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八章 诬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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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巍仙岳群山,绵亘数百里,山中群峦叠障,谷壑纵横,森林密布,奇峰兀立,终年四季云雾缭绕,仙岳山就象是凡尘中的仙境,充满神奇与虚缈。怪不得作为天南最大的修真宗之一的仙岳宗会立宗于此,因为历来清幽脱俗的境地才是修真者们的最佳立锥之所。 这是一个晚秋之夜,风很萧瑟,还飘着毛毛细雨,天地间透着阵阵的凉意,这时夜很深了,在仙岳宗后山外围的一个山谷中,朦胧夜色下,有条青色身影正掠空御剑飞行,眼看他掠至峰脚下时,收去脚下飞剑,身子悄无声息的落在了地面上。 那身影黑纱遮面,身材秀颀,可一双鹰隼般的眼中精芒如电,令人一看便知是位修练高手,他此刻身处的石峰脚下,一座阴森的乱葬岗就在他的面前,虽然整座乱葬岗磷光幽明,时隐时现,恐怖吓人,可蒙面人脸上却毫无惧意,但见他蹑足而行,来到石壁处的茂草从中住足顿住,鹰目左顾右盼之下,见四下里一片寂然,没有一丝异响,蒙面人这才小心翼翼的将手在石壁上轻轻一按,蓦时里只听一阵咂咂的轻响,石壁之上竟打开了一扇青苔覆盖的暗门。 就在石门又发出咂咂的响声,石门合上之际,黑衣人已隐入了石门之中,但见门内是个石洞,洞中壁上镶嵌着闪闪泛光的明珠,华丽珠光将洞内照得如同白昼,令人惊奇的是在洞中的石榻上,竟用紫仙藤缚着一名妆容清丽,体态婀娜的少女,当少女看到蒙面人进来时,她用害怕的声音惊叫道:“你……你是谁,竟敢将我困在这里?”少女骇怕的话音竟是甜美动听之极。 “这位小师妹别害怕,你虽新入咱们仙岳宗不久,人地两生,可咱们是同门,你不用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只要你听话顺从我,我会好好待你的。”蒙面人这时已摘去面罩,露出一张清朗俊秀的青年人的脸,只是他脸上满是yin邪jian诈之气,令人一看便知他不是善类。 青年说完,趋步靠近少女,用手勾起少女的下巴,yin邪无耻的说道:“小美人,小爷将你拘到这里,别无他念,今次只要能与你一亲芳泽,陪我快活快活,小爷一高兴便定将你给放了,你看可好啊!”说着青年傍坐在少女身旁,伸出双手,竟将少女胸前一对高耸的柔然使劲抚摸起来。 青年正在对少女施出猥亵之举时,他忽觉脸颊一暖,却是少女吐出口香痰淬在他的脸上骂道:“好个无耻之徒,胆子忒大,竟敢在这仙岳宗境内胡为,就不怕送了你的狗命,识趣的快将我放了,省得被人发现。”少女羞恼地挣扎道。 “哟,好个泼辣的小美人,瞧你生气的样子更好看了,真对小爷的味口,是小爷的菜,小爷这便做了你。”青年说着,便动起手来,急不可耐的扒着少女的上衣。少女身子被缚,难以挣扎,不由张嘴对其破口大骂。 这时少女的上衣已被青年脱去,少女露出了红缎子的酥胸,洁白光滑的肌肤吹弹可破,令人垂涎,少女兀自在不绝的谩骂着,青年正饿狼似的盯看着少女光鲜的上身,听到她的叫骂,不耐地挥指点了少女昏醒xue,正要毫无忌惮的脱去少女下体的衣裤。 “哼,身为仙岳宗的宗安卫执事,竟然干出这等龌龊之事,真是好大的胆子。”一个沙哑阴冷的声音传入男修的耳中,不禁令他听得心头一震。 男修敛态侧目,眼神充满惊惧,他竟不知在何时,一个头戴斗蓬的神秘人已出现在洞中,而自已一味地调戏那拘来的女修,对斗蓬人的现身竟然丝毫未察,这一来怎不令他惊恐,他当下怒喝道:“你是何人,竟敢跟踪本执事,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说着他不余二话,拔剑便向斗蓬人刺去。 斗蓬人侧身避势,右手陡然一伸,一只丈长的枯骨爪影以迅雷之势倏然抓向男修,这一招快如闪电,男修的脖项咽喉已被斗蓬人狠狠的掐住,掐得他直翻白眼,不敢还手。 “鬼族秘术幽冥指,你……你竟然是鬼修,既然阁下不是本宗门人,又何故要与我过意不去,多管闲事。” “哼,欧阳志,你色胆包天,竟取jian掳本宗女修,残害同门,今次撞在爷的手里,只要爷向你的宗门举报,作为堂堂宗安卫首领人物,仙岳宗的规矩你是知道的。” 