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有趣的事(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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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少主……” 司徒锦立马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别叫司徒少主,现在已经没有司徒家了,也没有什么幕府的少主了。还有,什么谢谢啊,感恩戴德呀也不必了,这也不是我自愿的,交换而已!” 用他一条命换幕府牌子不倒,司徒家不受牵连,不亏! 尚易书也不是拘礼之人,见司徒锦不在意,他也便不再纠结了。 “司徒公子画技了得,玉卿早有耳闻,不知可否有幸亲见?” 说起这个,苏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怕是没有这个好运了。” 尚易书挑眉,好奇表现得恰到好处。 司徒锦无奈的扬了扬两只手,虽然已经没有吊着了,但还是不能做精细活。 “前几天不小心扭伤了。”说完,又强调了一句,“两只都扭伤了。” 司徒锦两只手都可以提笔作画的,早年就是因为一副镜花雨的双手画而名动天下。 “握笔之人,双手最为珍贵,司徒公子可要好生调养才是。” 司徒锦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以后也不一定有机会画了。” 说完见尚易书脸色微白,又转移了话题,苏夏好笑,“说不定你再给王施施画一幅画,那冰美人就融化了呢!” 说起这个,司徒锦突然眼前一亮,“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可接连想到以前王施施收到他画的时候的心情,一直都是兴致缺缺的,似乎也不怎么动心啊。 司徒锦轻叹了一声,突然又想到了夕阳漫天那日,王施施渐行渐行的身影,只一眼便怦然心动。 苏夏还在给尚易书诊脉,司徒锦却突然上前捏住了尚易书的肩,“笔墨在哪?” 尚信最先反应过来,扯开了司徒锦的手。 “休得无礼。” 尚易书却指了指一间房,“书房。” 司徒锦像是没看见尚信的黑脸般,又拍了拍尚易书的肩,“谢了兄弟!” 尚易书垂眸看了眼皱巴巴的衣襟,有些不明所以。 “他怎么了?” 苏夏耸肩,“谁知道呢,说不定你就能有幸见一见最年轻画圣的技艺了呢!” 尚易书求知若渴,吩咐尚信带他去书房,可书房的门却从里面锁上了。 屋外三人呆站在门口,大眼瞪小眼。 苏夏念着田司,等了大半个时辰都没等到司徒锦出来,便先走了。 等他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月上枝头了。 尚易书被勒令去休息了,只有尚信一个人还在院外坐着乘凉。 青黑的衣裳,和黑衣融为一体。事实证明,尚信也确实没有什么存在感。 司徒锦拿着一卷画出来的时候,看都没往这边看一样就直奔大门口了。 …… “爷,你回来啦!” “嗯,睡吧。” 苏夏洗漱完已经趟塌上了,这些日子舟车劳顿,现如今一碰倒柔软的垫子就昏昏欲睡了。 偏偏乔文传了赵肃的令,让她晚些睡。 苏夏等了不到一刻钟就面见周公了,等醒来的时候,赵肃就躺在她身边。 苏夏迷迷糊糊的在他身上摸了摸,“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好一会儿,见你睡的熟就没叫你。” 这些日子两人几乎形影不离,晚上也是一起睡的,苏夏已经习惯了赵肃的存在,跟无尾熊似的抱着他睡。 赵肃就此行为表示:痛并快乐着! 苏夏砸吧着嘴,嗯了一声便没了动静。 她手死死锁着他的脖子,半边脸都埋在他脖子里面,呼出的热起喷洒在颈脖间,又热又痒。 