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心暗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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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主,谷阳城到了。” 一群作商人打扮的天照人来到谷阳城下,身后随行的长长车队,一眼望去,竟有几十辆大车,每个车边都跟着数名护卫的天照武士。 领头的正是在岸本一男,他在大华公开的身份是天照国三井商会的会长,长期往来于天照与大华之间,上次回到天照时带去了谷王同意合作的消息,此次再度返回大华,不仅带来大量约定的金银矿石等物资,更是带来了天照国主永利秀真。 按照大华律法,外藩国主非奉召不得入大华,否则按谋反论处,所以此次天照国主和贴身的侍卫伪装成护卫模样,混在车队之中,想要进入谷阳城内。只见岸本一男笑着走到城门前,拿出盖有天照国印鉴的通商文书,领头小校看过文书,也不多话,带着几个城门卫兵就向着车队走去。 “车上装的是什么?打开来看看!”小校用手中刀柄敲击着车厢。 “军爷军爷。”只见商队里一个管事赶紧跟了过来:“咱是多次往来的老商队了,懂得规矩,车队里都是符合要求的漆器折扇,这些都是精细的宝贝,翻动坏了品相就卖不出价钱了。”说着就将一袋银子悄悄塞到了小校手里:“我们岸本老爷这次是奉了王都司的指令来谷阳城贸易,还望军爷能行个方便。” 那小校闻听此言,又掂了掂手中的钱袋,便挥了挥手:“过去吧,记得刀入鞘,弓摘弦,不得侵扰民众。” 那管事点了个头,赶紧招呼车队进城。 永利秀真问着身旁的侍卫:“不是说王元挺都将北城安排的妥妥当当了么?怎么还有这些军士拦路?” “国主有所不知,有道是阎王好搞,小鬼难缠,虽说都司衙门都已被上下打点通透,但是这些城门守军总是要漏点油水,不然闹将起来,终是不美。” 永利秀真听到此,也就不再多言。不多时到了住惯的客栈,自有伙计来卸下车辕,洗刷喂养马匹,永利秀真换上一身大华士人常服,在岸本一男和几个侍卫陪同之下,乘着夜色,向着都司府去了。 “王爷,岸本一男来了。” 谷王正在进晚膳,突然木金良走到身后,凑到谷王耳边,轻轻说了一句。 赵纯礼听到略感诧异:“怎么快?” “岸本这次不是一个人来的,老奴看了眼,有一人约莫是永利国主。” 赵纯礼听到可能是永利国主亲自来了,猛的站了起来,又想起晚膳还没进完,和还在进膳的徐王妃说了声,便匆匆离席,来到后院书房。 只见岸本一男躬身侍立在一旁,坐在那不是别人,正是天照国主永利秀真。 永利秀真看见谷王到来,赶紧站起,正要上前施礼,赵纯礼一把扶住了他:“国主不必多礼,不知永利国主亲临,本王招呼不周,还请国主多多担待。只不过国主竟敢以身犯险,就不怕本王临阵退缩?那国主此来不是羊入虎口?” 永利秀真听到谷王如此说法,不禁笑道:“本国主虽痴长谷王殿下几岁,但对谷王行事,一向佩服的很,就凭谷王爷气吞山河的志向,本国主就知道掌控区区一个谷阳城,对王爷来说完全不在话下。至于羊入虎口一说,我倒是给王爷雪中送炭来了。”永利国主微微一笑:“此次前来,我给王爷带来金矿石五万斤,银矿石二十万斤,至于其他用来遮掩的货物,就留给王爷赏给下人们去吧。” 赵纯礼闻言大惊,天照国金银矿石品相极高,单这一趟送来矿石便可炼出金两万两,白银六十万两,足以支付谷阳军一年所需。 “国主大恩,纯礼无以为报!若本王真能邀天之幸,夺了江山,本王立誓谷阳城以北,均为天照国土,本王与国主,结为兄弟之邦,永不相负!”
永利闻言便再欲拜倒,谷王赶紧拦住:“国主与本王志同道合,共谋大事,自此你我二人以兄弟相称,国主年长我许多,兄长在上,请受弟弟一拜!” “王爷使不得,本国主此次前来,一是首次运送如此数量矿物,难免担心,二是也想知道王爷初来此处,是否还有什么困难,有何小王能略尽绵薄之力的地方?” “我与国主亲如兄弟,便也直言不讳了。”赵纯礼听到这,便也没有客套:“谷阳军中虽王元挺,肖仲望二人已死心踏地为孤所用,但毕竟军中嫡系较少,时间紧迫,难免需要金帛财货以利诱之,还望国主多做支持。第二,若要起事,以谷阳一地想要攻陷中原,难免痴心妄想,因此需要扩军增员,人员,甲胄,兵杖都是问题,若是在谷阳城内炼化钢铁,铸造兵器,难人多眼杂,万一事机不密,那就万事皆休了。” 永利国主略做思量:“我天照国缺乏合适燃料,虽有铸造工匠,但是产量极其有限,小王倒是有个两全其美的想法,既然马匪已除,不妨在北方平原寻一合适地点,我国将金银铁矿石运往其中,王爷将谷阳所产煤炭运来,再请军中工匠做指导,就地铸造兵甲,王爷若是不放心,自可派心腹之人监工。至于人员,我天照甲士十万,俱听王爷号令!” 赵纯礼自然知道其中风险,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但只要将煤炭控制手中,能炼出的金银铁矿数目就自然有限,再加上派员前往,更是再加上了保险,思付良久,猛然击掌:“就依国主所言,我们即刻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