欧阳志听得斗蓬人语气,好似知道自已的底细,遂求饶道:“晚辈与前辈并不相识,前辈怎知晚辈的名讳,难不成今次前辈是故意冲着晚辈来的。”那欧阳志本是仙岳宗的安宗卫,负责分管仙岳宗的巡逻防卫,他生性yin邪,常借防卫之便挟持jian污女弟子,尤其是那些新入门的女弟子,她们功法浅薄,阅历又少,因此更容易被他掳掠到此强暴,yin后即杀,不留活口,他自恃做得天衣无缝,不想今次被人发现,交手之下又技不如人,遂只得服软向斗蓬人求饶,说不准还能求得一条活路。 “前辈今次若能放我一马,我愿将我储物袋里的灵宝全部给你,作为报答。”欧阳志见对方无动于衷,依旧出语求饶着。 “你想要我替你保密也行,除非你替我办一件事,你如果办好了,本尊一定替你守口如瓶,否则的话,后果你是知道的。” “前辈有何差遣,不妨说来,只要晚辈能做到的,.一定照您吩咐去办”欧阳志意识到对方早已对他设下圈套,可而今他被人受之以柄,无奈之下却不敢违逆。 “只要你替本尊办好这件事,本尊决不为难你,你只需帮本尊对付此人……。”斗蓬人接下来的话是用传音术说给欧阳志听的,他所酝酿的一场阴谋即将在仙岳宗内上演……。 转眼半个月过去,张横每日都在炼化妖丹,提升境界,眼见又是一个夜晚来临,他出了卧房,来到后山修炼,因他生性好静,常喜在夜间练功,经过这一段时日的蕴养,他体内法身已日渐成熟,眼见元神宫将可供弟弟入住修养,他的心里比喝了蜜糖还甜。 他将所有功法全盘修炼了一遍,眼看夜已深沉,遂不再修炼,他拍了拍身上的沾尘,踏步流星般向自已的卧房走去。 他步入卧室,正欲关好门,却发现门栓竟然断了,遂将门虚掩,掀起被褥,正欲睡去,可当他掀开被子时,却是令他大吃一惊,他发现睡榻的被褥里,竟然躺着个一丝不挂的女子,那女子被紫仙藤捆绑着,嘴被塞住,脸容涨得通红,竟然显出一副半醒半寐的姿态,模样儿显得娇羞迷人。
张横心中好生纳闷,他当即将少女嘴中的破布取出,正要施功解去她身上的紫仙藤来询问一番,可这时却见有两条身影破门而入,有个声音高嚷道:“张横,想不到你便是那掳掠同宗女弟子的采花贼,你竟然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将同门拘到卧室来jian污,而今被咱们宗安卫逮到,看你yin贼还有何话说。” 张横闻言心知不妙,自己已被他人陷害指为yin贼,而今这躺在床上的女弟子便是铁证,他寻思在宗门内自己素来低调,并未与人有过节,一时间竟猜不出陷害自已的黑手到底是谁! 张横遭人诬陷,气愤填膺,恼喝道:“欧阳师兄,我冤枉!我在外面练功刚刚回来,便发现这同门师妹在我的榻上,这必定是有人在诬陷我。”他已认出这宗安卫的护卫是华雄师伯的弟子欧阳志与另一个同门弟子楚风。 欧阳志道:“张横,铁证如山,你竟敢狡辩,楚风师弟,休要听他争辩,快快将他拿下。”欧阳志喝完,手中剑朝张横如电疾扎。 张横见二人不听他解释,也不多说,他一记龙卷扑出竟将二人卷出室去,脸上也显厉色道:“既然你们不听我解释,我也不想跟你们罗嗦,想跟我动手,就凭你们俩可不配。”说着他法阶的境界已显现了出来。 欧阳志面色陡变,颤声道:“固法境大圆满,这小子自小净天历练回来,从一阶护灵境而一跃进入固法境,真是大妖孽了,楚师弟,今次只怕你我都不是他的对手,你快放出映天炮,召唤漆长老来抓捕他,快点。” 楚风答应一声,麻利的从储物袋中取出映天炮用火折子一划点燃了,只闻半空中“呯呯”两声巨响,两团流焰弹划破夜空,这流弹是他们召唤同伴宗安卫的信号。 “张横,你敢拒捕,忤逆宗门,识趣的快快束手就擒,以期宗门能从轻发落。”欧阳志见张横散发出来的骇人气势,不禁心生胆怯的出声。 “你身为宗安卫头领,遇事不察,竟然一口咬定我便是yin蛋,张某岂容诬陷,今次叫你小命不保。”张横祭出千道金剑,犹如一阵密集的剑雨泼洒向二人。 金色剑雨飞溅而来,其速之快,难以形容,固法境的玄妙显露无遗,念动之际,眼见两个蝼蚁般的生命无法躲避这种奇快的攻击,可这时空中出现一团红色的匹练乍闪之际,已将张横所有的剑气消弥于无形,张横的血灵剑被迫收回,他惊讶的发现已有境界高于自已的强者救了这二人的性命,此刻虚无的空中只剩零散的灵气在无力的俳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