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九宫归息阵
魂都没回来自是无论胡一梦想干啥都没人会拦着,但没人阻拦却并不代表点就不背,玲珑:“喂喂喂,你这是往哪摸呢!” 杜挽焉:“好啊,没想到你是那种披着人皮的禽兽!” 玲珑:“杜姐,别闹,他没非礼我,只是摸我脖子这的脉,这不当我死人嘛。” 杜挽焉:“切,我都以为你这丫头不死也快了,还说什么不是那随便的人,陌生男人的床都睡上了。” 胡一梦:“诶,这事我得解释一下,别人不好说但至少我入住后全没睡过这床,没空啊,忙虽很累但闲着这脑子更不让我消停,废话不说,感觉如何?” 玲珑:“说真的,感觉倍爽,爽到我直都想继续把这梦给做完。” 胡一梦:“贪心不足蛇吞象,可以有,但并不一定只能在梦里,帮人亦是帮自己,没有什么应不应该,资源要合理利用才能效益最大化,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如今药材那挡子事你们急我可不急了,人醒了洗髓丹你亦是一粒没留,请吧,没准我比你们还要先到一步。” 虽能御剑飞行但这事确打不得保票,毕竟江永志的那些小兄弟没人清楚什么时候才回来,原本就是些吊儿郎当的公子哥儿眼下又缺了江永志的铁拳监督又岂能少得了那花花肠子,而人一到位洞天一丢胡一梦立觉一身轻松,当然他显然还是小瞧了黑泉镇的隐蔽程度,也正因如此他出发时间虽比二女晚了三日却仍要早到片刻,胡一梦:“耍我呢,晾我三天居然还捡不到个现成。” 曲静柔:“蒙了眼脚还不让沾地,几百公里的密林就跟像待宰那猪一样被人抬着走,三天时间能找到这都已是奇迹了,眼前这结界…我实在想不到那破解之法。” 胡一梦:“唉,确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就说她们没可能这么慢,闹半天原是缩那等着看我们这好戏。” 曲静柔:“笑话就笑话呗,若事事皆能一帆风顺世间岂还会有那无奈与不甘,得,即是我的无能丑人我来做。” 胡一梦:“急个啥,你不行不还有我嘛,仔细一想,破阵这种事确有那么点难为你个专职炼器的,虽说这阵法不但有那年头且布置的极其缜密,滋,还是你去认个低威服个软吧。” 曲静柔:“呵呵,确是帅不过三秒。” 这只死猫胡一梦虽吃的憋屈但较之毁了人家维系千年的阵法这点委屈倒也算不得什么,有天眼兜底无论阵眼所在还是内外沟通方式于胡一梦皆形同虚设,亦正因如此他十分肯定由外边破阵带来的后果只会是悔不当初,如此受些冷言冷语自算不得什么,当然纵有天眼人家的秘密他亦没那闲情,一来不道德二来天眼虽好使代价却也不少,若一日之内使用两次天眼那真就是想和睡美人掰扯一下世上还能有他这睡美男。 而且就算杜挽焉个源宗大长老能在胡一梦身上找到的乐子亦并不是很多,结界之后虽便是一望无际的药田但任玲珑指向何处胡一梦总能一口说出准确的名字,玲珑:“地道。” 胡一梦:“地个啥道,都是些混饭吃该知当晓的琐事,倒是你们源宗这山门才真叫地道,九宫龟息阵,你们源宗的老祖宗为此真是费老灵石了,九九八十一个大阵下边各有九九八十一个小阵,刚才没动手不是没办法而是赔不起,且万一弄出个连锁反应鬼知道会不会顺手把你们这黑泉镇给毁了,别不信,护阵防护能力越强隐蔽性越高对于平衡的要求亦便越高。” 虽说事越析越清、理越辩越明但事关黑泉镇生死存亡源宗可没谁敢和胡一梦拼这运气,毕竟就这么几句话的功夫胡一梦身后跟得那十来号立马便一甩之前的死气沉沉换上了一脸的自信,事情纵然玄之又玄但胡一梦只需说过就一定能够办到,这种信任可绝非是上下嘴唇磕蹦个几下便能建立,左掐几掐、右折几枝便能一路走一路开炉炼丹可绝非是什么人都能办到,胡一梦:“分下去,含嘴里别吞,主人家的热情款待我们又怎好拒绝。” 杜挽焉:“滋,真好奇还有什么事你不知道。” 曲静柔:“听你这说法他知道你不少事。” 不怕事扰人就怕话赶话,因为心中所想无论平日里藏得多深都会因此功亏一篑,可惜猪都能嗅出的酸味胡一梦却全未在意,除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亦是由于沿途所见药田里尚藏有无限惊与喜,此时的他早迷失其中又何来闲情想那话里话外,若杜挽焉知道胡一梦这上窜下跳拨的不是杂草而是搜罗源宗无人知晓的奇草异果只怕血都能吐出个三两斤,而无论过去还是现在胡一梦都不屑占这便宜,胡一梦:“别看了,再看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不白拿你家宝贝,回头你们源宗自个照书采集亦可,顺便给你们估了个大概的卖价,用不着谢,我有收手续费,滋,简直是奇迹再现人间,这趟居然被我凑齐了传中那…散灵丹的材料。” 