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夜访感业寺
晦明往起一站,院门外恰到好处的响起汽车的轰鸣和刹车声,听声音正好停在门口。复制网址访问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 我走过去推开院门一看,好家伙,奥迪q7啊,崭新崭新的,轮胎还绑着红绳。 开车的也是个和尚,也二十出头的样子,穿着僧袍,前挡风玻璃还挂着串佛珠。 尼玛,这年头和尚都这么有钱了。 晦明走到车旁,冲着我微微躬身一合什,“还请苏施主登门。” 话音刚落,前后三个车门同时无声打开。 他说的这话较有意思,不说让我车,却说请我登门,显然是话里有话,难道又是在种因缘神马的吗 我一时犹豫,幸好冯甜及时赶到,横了晦明一眼,看了看那车,拉着我从左侧车门车。 坐到车,我回头看了晦明一眼,却见他正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但发现我回头看他,马收起笑容,坐到副驾驶位。 车子发动,直奔感业寺。 感业寺是明城最重要的风景名胜之一,在全国都名气不小,新年头香名码标价,底价一百八十八万,价高者得。我记得去年有个香港香人大老远跑来感业寺烧头香,竞价八百八十八万,轰动一时。 虽然感业寺在明城市内的北山,但我却从来没有去过,一来我不信神佛,二来那地方消费太贵,不是我这种穷鬼应该去的场合。 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想过会有一天能免费进感业寺,还是被感业寺的和尚开着豪车接去的。 人生际遇之离,还真是不可测度啊。 不过,话说回来,这次去与晦清见面,严格来说是我去向晦清讨要人情,晦清实在没有道理这么客气。 常言说得好,物反常即为妖,难道晦清其实是想把我诓了去,然后直接按下剃度当和尚不成 我可得千万加小心,做好见势不妙转身开溜的准备 七点多左右的时候,正是交通高峰,明城的交通不好也同样是全国闻名,素有堵城美称,算开着豪车也一样得跟蜗牛一般一步一步往前挪。 等挪到北山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多了。 车子停在山脚下不再往,晦明领着我们两个徒步山,直抵感业寺。 这时候已经过了游览时间,山道冷冷清清不见半个人影,不过感业寺门前却聚了好大一群人,似乎在与知客僧争执什么。 晦明走过去,沉声问“法正,什么事情” 此时的晦明已经重新套了了僧袍,举止行走间,高僧范儿呼之欲出,一看不是普通的秃驴。 那个叫法正的知客僧看到晦明,好似见了救星一般,迎过去叫道“师叔,这几位客人想见晦清师伯,我跟他们解释感业寺七点闭寺做功课,任何僧众不见外人,请他们明日再来,可是他们却不听,非要现在见晦清师伯,我跟他们说晦清师伯正闭关,他们也不相信。” 晦清微微点头,转头对着刚刚与法正争执地那人说“这位施主,感业寺七点闭寺不再接待外人是百年的规矩,从未破过,不是我们与你为难。况且晦清禅师三日前闭关修习,至今没有出关,想见他你们怕是要失望了。” 那个与法师争执的男人大概四十多岁的样子,西装革履,带着金丝眼镜,气度极是不凡,一看是那种久居人手握权势的角色,冲着晦明微微一点头,说“这位大师,我们确实有急事想求见晦清禅师,实在是等不到明天。佛家讲究慈悲为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为了救人,区区闭寺的规矩算破一次想来佛祖也不会怪罪” 他虽然说的是普通话,但粤语口音很重,想来不是广东人是香港人。 晦明合什道“不知这位施主有什么事情我感业寺内佛法精深的僧众不在少数,或许不用惊动晦清禅师也可以解决。” 那年男子犹豫了一下,坚持道“我们也是经人介绍才大老远赶过来,那人明确说我们的问题只有晦清禅师能够解决。” 