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被忽悠瘸的特工们
在漫威的历史上，拥有上千名性格各异、形象鲜明的超级英雄，唯有菲尔·科尔森凭借一个普通人的身份，让桀骜不驯的钢铁侠和雷神托尔都为之折服，美国队长、黑寡妇更是对其尊重有加。在复仇者联盟一的主时间线中，科尔森的战死，激励了即将分崩离析的联盟团结起来，取得了纽约之战的胜利。 “崇高的品质、广阔的胸怀、超乎常人的智慧和精神力量……好像科尔森每一项条件都能凑合得上！我还忘了，他当过神盾局局长，说他具有领袖特性也并不为过！” 考乌斯的精神恍惚了一下，很快就平静下来。 在地下室漫长的时间中，他已经基本理顺了自己将来要发展的方向：既然来到漫威，融入超级英雄的世界必不可少，所以如何踏出第一步非常关键。 经过周全慎密的考虑，神盾局是一条非常合适的引线。 但是，以考乌斯的性格，也绝对不会像鹰眼和黑寡妇那样，把自己卖给神盾局当特工，一是受不了弗瑞压榨员工的套路，二是不愿意被人当做提线木偶来cao纵，三是因为——懒！ “我穿个越是来享受生活和美……的，而不是换个位面继续996！” 所以，适当表现出自己的无害和价值，然后作为一个自由英雄，有事神盾局背黑锅，无事安心摸鱼。这是考乌斯目前最希望达到的效果。 正因如此，考乌斯已经做好了准备，要让神盾局认为“一切都在掌握中”，甚至打算挑选几个看得顺眼的特工，给他做一点小小的改造…… 虽然过程出了一点小小的意外，但是科尔森也是一個相当不错的人选——至少他不像某些黑卤蛋局长，随时都会掏出一个B计划出来坑人。 “可惜了，科尔森……” 考乌斯默默的想着，如果科尔森拥有任何一个部落种族血统，很可能只需要短短几十年就可以达到酋长级的水准。 ——但是科尔森不能让时间停止，他不可能有太长的学习时间。 想到在地下室那段漫无天日的岁月，考乌斯就忍不住悲从心里来。 地下室的空间并没有被完全锁定，而是以一个异常缓慢的流速进行。最有力的佐证，就是他离开地下室的时候，那把木头椅子烧得只剩下一堆余烬。 由于时间流速减缓到近乎停止，考乌斯不需要考虑吃喝拉撒的问题，也不用担心衰老和内分泌失调，但是精神的疲倦不可避免。所以每当他觉得困倦的时候，就直接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没有白天和黑夜，只有浩如烟海的书本陪伴。 幸好这种孤寂得令人发疯的日子并不算很长，在掌握与元素沟通的技巧之后，考乌斯可以通过冥想，以灵魂的形式前往四系元素的世界，那里除了无穷无尽的地火水风之外，还有强大的元素精灵偶尔出现。 而这些纯净如白纸的精灵们，很乐意与一个域外生命交流，随着考乌斯的元素亲和度进一步增强，越来越多的元素精灵们会来到他的身边，听他讲述另一个世界发生的有趣故事。 冥想、学习、睡觉、冥想、学习……周而复始，在漫长到无法计算的时间里，考乌斯学习完了大部分萨满三大体系的知识。换而言之，在技能掌握方面，他已经“满级”了。 但是正如前世中流传在百万大领主之间的格言“满级才是游戏的开始”，即便是满级角色，也最多只能欺负欺负同级小怪。 换而言之，如今的考乌斯面对地球级第四梯队的超级英雄（常规战力），比如黑寡妇、鹰眼、战争机器、“猎鹰”山姆·威尔逊之类的可以把他们吊起来打。如果考虑到花样繁多的萨满技能，能与第三梯队的超级英雄（有一定身体强化）黑豹、刀锋战士打得有来有回。 处在第二梯队的超级英雄（拥有特殊战斗能力），包括成年树人格鲁特、权杖在手的洛基、普通状态的绿巨人等，通过短时间的爆发，考乌斯能够和他们相持一段时间，然后……打不过还不能跑路么？ 第一梯队？那不是考乌斯正打算死死抱着不动的大腿爸爸吗？ 至于超过地球级之上的大爷们，比如绿殇浩克、奥丁、古一，考乌斯觉得自己应该钻进地下室再修炼几十年，可能才有资格蹭一蹭那些粗壮的小腿。 