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明月何时照我还
她道了声谢,转身飞奔过去。 沈无言没有仔细描述过这地方的画面,她走在这里,也发现并没有什么特别值得描述的地方。 一条仅能通过一辆小汽车的白色小公路,道路两旁是疯长的树枝和杂草,枝桠已经快要伸展到道路中央,看得出来,已经很多年没有人车通过,时不时能见到锈迹斑斑的电线杆,却是光秃秃的立着,显然已经废弃了很久。 在繁华的夜城,竟然还有这样一个角落,她知道是沈无言在保护这里,同时,他又不敢踏入这里,于是乎,就成了禁地。 一步一步走到尽头,是越来越多的野草树木,像是误入了丛林之海,放眼望去,视线所到之处,都是绿色。 这里不仅被夜城遗忘了,也被冬天遗忘了,这些树木强大的生命力,给了她一种错觉,仿佛置身于盛夏之中。 她走了许久,终于到了尽头。 站定,四处环绕一眼,看到了藏在树林中的一条难以察觉的泥路。 她弓着身子走进去,低头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奇怪的印子,一边往前走,一边看着。 想了一会儿,终于明白是什么痕迹了。 是高跟鞋鞋跟! 她加快速度,想找到那个想要跟她见面的女人。 可同时,也有一些画面钻入脑海中。 沈无言说他和大哥就是走在这条路上,接奶奶回家。现在这条路已经完全被树木和野草占领,需要要弯着腰才能从树枝中找到路,看不到往日的温馨,只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凄凉。 她终于走完,看到了一处砖瓦房。 只有一层而已,从面积来看,不过百十平米,外面是铺着石板的小院,生命力强大的野草,从石板连接的细缝里长了出来,破坏了原有的一切美好。 她走到门边,轻轻推开未上锁的木门,吱呀一声,空气透进了房间内,同时也有不少绿色植物,但更多的是白色的根茎,也不知道从哪里伸展出来,几乎将整间房都缠了一个遍。 头顶的青瓦也已经被树枝破坏,有阳光从瓦缝里透进来,留下斑斑驳驳的痕迹,她不敢留得太久,怕头顶的瓦片掉下来。 匆匆看了一眼,便退了出来。 她急急忙忙的出来,重新见到耀眼的阳光后,回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不是从进去那个门走出来的。 居然还有一个后门。 而后门,正对着的应该就是她一开始想要找到的墓碑。 老人的墓修得特别简单,只是一个简单的土包,墓碑上面,没有名字,没有照片,只有一句诗:明月何时照我还。 也就是这句诗,让西楼确定这就是老人的墓碑,因为那是沈无言的笔记,跟现在的比起来,笔锋显得有些青涩,但依旧有藏不住的轻狂。 西楼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却不知道这句话写在墓碑上是什么意思。 老人……是想要回家吗? 她也没听到沈无言提过老人的名字,更没听到他提起过她的家人,回家……就是她最后的愿望吗?她道了声谢,转身飞奔过去。 沈无言没有仔细描述过这地方的画面,她走在这里,也发现并没有什么特别值得描述的地方。 一条仅能通过一辆小汽车的白色小公路,道路两旁是疯长的树枝和杂草,枝桠已经快要伸展到道路中央,看得出来,已经很多年没有人车通过,时不时能见到锈迹斑斑的电线杆,却是光秃秃的立着,显然已经废弃了很久。 在繁华的夜城,竟然还有这样一个角落,她知道是沈无言在保护这里,同时,他又不敢踏入这里,于是乎,就成了禁地。 一步一步走到尽头,是越来越多的野草树木,像是误入了丛林之海,放眼望去,视线所到之处,都是绿色。 这里不仅被夜城遗忘了,也被冬天遗忘了,这些树木强大的生命力,给了她一种错觉,仿佛置身于盛夏之中。 她走了许久,终于到了尽头。 站定,四处环绕一眼,看到了藏在树林中的一条难以察觉的泥路。 她弓着身子走进去,低头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奇怪的印子,一边往前走,一边看着。 想了一会儿,终于明白是什么痕迹了。 是高跟鞋鞋跟! 她加快速度,想找到那个想要跟她见面的女人。 可同时,也有一些画面钻入脑海中。 沈无言说他和大哥就是走在这条路上,接奶奶回家。现在这条路已经完全被树木和野草占领,需要要弯着腰才能从树枝中找到路,看不到往日的温馨,只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凄凉。 她终于走完,看到了一处砖瓦房。 只有一层而已,从面积来看,不过百十平米,外面是铺着石板的小院,生命力强大的野草,从石板连接的细缝里长了出来,破坏了原有的一切美好。 她走到门边,轻轻推开未上锁的木门,吱呀一声,空气透进了房间内,同时也有不少绿色植物,但更多的是白色的根茎,也不知道从哪里伸展出来,几乎将整间房都缠了一个遍。 头顶的青瓦也已经被树枝破坏,有阳光从瓦缝里透进来,留下斑斑驳驳的痕迹,她不敢留得太久,怕头顶的瓦片掉下来。 匆匆看了一眼,便退了出来。 她急急忙忙的出来,重新见到耀眼的阳光后,回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不是从进去那个门走出来的。 居然还有一个后门。 而后门,正对着的应该就是她一开始想要找到的墓碑。 老人的墓修得特别简单,只是一个简单的土包,墓碑上面,没有名字,没有照片,只有一句诗:明月何时照我还。 也就是这句诗,让西楼确定这就是老人的墓碑,因为那是沈无言的笔记,跟现在的比起来,笔锋显得有些青涩,但依旧有藏不住的轻狂。 西楼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却不知道这句话写在墓碑上是什么意思。 老人……是想要回家吗? 她也没听到沈无言提过老人的名字,更没听到他提起过她的家人,回家……就是她最后的愿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