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就像上一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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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翁泽走了几步,听到身后传来的话只觉得眼前一黑,身形一晃险些栽了下去,一直在一旁避开里面场面的闫叔忙上前扶住了他:“老爷……” 他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推开他,硬着一口气继续走,但那背影仿佛失去了所以活力瞬间老了很多,好似……就像是去赴死的老人。 闫叔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了一跳,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走进他自己的房间这才启步离开。 寿宴是完美的结束了,但现在的事已经给江家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江上寒等了许久,料想之中的没有接到对方后续消息,平静得差点让他以为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对方很有耐心,不,或者说他现在已经在看戏了,江斐肯定把刚才的事告诉了他,而他愤怒的举动显然让他很满意。 他等的就是一个失控,暴躁,失去耐心的自己,而他也在等,等对方松懈误以为他真的被他玩弄于鼓掌。 但现在他最担心的就是江少朝,会不会对尤乱白下手,他这个人的野性深到了骨子里头,越反抗他越要征服,然而……平静也不会令他满意,他会主动挑衅激怒,以此反复着,直到他自己厌倦了。 ——尤乱白被冻得全身僵硬动弹不得,空调冷气还在四面八方的继续扑过来,她在这个季节体会到了一把冬天的寒冷。 突然间,她屏住了呼吸,因为她敏锐的感觉到那个人又回来了,这次他的目光比之前少了点暴戾,多了点饶有兴致,但这更令她害怕,因为他是以一个男人的目光在打量她。 她陡然间感到一只手摸上了她的脚踝,那冰冷的触觉比她皮肤的温度还冷,而他给她的感觉跟之前江上寒握住她脚腕的完全不一样。 他的手似有若无地顺着脚部而上,不顾她身体的扭动挣扎缓缓停在了她的心口,随之用力戳了戳。 那地方…… 她又羞又恼的咬着唇,苍白如纸的脸色泄露了她心底的恐惧跟不安。 好在对方并没有太过分的举动,像是在刺激一只小兽反抗一般,觉得她毫无反应便无趣的离开了。 她暗暗松了口气,可察觉他的脚步声是停在了一旁并没有离开,紧绷着身体根本不敢有什么举动。 而就在这边安静下来,那边江上寒在等了许久后,等来了后续。 这次没有图片,是一条字语短信,号码依旧是那个1。 有过上次,他这次没有那么激烈,但还是让他彻底寒了脸。 1:我的好弟弟还是那么聪明,一下子就猜到了是我,但哥哥在监狱里受了那么多苦,你却靠着把我送入监狱的事名声大噪,我该怎么要回我的利息呢?你的女人,如想象中的可口呢,就像……上一个一样。 他又立即打了个电话过去,前半刻还能打通下一刻就提示空号了,他冷嗤一声把刚才通了一两秒那个ip发给了麦秀,让她快速定位一下。 不一会,她就发了个地址过来,不是在s市或者c市,而是在川城。三个地方好比一个等腰三角形,距离都差不多,要赶过去还需要不少的时间,何况还不知道他会不会移动,不过现在也只能迅速赶过去了。 他收拾一下,走出房门打了个电话给闫叔,让他备好一切东西准备跟他一起出发。 江少朝此举只是挑衅,但他一向知道他只凭个人喜好来定的标准,他会不会真的伤害了尤乱白,这一点他不敢赌。 ——江少朝计划了一阵子,费劲心思抓来了尤乱白本来就没打算让她回去,所以专门用几个强力空调对她制冷,就想看一看她会不会被冻死,谁知道这个女人被冻得全身青白却还倔强着一口气还能呼吸。 他算了下时间,一天一夜了,那么他那个弟弟也快到了。以他的手段能找到他,他半点都不意外,要是找不到他才意外呢,呵。 他拿出一把短刀,在手上耍动着,手法绚丽但看起来十分危险,可偏偏那刀刃连碰及他一分一毫都没有,每每在觉得快划到手的时候又迅速被转开。 而他用这把刀,一下子割开了帮着她四肢的绳子,被绑着的地方因为皮肤细嫩都结了一层淤血还破皮了,在白嫩的皮肤上看起来格外碍眼,他不由把刀子伸过去…… 很想削掉这些rou呢。 尤乱白冷得几乎没有了知觉,但还是能感觉到束缚自己身体的绳子割断了,不过再绑着她也没用,她现在连呼吸都觉得喉咙刺痛得很,哪还有力气逃跑? 下一刻,感觉整个人被一只手提了起来,毫不温柔的动作让她神志回笼一些,她连脚踩地的力气都没有,硬生生被拖了一段路,估计身上又有多处皮肤组织受损了。陡然间整个人被甩了出去,刚落地她就滚了下去,这是个斜坡—— 江少朝站在上面,本以为她会一下子滚到江水里,谁知道就在地跟水之间险险停了下来。 “呵,倒是命大。”他嗤了下,回身上了房车迅速开离了这里。 江上寒一抵达这个ip地址,便让人关注大型车,有集装箱跟房车类型的。照片里的那张床不小,放了床之后还有点位置,那么这辆车肯定也会很大,但这里是位于一座高架桥附近,下面有一条极宽极长的江,周围车来车往非常多,他们总不能一辆辆的去查,何况一旦查到一辆不是引起司机不满,那么就会有更多人知道了,如果他有意避开那肯定就找不到了。 他头一次感到气闷,办法都想好了却需要三思而后行,且需要时机。 “少主,现在要怎么做?”闫叔下了车,来到他近前目光一同看向高架桥,他显然也知道不可能一辆辆车去排查。 他沉吟片刻,正要说话却见那边手下的人道:“哪里有个女人是在卧江?” 许是跟自己名字有关,他对那字眼很敏感,下意识看了过去,远远的只看到类似一个人躺在那,距离浩荡的江水非常近,好似飘浮在了岸边的江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