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求助
当宁淼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手臂上正输着液。床边张猛、李伟、江南三人,正焦急的看着他。宁淼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感觉自己好象做了个可怕的噩梦。 他听到张猛好象在说着什么,但声音好象很遥远,很模糊。忽然他觉得很累,身体好疲惫。于是他又闭上眼睛,安静的睡去了。 等宁淼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和煦的阳光从窗户照射进来,将白色的病床渲染的更加洁净。 张猛等人询问过医生宁淼的情况,知道他虽然受到重伤,但也只是左侧肋骨断了一根在外,就是失血过多造成的晕厥,再没有什么大碍,需要静养。众人这才放下心来。 第三天,在宁淼的极力要求下,张猛为他办理了出院手续。 半山的夜晚宁静而美丽,郁郁葱葱的苍松翠柏包围着整个别墅。风吹着树木发出沙沙的响声,风中不时传来夜莺的啼鸣。给整个别墅群笼罩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再次回到别墅中,宁淼的目光更是深沉,他静坐在沙发上沉思。三天前发生的一些还历历在目。 宁淼住院的几天,张猛一直忍着,现在回来了,他终于忍不住心中的好奇,一屁股坐在宁淼的旁边开口就问:“那天到底发生怎么了?你赶紧说说。” 然被张猛打断了思路的宁淼,不由的皱了一下眉,撇了一眼,见是张猛,皱起的眉头也就舒展开了,随后一声感叹“这里不一般啊。” “怎么说?”张猛的问题带代表了大家的问题,李伟、江南两人也紧盯着宁淼,等待他的答案。 “那天晚上,突然打开的房门惊动了我……” 半晌后,宁淼将前天晚上发生的所有事情,没有半点隐瞒的告诉了众人。张猛三人听完后,无一不是倒吸一口凉气,也是就是宁淼在这里,要是他们三个随便一个人守夜的话,估计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也许是以前经历了太多是事情,张猛是第一个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的,“那现在,咱们应该怎么办。”了解了现在的处境后,张猛赶紧询问。 “那个邪气很厉害,至少是邪灵级别的邪物,不好对付。”说完,宁淼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下意识的轻声嘀咕道:“或许不止这两个邪物呢。” 虽然声音小,但坐在宁淼身边的张猛又不是聋子,怎么会听不到,听到宁淼的这一句话后,急忙问道“你是意思是,这里不止一两只鬼吗?” “或许吧。”回应了张猛一句后,宁淼似乎想到了什么,急忙起身,就朝门外走去,边走边对几人说道:“赶紧离开,今晚不能住在这里了,我有伤在身,没能力保护你们的安全。” 见宁淼焦急的已经准备离开,张猛三人也没有废话跟着他往外走去。 漆黑一片的庭院中,只有几盏低矮的小型路灯,散发这昏黄的灯光,印亮蜿蜒的小路。当众人急急忙忙离开别墅后,身后房中一声一声钟声,在空气中荡漾而出,整整十二声。 就在宁淼离开后,庭院中一股邪气冲天而起,在半空中形成以一个人影的模样,黑洞洞的双眼盯着宁淼离开的方向,许久,人影在空中化成屡屡黑丝,消失不见。 虽然已经是半夜,回到城市中,人来人往的喧嚣代替了别墅的静宁,各处闪烁的霓虹更是代替了别墅的古韵。 宁淼四人随意来到一家宾馆,开了三间房间,各自准备休息。 靠在床头上,宁淼摸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嘟嘟几声后,电话接通,一道有些苍老的男声从电话冲传出,“宁淼啊,这会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紫阳前辈,抱歉这么晚打搅你。”宁淼表示了歉意后再次说道:“前辈,我遇到一个比邪灵还厉害的邪物。” 此话一出,电话那头的紫阳顿时沉默了,半晌后,紫阳才凝重的说出一个词,“鬼王。” “不可能吧,鬼王不可能出现在人间啊。”听到紫阳的判断,宁淼明显一惊,鬼王他当然知道,那是最厉害的鬼物,但是鬼王都是在地府之中的,不可能存在于人间,这不光是人间充满了阳气,无法给鬼王提供生存空间,更重要的就是地府不允许人间出现鬼王。
在地府成立时,酆都大帝曾有令,‘凡鬼王者,非令,不得进入人间界,不从者尽斩之。’大帝令是在地府是至高无上的,没有鬼物、邪物敢不遵从。 可是紫阳在听到宁淼说道有一个比邪灵还厉害的鬼怪时,第一个判断就是鬼王,这让宁淼不知道该不该信了。 “前辈,你确定吗?” “应该不会差的,你也知道邪物七级,魂,恶鬼,厉鬼,魅,灵,恶灵,邪灵,而在这七级之上,就是王,这一点没有可质疑的。” “可是,鬼王不是不能存在于人间吗?”宁淼又问道。 “这不一定,如果有特殊的环境,鬼王也是可以生存在人间界的。只不过他就不敢再回地府而已。” 紫阳的这个回答,顿时让宁淼打了个一个激灵,想起别墅中存在的大阵,急忙问道:“前辈,阵法可以做到吗?” “阵法当然可以,不过也要分是什么阵法。” “我认不出来。”宁淼说这句话的时候也是无奈,他是真的没有认出别墅中的大阵是什么阵法。 他从小在跟随师傅学习道法,自然也要学习众多阵法,从古代的流传下来的,到近代才创造出来的,宁淼多多少少都接触过,不说都会,但也能说出个一二三来,可是别墅中的大阵,别说认识了,宁淼可是见都没见过。 “你在哪,我来看看吧。”沉思了一阵,紫阳表示要来看看。 “P城,金丰酒店。”宁淼也没有丝毫犹豫的报出了地址,他给紫阳打电话的意思就是寻求帮助,现在没等他开口,紫阳就主动要求过来,这正是他求之不得的,又怎么会拒绝,即使是客气都没有客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