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干预
希望从来都是压抑惊恐的甜习妙药,此话一出谁还有闲关心胡一梦为何会有此一说,何况胡一梦这治好刘海涛还没几天,洪六全:“不管什么办法我们都愿试,说话算数,整整十六年,这样的日子我已经受够了,身心俱乏,随时崩溃。” 胡一梦:“叔叔真爱开玩笑,您这只是肌rou拉伤没及时治疗而留下的隐疾,除手脚使不上劲全无大碍。” 洪六全:“全无大碍,你小子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痛,这么大的房子一天不拖便会积尘,何况里边那位除了她的观音菩萨基本啥事不管,虽说一切都是我好酒惹的祸,但十六年来我一直都在赎罪。” 胡一梦:“这心病我起码得知道病因才能对症下药,莫非是美仪不方便知道。” 洪美仪:“不是你想的那背叛,小时候我们一家三口住的是套带着院子的出租屋,大概凌晨三点家里进了贼,开始房门打开我以为是爸爸回来了随后发现不对便喊了几声你是谁,mama闻声鞋都没来得及穿便赶了过来,结果人刚进门腰上便挨了一刀,更要命的是小区保安闻讯过去抓贼却反叫贼人给乱刀捅死在院里那玫瑰地里,据说是被竹泥巴绊了一交才导致保安与那贼人撞了个满怀,演变成现在这样除心理阴影亦是人言可畏,其实她不过拿铁丝将那竹泥巴给稍微加固了一下,死者家属的愤怒我们可以理解但…算了,也许我就不该喊。” 胡一梦:“你这根本就是心存侥幸的鸵鸟心态,送你个礼物。” 洪美仪:“还有,你这倒是准备充足,拿出来吧,不管是什么见识一下也好。” 胡一梦:“防狼喷雾,也就是防我。” 洪六全:“…呵呵,有点意思。” 胡一梦:“很快您便会觉着没意思了,治疗将会很痛。” 圣鼎瞬间火力全开真是想不喊都难,不过胡一梦忽然出手亦非纯为给洪六全根治顽疾,洪美仪:“你这速度…鬼上身了吧。” 胡一梦:“少废话,找人把那房间清干净…算了,我顺便用那尊观音给你家换套房。” 电话一响黄金万两,一听有好东西殷风真是跑的比谁都快,而鉴赏过那尊观音之后他不禁老泪纵横,殷风:“梦哥,真是换套等面积的房子这宝贝便归我了?” 胡一梦:“到底是你傻还是当我傻呢,面积一样的房子虽确是不假但不是乡下而是你常住那小区。” 殷风:“哦,明白。” 胡一梦:“我怎么感觉你没明白。” 殷风:“不会吧,咱俩可做几年的邻居了,东边那套也给我买了,堆杂物,我这就让人给清出来。” 胡一梦:“哗,那不亏死了,房价差了近一倍我这还倒贴一尊观音,补差价,不然某人会要我这命。” 殷风:“行,就我而言钱根本不是问题,问题是,这烂摊子你要如何收拾,一觉醒来和准女婿成了邻居,呵呵,至少我的心脏受不了这种刺激。” 胡一梦:“老殷,没人告诉你我会催眠吗?他们一觉醒来我是女婿而没那准。” 方寸早乱的洪美仪可没闲情较真这些,洪美仪:“那你倒是赶紧催啊,感觉他们脸色不太对。” 胡一梦:“没事,我在等合适的出手时机,要不我乘人之危先逼你陪我去领证。” 洪美仪:“…你这是认真的?” 胡一梦:“应该,不是,有点贼心缺些贼胆,现在我甚至不清楚自己对你具体是什么样的情感,若仅是同情岂不耽误彼此,来回日后便是邻居,不急,等会啊,殷老,我觉着东边那套您老去住更为适合,紫气东来,得者升仙。” 殷风:“你…好狠,那我就不补差价了,光是装修材料的钱便够买这君悦小区好几套房了。” 胡一梦:“跟我玩亲兄弟明算账是吧,这些年的治疗费药费你给过哪样,之前那粒回春丹我若拿去拍卖行进行拍卖,相信得到的钱就算半个君悦小区亦能轻松拿下,至此为止还是继续前缘。” 逆天丹在手又让殷风如何抗拒,同学会上那风光无限又岂是钱所能衡量,六十好几全不显老往年殷风只有羡慕的命而今年他丢掉的拐杖旁人却给捡了起来,虽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也别笑谁但谁又不想自己能一口气笑到最后,何况胡一梦两次求人皆与洪美仪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亲戚已然无望自不能再错过这交情,刚才殷风的无故发作究其因不过是替自家孙辈不值,但他又何尝不明白殷雨柔非但不怎么温柔且还有点霸道,至于殷思艾,一切尽在不言中没完没了的猜猜猜。 