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和王忘一样的地位
矩阵公司是一家庞大的集团，一般所说的矩阵文化公司只是它旗下的一家公司而已。【】 就是矩阵文化公司，也有很多业务部门，比如图书出版那、出版社、书店、甚至影视游戏，只要与文化车上关系的地方，都有他们的影子。 集团公司虽然比较庞大，不过更多是投资性质，矩阵文化公司才是它是实体经济，能被称为华夏两大文化公司之一，可见他的规模之大，非一般人可以想象。 南方圆，北矩阵，也不是空喊口号的。 苏文只与矩阵文化东广分公司的人合作过，然而透过方圆公司在南方的势力，他就可以想象一下矩阵在北方的声望了。 矩阵文化公司的大本营就在京都，与粤州的方圆公司南北对峙。 苏文与方圆不大对付，来京都读书，就想过会与矩阵公司打上交道，只是他没想到来的是堂堂一个总经理！ 矩阵文化公司的总经理，代表了什么概念？ 可以这么说，整个华夏帝国的北方文化市场，他是主宰者，跺一跺脚就可以让文化市场震三震！ 这么一个手握权柄之人，竟然在《雷雨》公演才两天不到，就直接找上门来，实在令人那个，也令人不解。 “华夏才子万千，犹如过江之鲫，矩阵文化公司就算求才若渴，也不至于要出动总经理这个级别的人吧？”带着这样的疑问，苏文来到与叶昆吾约定的地点。 这是一个学校领导的办公室，被叶昆吾借用了，成为与苏文交谈的地方。 苏文一路躲过很多同学的围观与指点，进了学校领导大楼后才安静，到了办公室，几乎有点虚脱了。 办公室里面有两个人。一个看上去不到五十岁的中年男人，一副成功的气派；还有一个是更年轻一点约莫三十多的男子，带着一副斯文眼镜，像助理秘书之类的职业男性。 不用说。前者才是叶昆吾！ “叶总吗？”苏文远远就问了起来，因为他看到眼镜男要走过来拦他了，果然，听到他的话后。眼镜男动作停顿了一下，回头去看成功男。 中年的成功男闻言嗖的一下站起来，遥遥回应：“苏文苏先生？” “正是在下。”苏文难得酸了一把，“今日见到了叶总的大驾，实在是三生有幸啊。” 叶昆吾哈哈笑道：“苏先生的大名。我也是久仰的了，幸会幸会！” 两人酸了一把，靠近后紧紧握手。 叶昆吾引着苏文来到办公室沙发上坐下，也不介绍斯文眼镜男是什么身份名字，估计是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眼镜男给苏文端上一杯热茶，就退到叶昆吾后边，不声不语，显得极其懂得规矩。 苏文瞥了他一眼，心想这才是大公司的气度呀，自成规矩。素养高超。 示意苏文喝茶之后，叶昆吾开门见山说道：“苏先生，我们就不绕圈子了，想必你已经猜到我的来意了吧？不错，我是为《雷雨》而来的！我希望我们矩阵文化公司能代理《雷雨》的一切版权事宜。” 苏文呡了一口茶水，淡然笑了笑，呵呵说道：“说道《雷雨》的合作，其实两个月前如果顺利的话，都不用劳烦叶总出面的，可惜你们的东广分公司说碍于方圆公司的面子。不能再与我合作了呢！” 苏文说这话，绝对是给矩阵文化公司东广分公司的人上眼药，如果唐雅就在此地，说不得要用眼神来杀苏文千百遍。 在人家老总面前提这事。绝对是小心眼的报复之举，也是发泄心底不爽的方式。 叶昆吾脸色不变，一脸的笑容，面如春风地说：“说到这事，其实也是我的过错。当时东广方面的唐经理接到方圆公司的警告，特意向我请示过这事。我呢，出于大局考虑，只能暂时放缓与苏先生的合作。” 不愧是经营大公司做大事的老总，说话就是漂亮，也有艺术得很。只以大局考虑为理由，就摆脱了他们对方圆公司的忌惮的畏惧，更以“放缓”一词来应付苏文，而不是说什么放弃。这样一来，现在找上们来，双方就没有那么尴尬了。 苏文听明白了，却不愿意就此放过他们：“大局？