以不仅仅是刺绣, 可以延伸到别的。” “好吧,”李莎莎没什么意见, 反正刺绣是她的绝活, 她怎么都不会输。 所以跟慕容诗诗一商量完, 她就挑衅般看向苗欣,“苗欣公主? 我赞同诗诗定的这三个比试项目, 你呢? 如果你不擅长这些, 可以弃权不比。 不过我要提醒你, 弃权的同时, 也代表着, 你主动放弃了追求阿尘的权利。” 从慕容诗诗提出“博戏”开始, 苗欣的视线, 就没有离开过她。 此时听李莎莎和慕容诗诗旁若无人地商议, 仿佛尘爷已经是她们的了, 苗欣有点想笑。 rsc国重男轻女, 女性一般只接受基础教育, 相当于华国初中生水平。 基础教育完成后, 继续接受的, 就是礼仪教育。 礼仪教育分很多种类, 譬如慕容诗诗提到的琴棋书画、舞蹈、女红, 以及形体训练。 当然, 也包括文化课。 只不过, 无论是文化知识, 还是气质修养和琴棋书画, 这些针对女性的教育, 其目的, 都是取悦男性。 就连皇家学院这种高等学府, 也摆脱不了这种弊端。 苗欣之所以入校皇家学院后, 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那么厌烦去上课。 就是因为, 课堂上, 教授们教的, 全是扭曲的三观。 苗欣并非女权主义者, 也不提倡女性的权利高于一切。 她认为, 这世上无论男女老少, 都应该活得真实。 没必要为了凸显女性的地位, 非要强加给自己沉重的帽子。 毕竟男性当中, 也有很多优秀的人。 而天外有天人外人, 谁也不敢说老子天下第一。 既然大千世界包罗万象, 总有人比你强, 而你, 也不可能精通擅长所有。 那所谓的女权或者男权, 还有什么意义? 所以她不会刻意强调女性特权, 不会恶意贬低男性, 也不会自降身份, 为了取悦男人委曲求全。 如果某一天, 她为了逗寒爷开心, 为了让厉粑粑和厉麻麻开心, 为了让哥哥们开心, 刻意讨好奉承、委曲求全, 那一定是, 因为爱。 以爱为基石的刻意讨好, 在苗欣眼里, 不是阿谀奉承。 同理, 以爱为基础的委曲求全, 也不算委屈。 现在慕容诗诗突然提出要和她比钢琴、舞蹈和女红, 这显然是想在取悦李靖、慕容泾阳, 和今晚所有到场的男宾客的同时, 狠狠打压她苗欣。 因为, 撇开钢琴和舞蹈不谈, 单女红这一项, 对于华国的现代女性来说, 实在太勉强了。 嘿! 这是笃定她苗欣会输 还是, 故意吓唬她, 想让她激流勇退? 别人都挖好了坑, 她苗欣要是不跳进去, 是不是有点不识抬举? 不过, 至于跳进去之后, 会发生什么, 苗欣就不能保证了。 眼眸一眯, 她勾起唇角, 缓缓露出个灿烂邪魅的笑容:“好, 我答应, 就比钢琴、舞蹈, 还有女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