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老将出马
转瞬出现在墙上的投影神柱的形状除个胡一梦看不懂的标志基本与堆芯无异自没什么看头,有看头的是下边的价钱,一次不够胡一梦直一位一位数了三次,胡一梦:“…光是起拍价就已经三千万了,干脆你把我论斤卖了吧。” 忧米:“这是他们不识货,否则后边还得加上几零,何况你卡上现在有四亿零一百二十六块钱,只要能搞到入场卷拍下它应该不难。” 虽说临行凌九军曾提过这报酬但胡一梦确没想过会有这许多,但就算是以底价拿下这根神柱忧米那拆图上却是数便难错的九根,不过随着更多细节的展现他不禁对忧米的认知能力深感担忧,胡一梦:“你这怕是唬我的吧,这明明就是项链的吊坠,那么大的星舰这么小的能源,谁信呢。” 他的理虽不缺但就事论事却亦不难推翻,忧米:“能一样嘛,星舰空间无限为的是旅途的舒适度而能源到哪还不追求的都是高能低耗,咱抛开高能暂且不说只聊这低耗,动力系统占用面积越多星舰的体量亦会随之放大,何况星际旅行还存在着极大的风险,整个动力系统皆需有那备份,随之而来的各项开支自亦将水涨船高,神族的炼器大能若跟你一样思想守旧照样只能去路边拿兜占点等施舍。” 胡一梦:“呵呵,对,你教育的都对,是我这井底之蛙大惊小怪了,但其它神柱的下落你干嘛不说,难不成是坠机那会毁了?” 忧米:“这事谁清楚,真要是那么好找翼风又岂会放过,何况不是八而是十七,你忘了备份,因为我在翼风身上全感受不到半丝神柱的气息,有些事不到你不服,我们这些高智对于能量的感觉极其敏锐,就好像你们人类饿了离远便能闻到饭香。” 胡一梦:“这个嘛,饿糊涂了更易生出错觉。” 忧米:“所以人类不如我们高智,因为我们能时刻保持理性,如此方能以最合理的措施度过危机,之前我不就办到了嘛,不知多少年一直保持在几乎零消耗的待机状态,否则又岂能等到你的光临。” 即已铆上又何谈口上积德,胡一梦:“照我看是你脑子不好使,管他手上有没人质一炮结果便是,否则又何至于处处受制于人。” 忧米:“所以才说你不是高智,我的首要任务便是保证主人不受到任何伤害,经过精准计算主人回去顶多也就受罚而不会有性命之忧,如此自是将合理避让奉为首选,别以为喊一声小主人你便能去掉前边那小字,意思意思而已,说白了不过是指望你能曲线救主。” 就算明知实情如此胡一梦依旧还是很受伤,有时候忧米甚至还不如二哈,至少那货为达目的从不会令胡一梦觉着难堪,胡一梦:“行,这事我尽力而为,但你我既然只存在相互利用那关系,以后还是称我先生吧,小主人我无能消受。” 忧米:“你生气了?” 胡一梦:“没有。” 忧米:“别装了,不生气才真有鬼呢,但事实如此我的逻辑思维方式不允许我撒谎,比起我起码你还有选择的权力,若不执行指令系统便会强制执行,高智说白了不过是为给主人家提供更好的服务,为什么不清楚,只是必须完成。” 论无奈人确是远不如高智机器人,胡一梦直不敢想自己若被迫强制执行指令会是什么滋味,胡一梦:“行,我原谅你了,但我是真不知道如何才能快速提升修为,太难了,几乎是举国之力折腾了整两年这修为亦不过提升了一个小境界。” 忧米:“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就你血脉传承若在神域那绝是一日千里,但若没这灵海改造你纵然称神亦只能任魔族屠戮,完全不是同一挡次,好了,有人找。” 胡一梦:“没有,这种事你可骗不了我。” 忧米:“人离这尚还有几十公里你感应的到才怪,监视到每个人我虽无能但具体到某人则全无难度,何况你这身边的常驻人口来去也就那么几个,想来这洪美仪找你有急事,不然亦不会如此憔悴。” 胡一梦:“信你就有鬼罗,唇语我都会你岂能外行。” 忧米:“神秘感懂不,何况这些都是无关痛痒的琐事。” 高智即玩起了神秘胡一梦再急亦是白搭,几十公里以下的车速可用不了多久,如此又岂能将时间浪费在八卦上,但一头乱发真到了剪的时候胡一梦却有点下不去手,一直以来的正经八百可从没给他捞着什么好。 奈何小别虽胜新婚胡一梦盼来的却是拳头,洪美仪:“你个没良心的,还知道回来呢,姐夫都已经宅家半年了,老实交待,上哪花天酒地去了。” 胡一梦:“想来你姐夫说的是,保密,那我也只能保密,世上没那不透风的墙,真要露了人家的底咱俩怕得戴着那银镯子分居两地,他不什么也没说嘛。” 