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县衙小吏
大明:我有无数生活技能正文第七十八章:县衙小吏张洛这回的县城之行。 还有一个新的打算。 上回在张长文那。 知晓了泉州卫是有专门的铸炮厂和火药坊的。 不过张洛也能想到。 大明朝对于火器还是比较看重的。 明朝开国的时候。 朝廷军队就已经装备了各种火器了。 像是火铳,火弓都开始浮现。 不过这些火器由于出现比较早。 整体工艺不够完善。 性能都非常一般。 像是在弓箭上装上火药。 然后一起射出去。 先不说带着火药的箭能不能射到敌军处。 那时的弓线技术。 还不足以支撑带火药的箭发出去。 往往刚射出去就爆炸了。 很容易误伤友军。 在大明朝。 每次工坊的人琢磨出了一些新的火器。 订单下来了。 军器局,盔甲厂,御史监这些部门都会抢着造。 然后给户部送上一份份满满的报银单。 至于为什么不多造些冷兵器和盔甲。 这些都是朝廷规定内的东西了。 每年要造多少刀剑,铠甲。 朝廷是下了指标的。 到了年底朝廷会派人来清查。 各地武器存库是否合格。 少了倒无所谓。 要是造多了,年报对不上、 官员就得受罚。 像铠甲这种重形防御装备。 一件能用好久。 不能用了之后还要向上报备。 火器就完全不一样了。 火器的弹药受水易坏。 这是小兵都知道的现象。 受了寒,自然就不能用了。 向朝廷报备,朝廷会再拨银子下来。 泉州卫是有个大五千人的大卫所。 有自己的火器坊和铸炮厂也很正常。 张洛上回走到晋江县城外的时候。 就看见了一门将军火炮。 应该是泉州卫自家造出来的。 不清楚了那徐小少爷有消息了没有。 张洛还打算让他。 带自己去官家的铸炮厂和火器坊。 还能解锁几个制造火器的技能。 就算不能完全造出鸟铳和火炮。 能做到火药的自给自足。 那也能暂时解决镇海卫弹药不够的问题。 张洛到了五号。 一大早就准备好行礼出发了。 赶在中午之前到了晋江县城。 手握上回徐守业给他的名贴。 来到了泉州卫指挥使府邸。 将名贴交到守卫手里。 守卫看到张洛虽然穿的儒衣布衫。 但是有着读书人气质。 还拿着小少爷的名贴。 也没有赶张洛走的想法。 连忙跑进了府邸里。 随后一位徐守业的下人。 走出来告诉张洛。 徐守业去了福州。 要再过二日才会回来。 没有马上见到徐守业。 张洛觉的有些可惜。 但两日后正好有半天假可以用。 为了学会火器技能。 张洛可以再来府邸一趟。 还有张洛这回到县城。 想再打听下那个年老的柳大虎。 这柳大虎和镇海卫有世仇。 欺骗太老百户合作走私。 暗地里向倭寇走私铠甲。 被太老百户揭发了。 然后就把太老百户被诬告病死。 老百户前些年年也被海四王残害了。 搞不准柳大虎记着仇。 和海四王之间还有什么联系。 张洛背了几斤黄冰糖带在身上。 这些是张洛故意没有完全提纯出来的冰糖。 因为冰糖的价格不会因为色泽的缘故。 导致价格差距很大。 所以要是太纯白会引入注意。 偏黄的冰糖。 更加偏向于市场上的冰糖一点。 走进县学的器门。 张洛看见了自己的几位同学。 四人都张洛早到县学。 畅聊了一番才知道。 胡照三天前就到县城。 他靠着县学发的路引。 让城门小吏没查他的身子。 将自己的一些河鱼给卖了。 这会他是满面春风。 看来这一笔是挣了不好少。 魏家兄弟和张胜文都是昨天到了县学。 张胜文的一位关系比较好的族兄。 被选上了县衙里的书吏。 张胜文早上还陪族兄上任。 魏康听说张胜文的兄弟当了书吏。 脸上的表情是羡慕的不行。 张洛和四人汇合。 拿出一些冰糖发给四人。 打开木盒,看见里面发黄的冰糖。 四人赶忙推辞。 “这糖值不少银子吧,我们吃不得那么贵重的东西。” 张胜文住在城里。 知道县里的冰糖价格。 就算他一天接了好几个状纸的活。
他也不舍得去买冰糖吃。 只会在过年过节的时候,买上一点黑糖。 给家里人尝尝甜。 胡照和魏家兄弟。 家里都有买卖做。 他们更是了解冰糖的价格。 张落还是笑着说道: “这些冰糖也不是很多。” “是我一点礼物,大家收下好了。” 四人这才稍微拿了一点。 看到张洛一身普通衣衫。 却愿拿冰糖出来会友。 更是觉的张洛为人豁达。 对张洛多了些深交的想法。 隐隐中,五人里以张洛为首。 形成了个穷书生联盟。 所谓的读书人的圈子。 都是一个小团体慢慢发展的。 不断有新的朋友加入。 使得团体逐渐扩大。 目前五人没有金钱上的关系。 关系看起来更纯白些。 听说张胜文的族兄成了书吏。 张洛装作不关心的样子和他问道。 “我那些族兄小时候是和我一起上学的。” “后来觉的书读不下去了。” “就到县衙刑房里当了仆从。” “现在正好银户房缺了空。” “赵典史看他能干就给推荐为账房书吏了。” 魏康对县衙的情况更熟悉些。 他对张胜文问道: “你们张家还和赵典史认识?” “有些交情。” “赵典史是管工匠房的。” “怎么帮你的族兄当了银户房的书吏?” 张胜文摇头说道: “我这族兄本来也不愿意。” “可是书吏的缺位哪会什么时候都有。” “错过了机会怕是又要等好长时间。” 张洛问道: “这去哪边当书吏,还有什么门道吗?”、 魏康点头道: “这是当然,赵典史是管工匠房的典史。” “在这个位置上已经做了八年了。” “工房的书吏,代笔都是他推上来的。” “在工房里的根基深厚。” “而银户房一直是柳家的势力。” “那银户房的柳老书吏。” “最近听说有可能要提拔为典史了。” “可一直没有落实下来。” “银户房里的小吏都是柳书吏的人。” “他当了几十年书吏。” “树基之深不是赵典史能比的。” “你那族兄进了银户房。” “怕是不会好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