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贝林达私人贸易市场
书迷正在阅读:大乾逍遥纨绔、权游之霸主征服、我在东京当火影、当你游戏通关之后、隐婚总裁:绯闻前妻太迷人、摊牌了,我就是全能巨星、网游之山海华夏、嚼龙、幻梦:开局双神器的我即将无敌!、无所谓,风影大人会出手
安西拉眼中闪着欲望般的光芒,每虐杀一个古老者便会露出享受般的笑容。 此时的安西拉只觉得鲜血的腥气是一股特殊的芳香。 一股莫名令人惧怕的气场从安西拉身上传出。 灌灌也是凶悍无比,一边叫骂“蠢货!”一边又用爪子抓碎一颗颗古老者的心脏。 围在安西拉周围的古老者纷纷战栗,频频后撤。 安西拉怪叫几声,染着血液的牙齿显露出来,嘴角夸张的上扬,长槊挥舞着鲜红的血雨。 灌灌也仰头长鸣一声,扑扇着翅膀追着古老者士兵。 安西拉左手抖了抖缰绳,让踏焰加快步伐向古老者追去。 踏焰眼底露出诡异的神情,它嘴唇一抖,嘶鸣了几声,才追了上去。 雷雅娜在后面察觉到了安西拉的异常,但苦于自己没有坐骑,四周又围着古老者士兵,无法追上前去询问。 安西拉沉浸在屠杀的盛宴中,触手来回的摆动,身躯不住的因为兴奋而颤抖。 她只觉得身上沾满血液的感觉令她无比的舒畅。 “呵呵哈哈哈!”安西拉闻着古老者身上飞溅出的血腥气息,不自觉的大笑起来。 灌灌受主人影响,大骂间又收下无数条古老者的性命。 古老者不断死去,而临时选出的古老者指挥官自知不敌,他躲在角落中,毫不犹豫的按下了手中的按钮。 信仰者士兵很快将这些古老者杀的一干二净。 安西拉捅进最后一个还在勉强顽抗的古老者胸口,用槊搅了一下,带出了一道粘稠的血液。 灌灌此时也刚好落回了安西拉的肩膀上。 安西拉似乎有些没过瘾,眼底满是狰狞的血丝,感受到四周的建筑物有一些异动,安西拉用槊抵住建筑的外壁。 忽然她感觉到身后传来了什么动静。 安西拉嘴角一侧扬起,一踩马镫,一槊向后刺去。 她定睛一看,原来是阿琳骑着青玉骢向她匆匆赶来,连忙收住了槊。 阿琳她也察觉到安西拉此时的状态很是不对劲,不过她还是决定先跟安西拉汇报更重要的事情。 “元帅大人,我曾经参加过攻占古老者城池的战争,他们的城池在失败后是会产生爆炸的,我军必须立刻撤离此地!”阿琳很是急促的说道。 安西拉听后这才冷静下来观察四周。 她察觉到了城池内的建筑物都在诡异的轻轻扭动,安西拉惊了一下,连忙高呼:“撤军!撤军!” 而阿琳早有准备,并没有让士兵们分散到城中收缴战利品,甚至连队形都没有乱。 有了安西拉的命令,军队很快有序的撤出了城池。 队伍飞速的撤了一里左右,安西拉下令全军停下脚步。 随后安西拉一扭缰绳,调转了马头,她要好好的欣赏一下这爆炸的场景。 那些奇异的建筑扭动的幅度逐渐变大,先是一阵沉闷的嗡鸣声,随后一声轰隆,如同山崩地裂的响声自诺思卡比城炸开,碎末四处飞溅,掀起万丈烟尘,整座城池瞬间湮灭。 安西拉见状恨恨的咬了咬牙,这代表她需要重头建立诺思卡比城。 愤怒让她那握着乌黑长槊的右手止不住的抖动,这股感觉让安西拉很是不适,她对着空气戳了又戳。 发xiele几下,安西拉转过身躯,攥起拳头挥了挥,高呼:“赞美至高之神克苏鲁,我们胜利了!” 士兵们听的真切,这才彻底放松了心神,忘我的狂呼起来。 “万岁!元帅大人万岁!支配者万岁!” 雷雅娜好不容易挤到安西拉面前:“元帅大人……您……”雷雅娜似乎看出安西拉的神情还有未曾收起的癫狂之色,她小心的开口询问道。 安西拉听见了雷雅娜的话语,但是周围的欢呼声过于吵闹,她皱了皱眉头,才从踏焰之上跳下来。 雷雅娜止住了话语,因为安西拉脸上的异常神色就像从未存在过一样般,所有的痕迹都被抹去。 “您……”雷雅娜犹豫了一下,又不知该怎么问出口,一时之间说不出来话。 安西拉从踏焰身上跳下来后便觉得那股头疼又如墨染般袭来,头痛虽说好了不少,但依旧难以忍受。 她只得按住眉间,这才看见了自己浑身浴血的样子。
感受着眉间来自那来自于指尖血迹的湿润,她以为雷雅娜是问她是否受了伤,她摇了摇头:“这些血都是古老者的,我没有受伤。” “你和瓦尔特带这些人在此驻扎吧,研究一下该怎么重建诺思卡比,阿琳,你随我回斯凯金……”安西拉靠在踏焰身上下着命令。 灌灌忽然在一旁用脑袋蹭了蹭安西拉的发丝,看见安西拉看过来的眼神后,又高高的昂起了身子,调整了下自己的站姿。 它似乎很骄傲,一副自己立了大功的样子。 安西拉被灌灌邀功的模样逗笑了,捋了捋灌灌的羽毛,从兜里掏出一小把糖果递了过去:“奖励我们的大功臣一把糖果。” 灌灌抖了抖身子,昂首挺胸的瞧着安西拉,又瞥了一眼安西拉手中的糖果。 “白痴,白痴!”灌灌讨好似的叫了几声,跳到了安西拉的胳膊上,啄起了糖果。 安西拉莞尔,头疼似乎都好了很多。 …… 阿琳和安西拉又回到了斯凯金的议事大厅,阿琳去寻那位新的指挥使,安西拉则是坐在了主位上静候。 很快,一阵琐碎又急促的脚步声自门外传来,安西拉抬首望去。 来的人是一名男子,他的脚步很随意,迈的飞快。 他的右侧额角斜斜绑着一个棕黑色的皮革眼罩,牢牢的遮着整个右眼,左眼瞪得很大,眼眶四周还有些发红,粗狂随意的脸上的杂乱的胡子似乎未被打理过,上面甚至还有着面包渣夹在胡须中间。 他穿着一身纯白长衫,像是一个军医才会穿的纯白褂子,褂子干净的有些突兀,腰间系着数个麻布袋子,袋中还有几个玻璃小瓶,来来回回的碰撞着,发出清脆的声音。 在那些麻布袋子底下绑着两个小锤,小锤是铁质的,有半个拳头大,上面布满了铁锈,将整个铁锤染成了棕红色。 白色长衫下的鲜红绸缎长裤很是不搭,下面还穿着由铁和皮革制成的长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