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八章:治疗疯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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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是一个死循环吗?每一世云姬都必须为他而死?不是为他而死,是被他杀死,我微微皱眉,那么这一世呢?我是绮云还是巫琳?巫琳从巫族消失后,她却了哪里?这一切,也许就在这块三生石里。 “这个有缘人也是绮丰原说的,或许这就是他和天魃在屋子里谈话内容的一部分,他临终告诉我的祖先,几千年后可能会有人想要得到这块石头,石头对有缘人是有感应的,会变热,如果是这个人,便把石头给他。”年轻的村长看着我缓缓的说。 “那么你会把石头给我了?”我顿时欣喜的说。 “按理说是的,但是我却有一个条件,这是私心,不过我们狼族守护这块石头几千年,有一点点报酬也不为过吧?” “你想要什么?”我眯起眼问。 “我要你帮我治好疯丫头。”年轻的村长一字一句的说。 “你果然是喜欢那个丫头的?”我顿了下恍悟。 他脸顿时一红,有些懊恼的说:“其他事不用你管,你只需治好她就是了。” “可是我不是大夫,也不会医术,怎么治?”我微微皱眉,对他这个条件是真的蒙了。 “我不是说过,之前绮云的转世来过这个村子么?当时我还小,那疯丫头一直不会说话,但是那女人不知怎么弄的,她就能说话了,而且不疯了,还会写字,可惜后来那女人走了,再也没有回来,没过多久疯丫头又疯了。” “你觉得我就是那个女人?可是我不是啊。”我皱眉说。 “天魃的石头,只有绮云才能拿到,你就算不是她,也是她的转世,你肯定有办法的,反正石头在这里,你治好了疯丫头,石头归你,治不好,那就抱歉了,我不会给你机会接近石头的。”说完他一挥手,我们就在祠堂外面了,祠堂的大门也顿时紧锁,他是狼族,这点本事自然还是有的。 我叹了口气说:“好吧,我先去看看那疯丫头再说。” “走吧,我带你去。”年轻的村长走在前面,我跟着,走了一会儿我问:“当时我们两个人,那疯丫头冲着我们喊,你怎么就知道她喊的是我不是另一个人?” “我了解疯丫头,她是看着谁,向着谁,我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年轻的村长缓缓的说。 “真没想到,你居然会爱上一个疯丫头,你别瞪我,我只是觉得你很伟大罢了。”我看他要发怒,忙说:“我可没有一点看不起她的意思。” 他转开头冷哼了一声说:“你们都以为舒儿疯疯癫癫的看不起她,但是她真的是个心地善良,又纯净的姑娘,你们根本不懂她的好。” “我看得出来,对了,说了半天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我对这狼族倒是颇有些好感的,于是就问。 “你就叫我夜焰吧。”他冷傲的说,好像这两个字很厉害的样子。 “这个名字很独特啊,有什么说法吗?”我好奇的问。 “焰在狼族里最高贵的字,能用这个字的都是族长。”他挺了挺胸。 “那这个名字是传承的?” “不错,每一个族长都是夜焰,黑夜里的火焰,可以烧尽一切敌人,是狼族最强悍的保障。” “那你们五千年前还需要绮丰原出手相救?”我才说完这话,夜焰的脸色就变了,他恼怒的瞪着我,瞬间我好想看见了第二个巫离妄,如果让他们见面的话,两个人可能能成为最好的知己也不一定。 “那是我们狼族受到了窜逃出来的魔兽攻击,那些魔兽体型是我们的五倍不止,而且全是魔族,魔力也不是一般的强悍,我们的祖先拼死抵抗,也只能带着一部分族人逃出来,这个村子是受雪狼王庇护的,魔族不敢侵犯,绮丰原收留了我们,我们才得以存活。“ “魔族曾经也出现过动乱吗?”在天魃的通知下,怎么会有窜逃这一说呢? “天魃收拾了蓝魔,让蓝魔沉睡,他做了魔界唯一的王,蓝魔的手下不服,要反他,自然被他收拾得很惨,几乎赶尽杀绝了,少部分活着的于是就逃窜出来,本是想在人间东山再起,天魃却连人间都要收入掌中,于是他们就打起狼族的主意来。” 真没想到今天的一幕在五千年前也上演过,可是那一次天魃赢了,而这一次天魃却输了,蓝魔到底是真的对他好,还是假的?两次的起因都是蓝魔。 “到了。”夜焰说着指了指前面的一个小木屋说:“舒儿不喜欢人多,我就给她在村子的边缘盖了个小木屋,她应该就在里面。” “你倒是挺用心的。”我轻笑了下,走过去,木屋里很干净,并不是我想得那种脏乱,舒儿一个人蹲在地上好像在写着什么。 “她在写什么?”我回头问跟着进来的夜焰。 “她的名字。”夜焰淡淡的说:“而且是自那个绮云的转世走后,她就开始写了。” 我走过去看着地上,那里画着很多看不懂的字,是重复的两个。 “这是她的名字?你确定?”这根本不是舒儿两个字好吧。 “我确定,这是古代的文字,是五千年前的写法,我们的族谱上有这样的字,所以我们才知道她其实活了五千年了。” “舒儿。”她为什么能活五千年?我真的很想知道,如果我找到了那个法子,我就可以陪着尉迟苍漠,她现在还是这样年轻,也许她能真正的达到不死不灭了吧。 疯丫头听到我喊她,她缓缓的抬起头看着我,嘿嘿的傻笑:“小姐。” “你认识我的对不对?”我蹲在她面前问。 “小姐,嘿嘿嘿。”她重复着这两个字,又笑了起来。 “舒儿告诉我,你和绮云是什么关系?”我试着和她交流,可是她除了叫小姐,什么都不会说。 我叹了口气站起来问:“当初那个绮云的转世,对她做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她把手放到她头顶,不知道念了什么,反正舒儿第二天好像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