不过人有相似之处,眼下洪美仪又何尝不是只能猜猜猜,毕竟自己父母的命尚在胡一梦手里死死攥着,就算不懂医术人体有哪些足矣致命的xue位亦没可能全都不知道,送到医院亦未必定能救活自也只能忍忍忍,至于擅于远程cao控的殷风,他留下只是不想错过奇迹发生时,这些人又哪里知道胡一梦全程靠装,即是有圣鼎没问题他自再急也只能等,胡一梦:“好了,找辆车把人送过去,一觉醒来便全看你的演技了。” 洪美仪:“我…你这期望未免过了点。” 胡一梦:“行,我陪你演练一下啊,囡囡,这到底是哪?” 洪美仪:“…哦,妈…您忘了…编不下去,我酒店即没倒闭搬家自然也是越来越好。” 胡一梦:“送你一个笨字,听着啊,妈,这么大的事您和老爸怎么就给忘了呢,梦梦说搬到他隔壁方便照顾您二老,赶巧我公司财务上遇到点问题所以顺便借他的人脉把老房子卖了,就这样,说多错多。” 洪美仪:“你…还要脸不,梦梦。” 胡一梦:“这些不重要,来,你去开车我负责抱人,思来想去睡那单架都不吉利。” 抱人虽不稀奇但一抱二则直有草菅人命之嫌,如此尚敢大步铿锵自令殷家那一票保镖争相汗颜,一墙之隔便是一天一地猪油蒙眼的胡一梦又岂会无怨,胡一梦:“古哥,你怎么不告诉老殷就是我们家旁边那爱闹的邻居。” 古战:“这,你可就冤枉我了,之前我一直说要据理力争是你自己一再不厌其烦的强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我们现在这身份无论出什么状况都会有人死咬不放。” 胡一梦:“这跟隔壁住着谁有关系?” 古战:“人人平等,对就是对,犯错就活该挨骂。” 胡一梦:“诶…有道理,把人放床上陪我去楼下坐坐,有些话在这说比较方便,你懂的。” 家成为说话最不安全的地方就胡一梦而言确是一种别无它法的无奈,但即已被世界第一军事强国盯上逃匿绝对是最笨的办法,且选这说事亦并非纯为防止泄秘,有用没用都需登高一呼,别烦我,而较之一脸坏笑的胡一梦古战则显得较为拘谨,怪只怪殷风这极至奢华的装修他无能像胡一梦这般时时随意处处家,古战:“梦哥,这不好吧,就算屋子赔了你茶叶可是人家的珍藏,一抓一大把真是一点都不心疼啊你。”
胡一梦:“要不这事你自个问问他。” 殷风:“别误会,我没想偷听你们说事,只是习惯了这一时想不到还能去哪。” 胡一梦:“呵呵,也没什么不能听的,要不房子装修完之前先住我那呗,自从那几个吃白食的走后…一时间难以适应吧,被抢的时候觉着挺烦而想啥便能夹啥的时候又觉着浑身提不起劲,特别每天都得看着这条苦瓜在那拼命往外榨汁,来,喝茶,借花献佛也好、喧宾夺主也罢,殷老你那茶泡的,滋,不可以言语描述。” 此话听着确是令人内外皆酥但茶一品殷风立时想在地上找缝往里钻,殷风:“…怎么可能,这无论水茶具茶叶甚至泡制步骤皆与我别无二致,但为何你泡的茶却会有种远超自身的清香甘甜?” 胡一梦:“还能为什么,你的安源炼体决白练了呗,安源炼体决原本练的便是由灵气内敛到灵力外放之间的过渡,依商道而言则是盈有余而满招损,修行如做人,无舍何来得,一般人练着玩纯为强身健体我压根不会说这话,至于你和古哥,执念太重难有所成。” 古战:“我…没想做道士。” 胡一梦:“道士,我也不是,但危机处处,千万别到了该出手的时候方觉学的太少,修行从某种意义上讲不是天人合一而是攻守有序,否则又何来人最大的敌人原便是自己,灵力长时间外放虽会令修为受损却有助于互勉互励共同进步。” 其实这纯是胡一梦的一厢情愿,若非圣鼎的不断转换就他这么个放法人早就被榨干了,但说到底他比古战这些人亦不过是多读了几本古籍,瘸子带着一群瞎子摸着石头过河还不是瘸子说啥便是啥,当然如此亦非毫无益处,适当的灵力外放不但能提升自身攻击力更有助于充实灵海巩固修为,条条大路通殿堂偶有出错亦不过是藏于大同之中的小异,何况人与人存在着极大差异本就不该一杆子打死一船人,好在这种事古战二人就算有心模仿亦无能持久,急不来的事急又有何用,何况除了喝茶胡一梦尚有正事没说。 倒不是胡一梦不想说而是不知该如何启齿,好在殷风今儿刚被人请去喝过咖啡,殷风:“如此泡的茶确实不错,但梦哥你们的计划只怕会阴沟里翻船,军方想让我们殷商退出。” 胡一梦:“然后呢。” 殷风:“呵呵,真是啥都瞒不过你这法眼,然后我方提出筹钱不管科研只管运营,人家答应了,其实我想说的是,殷商的科研团队在业内数一数二,不用实在有点浪费。” 胡一梦:“滋…在商言商,这种公益项目做好了你们殷商赚不到钱办妥了信誉则必然受损,我知道你想为此略尽棉力但你的科研团队远不如古哥好使,不但解决问题的关键在他身上且还可能效果更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