古战:“…我勒了个去,散灵丹,滋滋滋,直就连聚灵丹都还不够分,还散灵,以为个个都是你这散灵童子啊,那字拖那么长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宝丹呢。” 胡一梦:“拜托,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不对、不对,盈有余而满招损…那傻叉在干吗?” 说话全不绕弯的古战可向来都是有一句便说一句,古战:“全无需解释,尿尿。” 杜挽焉:“…你们两个才是傻叉,驴来都明白杜老那是在钓鱼,聚灵钓乃我源宗修练入门,当然真要聚力成丝化钩将鱼钓起少说也得有个五十年的沉淀。” 胡一梦:“五十年,那还真不如尿尿来得实际。” 曲静柔:“恶心的傻叉,人家是以此训练专注力,源宗这些人与其说是阵法量倒更像是结界守护者,所以叫他们结界师更为贴切,既然你阵法造诣如此之深还找我过来干嘛,总不能纯看你显摆的吧。” 胡一梦:“阵法你虽不懂但修修补补可是你的拿手好戏,不过较之这外边的九宫龟息阵我更在间净化那生命之源的大阵,御剑易撞板御风亦挺好…哗喔,好多人,滋,还好之前没乱来,否则牵那一发直便是尽毁全身,到底是哪个白痴,不对,这怕便是赢月之灾后源宗所做的无奈妥协吧,嗯,虽是危如累卵但好歹算是扛到我来了。” 曲静柔:“不公平,凭什么就你即能御剑亦能御风。” 胡一梦:“早些习惯吧,这世上本就没有那绝对的公平,何况我这rou身可被武天重塑了无数遍,完美主义者的世界又岂是你我所能窥探,最后直完美到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没的,当心,执念是即能令人成长亦会令人沉沦,武天便是那你我皆知的前车之鉴,莫说那全盛时期纵然他只强些许万劫不复的亦将是我,到时我将非我亦非他而是一具为心魔控制的最强rou身,如此肤浅的道理居然令我纠结了这么久,他那执念我又何尝缺过。”
人生戏如常各有各精彩、各有各无奈,强颜欢笑并不代表是真开心,很多时候只是为了掩饰自身不堪与无奈,曲静柔:“贪心不足蛇吞象,再怎么你也还是自己,哪像我们这些可怜虫,在我的印象里原本狗奴才只是骂人而如今我们这些人的生与死可皆在二哈的一念之间。” 胡一梦:“切,这不过是上辈子欠下的债这辈子还而已,想你们天生风光的时候还不照样将人当作狗一般呼来唤去,习惯一下便能适应的事有必要较真嘛,何况较之贪得无厌的人类二哈的要求实在是一点也不高,不习惯我也没办法,就算你们天生是被逼无奈才上的贼船想要活命便只能任由二哈摆弄,别说我没给过你们选择的机会,且较之我曾经的那些战友你们又何止是幸福那么简单,所以那贪心不足蛇吞象你们更为合适,真要是有那办法你也许我就没想法,当然二哈身份特殊没准日后此事尚有转机,至于现在…我直连下一步该如何进行都全无头绪,风萧萧、易水寒,看得见、离得远,与其将力气浪费在这事上倒不如走快两步,那场面,很壮观,其实眼下这高度你们御剑飞行绝对是绰绰有余。” 曲静柔:“难不成这事你也能例外?” 胡一梦:“例什么外,只是我一御剑便情不自禁要一飞冲天,且还没人能拦得下我,至于你们,滋,就算我只敢御风比起你们御的那剑亦仍要快那么丁点,如何不济我这身体亦是武天的心血结晶,先行一步,总觉着那生命之源里藏有我心心念念的宝贝,该不会武天那万魔之尊陨落下界时又一残躯吧…应该不至于,本就没剩多少再这么分岂不真成了渣,真要是那样还不早被生命之源净化成死鱼rou了,而且往外冒的不是黑气而是黑水,真好奇到底什么如此耐泡。” 话虽贼不靠谱但无论胡一梦还是曲静柔都不像是说笑,相较之下生命之源的秘密真连事都够不上,当然即便如此若非杜挽焉点头首肯玲珑照样不会给任何提示,玲珑:“不是耐泡而是逼退。” 不过她这提示显然属于离近一看便知那种,此处能御剑飞行者多需要照顾的只是少数,如此即来了好奇现场查看自是只比谁更快,而胡一梦虽是御风却仍是一马当先,可惜在此一马当先亦不过是比旁人先撞上眼前这道无形的墙,主人家自然是例外中那例外,杜挽焉:“确是傻子带出来的基本都是傻子。” 胡一梦:“这能惹得了我嘛,那些人明明在里边。” 杜挽焉:“滋,否则又如何能经得住赢月飞机大炮的狂轰乱炸,差一点确实也就是差那么一点,不过经此浩劫无论如何往里砸钱都再难重拾昔日荣光,吃一堑、长一智,所以现如今就算你们是源宗的贵宾亦只能止步于此,想看可登高台,话都没说完你这是要去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