市场是自由的，是什么样的大局，才会让贵公司对方圆公司的警告而束手束脚呢？难道说你们两家公司把我们华夏帝国当一盘棋，画好了界限，有了楚河汉界，不能越雷池一步？” 叶昆吾深深看了苏文一眼，说：“划地盘这帽子我可不敢戴呀，罪名太大了，还请苏先生高抬贵手，不要太过责怪我们了。” “呃……”苏文没想到自己带着怨气的埋怨说了出来后，对方一点脾气都没有，相反还把姿态放到最低。 这让他很无奈，看着一脸笑容的叶昆吾一点办法都没有，又不能指着对方的鼻头骂道你丫可是矩阵文化公司的总经理呀，还能更没有骨气吗？你难道不应该怒气勃发，与我拍桌子瞪眼睛吗？只要你在我面前失态，真的发怒了，那就是你这个上门求合作者没有道理，到时候谈判的时候我就可以更主动一点，也能争取更多利益。 现在好了，叶昆吾一副你打我左脸我还笑着送上右边脸给你打的态度，使得苏文空有满身谋略都用不出来了。 相反，叶昆吾以低姿态来求饶，显得苏文太小心眼了，连陈年旧事都拿出来说，不大度，非君子所为。 一上来就落了下乘，处在下风，他苏文要为自己争取利益的谈判就显得不大好意思了。 不得不说，叶昆吾是真正的和气生财的典型，以柔克刚，丝毫不摆面子，虽是上门求合作，却一上来就掌握了主动。 微微叹了一口气，苏文说道：“叶总说笑了，你们是才市场的巨无霸，掌握了市场渠道的你们，对我们这些作家掌握了生杀予夺的权力。我哪敢对你们不恭呀，更别说什么责怪了。还请叶总能体谅一下我们这些作家，合作什么的不要太过严苛呢。” 叶昆吾一下子打起了更多精神，苏文看上去是恭维他们矩阵文化公司。其实在挖陷阱呢，一旦他叶某人敢应下这话，苏文回去之后还不知道会怎么说呢，说不定明天作家圈子就会有矩阵公司店大欺客的传言，说他们自认为是王者。可以随便揉搓作家！ 这坑太大了，心思也毒，一旦被摊上这样的名声，矩阵文化公司虽然不会有什么伤筋动骨的损失，可名声就要受损了。 名声这东西虚无缥缈，说存在，看不到；说不存在，可有时偏偏很要命。 叶昆吾不敢再小看苏文了，发现这个年轻人不好对付，也不敢再扯其他。还是回到正题上好一些：“苏先生，我们还是谈一谈《雷雨》的合作事宜吧。” 苏文摆了摆手说道：“叶总，我其实非常好奇，就算现在大家都很看好《雷雨》，对它赞誉有加，矩阵文化公司那么大的家业，你肯定是大忙人，怎么会由你出面来与我谈呢？这不合理，也不科学呀！” 叶昆吾说道：“这很好理解的，我们矩阵文化与苏先生之前有些误会。由我出面谈一下消解误会想来会好一点。” 苏文耸肩说道：“其实也算不上是什么误会，我可以理解的。毕竟粤州是方圆的大本营，虽然市场是自由的，不过有些规则确实要遵守。无规矩不成方圆吗，如果谁都可以胡来，那这个世界就乱了。大家按规矩，还可以分到蛋糕吃，一旦把蛋糕给打烂了，谁都没有好处。是不是？” 叶昆吾再次深深打量苏文。叹道：“还是苏先生是明白人啊。既然是明白人，那大家就好说话了。在东广行省我们要顾忌方圆公司，现在苏先生就在京都，那我们就没有什么好担忧的了。” 苏文沉默不语。 叶昆吾继续说道：“苏先生，那《雷雨》的事……” 苏文盯着叶昆吾的眼睛，认真地问：“叶总，我还是希望你能诚实一点，我这的很想知道你今天找我的目的。以你的身份与地位，我一个小作者还不值得你出马，关于这一点我是有自知之明的。” 叶昆吾犹豫了一下，这才苦笑说道：“苏先生你可不是什么小作者啊！至少，《雷雨》出现之后，你的身为与地位就大不一样吧。好吧，我明说了，说是为《雷雨》而已，其实我是为苏先生而来的。” “我？” 叶昆吾点头说道：“我是在做投资，投资对象就是苏先生你本人。” “哦？”苏文好奇了，“怎么说？” 叶昆吾沉吟了一下，说道：“我来之前，与王忘深入交流过了。想必你也清楚，王忘与我们矩阵公司是合作者的关系。