就这样一个无心的举动,赵肃就有些心猿意马了。 可某些小没良心的睡得倒安心,赵肃忍了一会儿,忍得浑身燥热呼吸急促,再这样下去非擦枪走火不可。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抬手想要将自己的脖子从苏夏的胳膊里拯救出来。 可他一动作,苏夏就不爽的哼哼。 “别动~” 赵肃:“……” 他倒是想不动,可这样也没法睡啊! “小七?” “别吵~” 赵肃:“……” 赵肃又忍耐了一会儿,终于忍无可忍了,三两下将苏夏的胳膊扯了下来扣在头顶,挺腰月要将她压在身下。 这么大的动静,再困也精神了。 苏夏睁开迷糊的眼,有些力不从心的挣扎了一下。 “困啊=_=” “一会儿再睡。” 说着,就垂首印在了她的唇上。 苏夏无意识的砸吧了一下嘴,将赵肃的唇含入口中,后者眸色瞬间就深了,手也越发的没规矩了。 “嗯~别闹了!”苏夏蹙着眉,一副要睡不睡的样子。 赵肃一边攻城略地一边哑着嗓子回应晚点睡。 苏夏被折腾得不耐烦了,迷迷糊糊的威胁道:“再闹回你自己房里睡。” 赵肃闻言,低声笑了起来,凑到她耳边呢喃道,“这就是爷的房。” 苏夏满头问号,借着朦胧的月光瞥了一眼周围,然后眸子一点一点睁大。 这,好像真不是她房间! 苏夏突然坐起来,然后又被赵肃压了回去,两人的脑袋撞在一起,痛得她一声哀嚎,脑袋又埋进了软枕。 赵肃也被撞得不轻,兴致都被撞没了。 苏夏喃喃着爆里句粗口,“赵肃你混|蛋!” 赵肃翻身躺在一旁,望着轻薄的蚊帐,心道:他要真混蛋,她现在应该已经被吃干抹净了。 “撞哪了?” 苏夏委屈的说额头,温暖的手心就落在的额上,轻轻的按揉着。 “揉一会儿就不疼了。” 苏夏瞌睡被撞醒了,本来还挺郁闷的,又被赵肃这幼稚的举动给逗笑了。 “我怎么跑你船上来了?” “你自己跑过来的。” “不可能。” 苏夏想也不想就否定了,肯定是赵肃趁着她睡着了将她抱过来的! 赵肃揉了一会儿就又将苏夏纳入怀中,“行了,睡吧。” 苏夏啧了一声,“把我瞌睡撞没了,你倒是想睡觉了。我告诉你,做——梦——” 她故意拖长了声音对着他的耳朵哈气。 赵肃偏了偏头,半是威胁半是认真道,“不想睡的话那就做些有趣的事吧?” 苏夏一听,不但没有如赵肃所料想那般羞涩的钻进被子里装睡,反而兴致勃勃的问什么有趣的事。 在船上还能有什么有趣的事,赵肃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睡觉,明天再告诉你。” 这种只能碰不能吃的滋味儿并不好受,一天体会一次就够了,多了伤身。 赵肃强势的按着苏夏不安分的手,闭眼睡觉。 苏夏瞎折腾了一会儿,直到他要化身为狼了又立马装作乖乖兔睡觉。 “睡吧睡吧,都累一天了。” 赵肃望着黑压压的天,无奈的闭上了眼。 这边艰难的睡下了,另一边的戏却才刚刚开始。 司徒锦踏着夜去找王施施,正巧看见王施施在院中练剑,一旋身一抬脚,一剜剑一下腰,动作行云流水,好看又凌厉。 司徒锦站在门口,失神的片刻,剑尖已经转了个方向,直指向他。 司徒锦瞳孔骤缩,大脑传递的信号是躲开,可事实上,他脚下像是扎根地底了般,抬不起来。 剑尖在司徒锦瞳孔不足一厘米处停下,剑身还在止不住的颤抖,带动着剑尖划过眼睫,最终在鼻梁上留下一道血痕。 司徒锦全身僵硬,梗着脖子咽了咽口水。 “施施,你……” “你来做什么?” 王施施收回剑用一块方巾轻拭着,冷冷的打断了他的话。 司徒锦心像是刚恢复运转般,强烈有力的跳动起来,然后在王施施冷冷的注视下钻进了屋里。 “给你看个东西。”司徒锦眉飞色舞扬了扬手里的卷纸。 王施施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这是什么,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就差翻白眼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