晦明遗憾地说“那没有办法了,晦清禅师闭关之前曾有严令,任何事都不得打扰他的修行,哪怕天塌地陷世界末日也不可以” 年男子还没说话,站在他身旁的妇人已经毫不客气地叫了起来,“不是想要钱吗说个数,不管多少,今天我们必须要见到晦清禅师说吧,想要多少钱一百万一千万一个亿开个价” 这妇人三十左右岁的年纪,长得美艳异常,风韵动人,更重要的是,我看着她有点眼熟,似乎以前在哪里见过,不禁心里有些犯嘀咕,正琢磨的当口,忽听冯甜低声说“宁美儿啊” 我登时恍然大悟。 怪不得看着眼熟呢,原来是她啊。 这位是香港那边的女明星,从事业情况来看,只能算是三流,演过几部不太卖座的电影和算不得火的电视剧,充其量只混到一个脸熟的地步。 真正让她声名雀起的,是她两年前成功嫁入港岛豪门谢家。 谢家以做进出口贸易起家,后涉足地产、航运等多方面事业,都做得风生水起,短短几十年两辈人,积累起庞大的财富,真正可以说是富可敌国。 谢家门风保守,规矩森繁,对子弟约束极为严格,虽然也出过几个爱玩女明星的浪荡子,但是却从来没有一个女明星能够嫁入谢家。 所以当传出宁美儿嫁给谢家三代长子谢云松的消息后,真真是惊掉了大把人的下巴。 我也看过宁美儿演的一部电视剧,只是印象不深刻,所以才会觉得脸熟,却一时认不出来。 既然是宁美儿,那么年男子的身份也呼之欲出了。 谢云松,谢家三代长子,目前谢氏财团的掌舵人 像他这种级别的富豪,只要钱花到位,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非要大老远从香港跑到明城来找晦清来帮忙 宁美儿的话显然令晦明不高兴了,我注意到他的后背下意识紧绷起来,但他马重新放松,依旧很好态度地解释说“女施主言重了,晦清禅师闭的六识关,不言不语不闻不见无身无意,与外界完全隔绝,除非他自己主动出关,不然的话,我们也没有办法唤醒他1”
宁美儿冷笑“你们这些和尚都是钻钱眼里的,什么六识关,我不信把支票甩在他脸,他会连眼睛都不睁” 晦明双手合什,宣了一声佛号道“女施主说笑了,我寺晦清禅师乃是真正的大德高僧,见钱眼开的事情向来是不做的。”说完转头对法正说“法正,这几位施主远道而来,想必很是辛苦,帮他们在山下介绍间酒店休息吧,想礼佛许愿还请明早九点以后再来若是想见晦清禅师,留下联络方式,等禅师出关,我们必定第一时间告知”说完往寺里走,我和冯甜赶紧跟。 宁美儿注意到我们两个,登时大怒“好啊,不是说七点闭寺之后,不接待外人吗难道他们两个是感业寺的和尚不成怎么能进去今天让我们进去算了,不然的话,信不信我拆了你们这个和尚庙你们也不打听打听我们谢家是什么人” “美儿,不得无礼”谢云松斥责一句,打断了宁美儿的话,道,“这位大师,内人无礼,还请见谅,大师,大师” 晦明根本没答理他们两个,快步登石阶,走向寺门,谢云松连声呼唤,他都没有停下有脚步。 反倒是法正咽不下这口气,拦住谢云松,嗤笑道“我们感业寺一年接待的达官贵人也不少了,央领导也不是没见过,倒是头一次听说要把我们这庙拆了的,你要是有这个本事尽管试试看。” 宁美儿被气到脸色发青,尖叫道“我们闯进去,看看谁敢拦我们” 谢云松蓦得回手给了宁美儿一个耳光,怒喝道“闭嘴,我还没死呢” 宁美儿被打懵了,捂着脸,不敢致信地看着谢云松,“你,你打我” “不知天高地厚,都是我把你给宠坏了”谢云松斥骂了一句,转过来高声对着已经走到寺门前,正准备推门入寺的晦明道“我们是陈祥明大师推荐来的,陈大师这里有一封信要转交给晦清禅师。” 晦明本来正准备推门进寺呢,听到这句话停下了动作,转过来看了谢云松一眼,也不往回走,负着手居高临下注视着他,我和冯甜赶紧往旁边闪了闪,以免妨碍他的视线。 谢云松见晦明停步转身,神情明显一振,“陈大师写信时曾说,晦清禅师当年欠他一个人情,只要是他介绍来的人,晦清禅师一定会见,也一定会帮”说完掏出一封信来。 法正连忙双手接过来,小跑着送到晦明手。 晦明看了看信皮,二话不说,直接撕开了,取出信纸观看。 喂,大师,这是给你师兄的,不是给你的,你这么明目张胆的偷看,你师兄知道吗 草草看看信,晦明又把纸折好重新放进信封,然后方才说“谢施主,告诉我,你们远道而来,欲求何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