他的作品，一直都是我们公司代理，而我当年是矩阵文化公司主编的时候，就与王忘相交了，我是看着他一步步成名成功的。” 苏文嗯了一下，叶昆吾这繁华透露了两个信息：一是他与王忘有非凡的关系；而是王忘在矩阵文化公司地位很高，是一个合作者，而不是从属关系。 然而苏文奇怪的是，两人的话题明明说的是他苏文，怎么叶昆吾就尽说王忘呢？ 叶昆吾很快给出了答案：“在苏先生身上，我已经看到了第二个王忘的影子，确切地说，你已经快要成为王忘了。” 苏文闻言微微皱眉，说：“虽然王老师地位与成就都很高，可我苏文只是苏文，而不是第二个谁！” 叶昆吾赶紧说道：“当然！这个当然！我这些话的意思是说，我很看重苏先生，就像看重王忘一样！我认为你的成就至少不会比王忘低！当年王忘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可还没有你现在的名气与成就呢！” 这话就中听了，苏文相当满意。 叶昆吾趁热打铁说道：“苏先生，不瞒你说，我已经向王忘确认过了，他直言说等《雷雨》实体书一上市，他就以戏剧学会会长的身份向帝国作协推荐这本书参与角逐今年的帝国作协杯的戏剧奖项！以他的身份与地位，肯大力支持的话，《雷雨》已经有一半的希望活得这一奖杯了。以苏先生的年纪来说，绝对是前无古人的记录！你这样的英才，当然值得我出面招徕。” 苏文微喜，《雷雨》这么快就要开始收获了吗？ 也不枉他在《雷雨》费了那么多功夫与心血呀！ 叶昆吾瞥了苏文一眼，忽然又说：“有王忘的支持，《雷雨》具备了一半的成功希望。而我们矩阵文化公司的大本营就在京都，与京都文化圈有不可分割的深层关系。如果由我们出面公关，另一半的希望也绝对可以拿下来！” 一半加一半，那就是十足要让《雷雨》拿下这一奖项了！ 当然，前提是他苏文要与矩阵文化公司合作。 不合作呢？ 说不定矩阵公司会使坏，破坏另一半希望…… 好在叶昆吾没有把最后这层意思表现出来，否则不愿意受人威胁的苏文早就拍案而起了。 那么，他就要考虑前面的深意了。 苏文深入沉思，仔细考量。 叶昆吾也不催促，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显得恰意得很，不过那时不时瞄苏文几眼，表现出他内心不平静的一面。 半晌，苏文目光再次回到叶昆吾身上，缓缓问道：“如果我们合作，《雷雨》是什么待遇？” 叶昆吾闻言大喜，赶紧说道：“苏先生放心，条件肯定令你满意！为了体现我们的诚意，我们矩阵公司可以给你提供和王忘一模一样的合约！” “和王忘一样？”苏文又开始沉吟了，矩阵公司把他放在与王忘一样的地位和高度，确实很有诚意了，只不过他还是有些不满足。 叶昆吾好像知道苏文在想什么，连忙说道：“苏先生，我们知道你与东广的清新文化公司的分成比例很高，我们矩阵毕竟是大公司，有着全国的渠道，给你和王忘一样的条件已经是极限了。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只要我们运用全国渠道运作你的作品，绝对可以让你的受益比在清新公司时高好几倍！” “好吧。”苏文情知争取不到什么了，“细节方面我们稍后详谈。” 叶昆吾笑着站起来，伸出手说道：“那我们就合作愉快！” 苏文也站起来，把手搭了上去：“合作愉快。” “我相信苏先生一定不会后悔今天的决定的，我们很快就会向苏先生证明我们公司的实力。”叶昆吾哈哈大笑说道。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苏文目光闪动。 为了收获更多胜利果实，他就暂且与矩阵公司合作一把。 是的，暂时而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