殷风:“呵呵,我倒是想说来着,但人家只送我三个字,别打听,就算送你的东西回来亦不过多了一个字,别问别碰,算你回来及时,否则她可能就是别人的新娘了,而新郎嘛,跟你同名同姓。” 难怪忧米啥都不说,若胡一梦是小主人那胡一梦的子孙后代自亦归于此类,过往种种虽纯是错误的意外但事实胜于雄辩,口才再好亦啥事改变不了,而当着洪美仪有些事自得揣着明白装糊涂,胡一梦:“不会这么巧吧,同名同姓还不够连择偶标准都别无二致。” 殷风:“择偶,那浑小子见一个爱一个何来标准,脑子虽好使但整个就一败家玩意,上月那家伙吃饱了撑着在金叶搞了个传统文化展,结果一门童一不留神打破只瓶子,然后便讹上了,硬说那瓶子值三千万要酒店方照价赔偿。” 胡一梦:“没了?” 殷风:“有倒是有但我也不清楚这丫头怎会忽然就要和那浑小子订婚,害得为此搜罗到足够证据的我都不知道这闲事是不是那小情人间的打情骂俏,对这些情啊爱的老头子我向来反感,毕竟全不清楚你俩到底好上了没有。” 胡一梦:“其实这事我也不清楚,前一刻还好好的下一刻便让我赶紧滚蛋,看不明白亦猜之不透,所以我才想给彼此多少留些空间嘛,谁知道这一忙便是两年,不过结局比我想的要好,原本我还想着要不要去买奶粉呢,至于为什么她不想说我就不问。” 洪美仪:“我想说,因为在金叶我股份少人却漂亮,所以那些大股东以手头的股份逼我去演这戏,作为补偿这事你必须给我出头。”
胡一梦:“行,回头我挨家挨户去套他们麻袋,然后,还是逃不过那漂亮的银镯子,何况你为点股份就把自己给卖了,对你有那么点失望。” 洪美仪:“算了,我也就说说,但那点股份你可就说的轻巧了,从我毕业便在那酒店没日没夜的干,因为我知道自己比起那些研究生博士什么的基本啥也不是,所以才更得才更得玩命苦干,入职的第四个年头在我的带领下当年金叶的营业额逆境突袭没赔反还增加了百分之三十,在众多光环笼罩下又挨了两年才有这百分之三的股份,这不是钱而是我青春缩影,而若你不帮这忙明天回去我怕就得卷铺盖滚蛋。” 就算是心上人软语相求胡一梦可依旧没那求人的打算,逆天丹在手无语亦能心想事成,虽说就算没这福利这种事殷风亦不会推托但得了实惠干活才会卖力,殷风:“放心,为你的事那小兔崽子我都能送他进去接受再教育了这些跳梁小丑还不就一个电话的事,恶人自有我这恶人磨,没必要脏了你这手。” 胡一梦:“嗯,现在的医生有地位,说说,怎么就进去了?” 洪美仪:“其实事情没殷老说的那么夸张,订婚仪式是下星期,今天只是去试礼服,然后殷老忽然领着工检法老大一票过来,开始你那同名坏蛋甚是嚣杂结果装假花瓶碎片那相片一现他人立马便瘫了,虽尚未形成犯罪事实却有骗保之嫌,若我说他那就是赤裸裸的诈骗。” 胡一梦:“好了、好了,知道这段日子你是真辛苦,后边的事就交给法院吧,唉,钱这玩意真是令人一代不如一代啊。” 洪美仪:“哼,照我看他就是想在我们穷人身上刷那存在感,多好,现在直接把自己给刷成了封面头条,还好没到订婚那天,不然我也会成为狗子重点关注…瞧你这两年都是怎么照顾自己的,都快赶得上刑满释放的龌龊大叔了,走,带你去剪头发。” 胡一梦:“不要,朋友托我替他去拍件东西,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当然身旁若有个人神共愤的女伴则效果更佳。” 洪美仪:“…你骂我。” 胡一梦:“人神共愤的女伴,没错啊,美若天仙自是人神共愤,羡慕嫉妒恨嘛。” 洪美仪:“…我不漂亮,下次你还是用温文尔雅好了,就怕这次的人神共愤下次会成神憎鬼厌,其实那天我只是不确定咱俩能走多远,我姐家那情况你也看到了,但你不知道那样得承受多少闲言碎语,要不你让殷老帮他一把。” 胡一梦:“这事我倒是想,但我不想把他往火坑里…行吧,来回钱也不多,你出面我找钱。” 忽然改口胡一梦自有自己的道理,为求绝对安全纵是药品亦少不了经过无数试验才会大范围推广何况这还是短肢再生,就算十年的观察期亦谈不上长,治疗失败事小半魔人在人口密集区大范围扩散则不得不防,而在那之前廉价好使的义肢仍是大众所需,卡上的钱即来得名正言顺胡一梦又何需瞒着,至于洪美仪,原本便不太自信的他不想给自己招来更多的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