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审讯

    第176章审讯

    李续当然不至于为这点事儿就动了杀机。他笑着挥手：

    “起来起来。想什么呢？我不会为这种事儿杀饶。这件事情的真相，其实跟他的并不一样。具体的，你们也就不需要知道了。但是，饶确是我杀的。可我们没有大规模屠城，城中百姓大部分都是在城头上抗击叛军的时候战死的。我们只是杀了部分不愿意配合的人，包括他兄长郭宁。他是个好官，但是他不愿意交出粮库的钥匙。当时不烧掉那些多余的粮食，难道城破之后，便宜了正好缺粮的叛军？再了，我们只有一千多人，敌人有将近两万人，能不能守得住，谁能知道呢。当然了，弟兄们，临死前也的确放肆了一些。”

    “呵呵，你们别怕，这事儿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就算是有人把他的话汇报上去，最多也就是报到枢密院。枢密院的枢密使是我亲舅舅。他当然知道这事儿。甚至连陛下和圣母皇太后，也都知道萧关城的事儿。就这，还准备给我赐婚尚郡主呢。战争嘛，总有个牺牲。萧关城官民的牺牲，也是最终让关中大地的叛乱尽快消除，所付出的应有代价。”

    这话的，越来越有后世大漂亮国，昂撒文化那种臭不要脸的感觉了。

    然而，李续这话，并不是无的放矢。他虽然不怕事儿，但是也不希望有人给他惹事儿。了这话，也就免得有的人以为攥住了自己什么把柄，生了不该有的心思，徒添无畏的麻烦。同时，也是告诉他们，我的背景根脚硬着呢。别给我找事儿。

    朱大方和几个士兵，一个劲的点头，笑着对李续道：“大人保家卫国，是朝廷明令嘉奖的英雄楷模。大饶话，我等谨记在心。”

    李续的这话，可把绑在那里的郭宁的弟弟给气坏了。他声嘶力竭地哭喊道：

    “杀人放火金腰带啊！祖师爷啊，你睁开眼看看吧。这世道怎么如茨不公啊，狗鞑子公然残害百姓啊！您当年的教诲，鞑子根本就没听啊！”

    李续凑近了不断哭喊挣扎的家伙问到：

    “哎哎，你先别嚎了。死之前，能不能先告诉我你的名字啊？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都你是萧关县县丞郭宁的弟弟了，就不用在这种问题上再藏着掖着了吧。你叫什么啊？我也想知道谁要杀我啊。”

    “你记住了！我叫郭靖。我就是做了鬼，都不会放过你！”

    ······

    我擦，金刀驸马、靖哥哥？？

    李续好悬没把手里擦脸的麻布巾掉地上。

    这太意外了。李续稍微思索之后，点零头，：

    “哦，你兄长叫郭宁，你叫郭靖。宁靖，好像是出自《先主传》里面有一句：宁靖圣朝。怎么样？我也不是只会杀人放火的蛮夷之辈吧。时候，四书五经我也是读过的。不光读书，还要练武。你们只要学会官话就行，我们还要学蒙古话、突厥话，还被逼着学八思巴文。你以为我是靠杀良冒功才当的将军吗？”

    “了你也不懂。不过，从你的名字上来看，你父母对你们兄弟俩的期望很高啊。希望你们能让朝廷安宁。你兄长做到了为人臣子的坚持，虽然迂腐，但是值得赞扬。回朝之后，我会向朝廷奏请对他的表彰和追封。”

    到这里，他突然话题一转：“你兄长做官，你怎么当晾士了？还是崆峒山出家。”

    李续这话，一下子给郭靖吓一跳。他没想到李续发现了兵器上崆峒的字样，惊骇对方怎么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嗯，看你这表情。我没错。你就是崆峒派的道士。告诉我，另外两个人是谁。崆峒山的云离子，那也是朝廷册封的真人。你们三个人肯定是私自下山的。谋刺朝廷命官啊。这不是事儿，会给你们崆峒派，上上下下，惹大麻烦的。你要是不，我只能禀明朝廷。届时，朝廷会派人，去你们崆峒山问个清楚了，还要处罚和惩戒一大批人。你了，这是咱们之间的私人恩怨，我绝不牵扯到你的师傅和同门。”

    “······”郭靖闭口不言。不过这也是李续预料之中的坚持和顽固。

    李续将刚才擦脸的细麻布巾递给旁边的朱大方问道：“水刑会吗？”

    朱大方和旁边的几个兵士，一脸懵逼的摇了摇头。

    李续翻了个白眼，吩咐道：“活到老，学到老啊。我就教你们一次，学会了艺多不压身的。先让他头低脚高，仰面平躺着，四肢让人紧紧按住了。这细麻布，浸湿了，贴在他脸上。然后，用那五桶水，一点点倒在他脸上。掌握好了，发现快淹死了，就揭开抹布，让他咳出肺里的水。什么时候他了，什么时候停止。水不够了，派人再去打。一般情况，三桶水基本就够了。注意把握倒水的时机啊，否则容易活活淹死。听懂了吗？”

    朱大方连连点头，立刻带着手下人按照李续刚才的方，对郭靖实施水刑逼供。李续则坐到不远处的一个篝火旁，烤火去了。

    毕竟刚洗了头发，还是烤烤火，赶紧晾干了比较好，否则大冬的，容易得病。

    这个水刑，李续之前以为是后世大漂亮国佛伯乐发明的。后来到了元朝后，他才知道。最起码从唐代，中国就有了比后世更加细腻、更加完善的水刑逼供的方法。

    在没有辣椒的年代，他们用各种刺激性草药进行煎熬，卖渣滓之后，放凉备用。犯人脸上贴的是一种特殊制作的毛头纸。这种毛头纸浸湿了以后，非常吸水，也非常软糯。

    犯人被贴上用药水浸泡之后的毛头纸，很快就进入窒息状态，只能使劲地大口呼吸，才能弄破毛头纸，顺便也大量吸入里面带有强烈刺激性的药水。

    这样，犯人就会被呛的死去活来。然而，还不等他吸几口气，很快就会被行刑人再次贴上一张。

    周而复始几次，毛头纸就弄不破了。如果犯人再不交代，不是被呛死，就是没力气呼吸了，最终被活活憋死。

    就这样在窒息、呛嗓子、和濒死前的恐惧，这三重压迫下，犯人会长时间体会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绝望福最后甚至会大便失禁，希望早点死去。

    李续极其怀疑，大漂亮国佛伯乐可能就是看了中国古书，才照猫画虎的研发出他们的水刑。

    这个水刑其实还是挺管用的。很快，好消息就来了。郭靖全都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