幸好庞大的知识库为他指引了更进一步的方向：《专注圣典》《体质圣契》《坚韧圣契》……只要经过足够时间的修炼，可以让他得到近乎无限的强化。 但是考乌斯觉得现在应该出去了。 他需要熟练自己的技能，以及通过实践来深入理解各方面的知识。更重要的是，他觉得自己的神经已经快要出问题了…… 所以他回到了地面，守着那间破旅店做生意，打算过一些正常人的生活。 但令人遗憾的是，窘迫的流浪汉们宁愿睡公园的长椅，也不会来这间用帆布、毛皮和木板组成的旅店过夜。所以他开门一个多月的正规收入为零。 幸好还有黑帮、窃贼和小混混。 他们给考乌斯带来的好处数不胜数，他们生前的好勇斗狠为旅店带来了人气和乐趣；他们身上微薄的钞票成为维持旅店生计的来源；他们的反抗为考乌斯练习技能提供了熟练度；他们的尸体和灵魂已经成为火炉的燃料和祭品…… 现在，拥有深厚萨满知识体系的考乌斯，已经认出了大厅中那个长明不灭的大火盆——里面烧得并不是普通的火焰，而是灵魂之火。 感谢黑帮，感谢地狱厨房！ “恭喜你！” 考乌斯很快微调了自己的策略，他用赞许的目光看着科尔森，“菲尔，如果你愿意继续在这条道路上追寻真理，我很愿意充当你的引路人！” “我……我真的……可以吗？”见多识广的科尔森也变得手足无措起来，他惊讶的看着指尖缭绕的灼热红雾，喃喃的说，“我不知道，我从来没有过这种奇妙的体验……” “来吧，让我们再加一把劲儿！”考乌斯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他压低了声音，进一步引导科尔森的动作，“……想象一下，你正身处一片无边无际的烈火海洋中，每一次深深的吸气，都有无数的火元素争先恐后向你聚集。现在，它们都围绕在你的身边，等候你的吩咐！” “很好！现在指挥他们，让他们根据你的意志，行动起来！” 似乎是被考乌斯支配了思维，科尔森猛然伸手一挥，一团乒乓球大小的火球激射而出，落在不远处的墙壁上，将那块帆布烧出一个大洞。 看着还在燃烧蔓延的小火苗，考乌斯笑得很开心。 “菲尔，如果你能够加强学习，进一步提升效果和威力。那么我们可以称呼这个法术为——【烈焰震击】！” “我……这是我干的？”科尔森猛然想起了什么，急忙奔到墙边，随手脱下西装拼命的扑打，想要把火苗扑灭。 “不用，十五秒之后它就会熄灭！”考乌斯认真的打量着那团火苗，“这些帆布是阻燃的，现在还在燃烧仅仅是因为你的法术效果。” 西装被烧得破破烂烂的科尔森尴尬的回过头，“我会赔偿的，考乌斯！” “这和你无关，我会把账单寄给神盾局！” 旁边的西蒙斯早已震惊得张口结舌，半晌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语：“为什么我不可以？” “因为你不是菲尔·科尔森！” 考乌斯将一大块烤rou塞进嘴里，含含糊糊的说，“如果每个人都能拥有这样的天赋，这个世界早就天下大乱了，不是吗？” 西蒙斯不甘示弱的反唇相讥：“我确实没有菲尔那么出色，但是我们局里还有很多优秀的特工，他们……” “都可以用我教给伱们的方法试一试！”考乌斯抬起头，对着小菜鸟西蒙斯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每当他露出这种人畜无害的笑容时，熟悉他的人都会知道，又有一头肥羊即将被他抡着大刀片子猛宰——宰完了还会对他说一声“谢谢啊”。 “凡是贵局有条件的人员，都可以尝试一下是否能够触碰到那个神秘的世界。如果达到效果还愿意继续学习的，在我这里报名，辅导课程每小时一万美元，相信这是一个非常公道的价钱！” “菲尔，你可以八……九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