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恐怖的画
第三章恐怖的画 第三章恐怖的画 看着五年前的犯人就在自己的眼前。但是自己却拿他一点办法没有。花闻勋好像一下子又回到了五年以前,当时的那种深深地失望和不甘心似乎一下子就又回到了他的心里。正心烦呢,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细微的响动。回头一看,原来是温可欣摇着轮椅慢慢的过来了。 “看来,这样大的雾,明天估计也是不会散的了。”花闻勋注视着这水一般平静的姑娘,不知道为什么,花闻勋看这个姑娘有一种特别的感觉。。 “哦,十分对不起,我在想一些事情,没有注意到小姐在这里,真是打扰了。”花闻勋连忙道歉。 “当然不,花先生。我一直都十分的孤独,家里面就只有我的弟弟和三个保姆。虽然我十分的有钱,弟弟也是一个十分成功的生意人,对我也是十分的好的,可是,我就是高兴不起来。”温可欣幽幽的说。 “不会是因为您身体上的原因吧” “不是,腿残疾了不算什么,可是心残疾了,要用什么样的药来医治呢”温可欣别有用心的看了花闻勋一眼。 “想不到温小姐年纪轻轻,竟有这样的人生感悟,真是难得。” “一个人待得时间久了,难免就有了一些想法。我的父亲生前是一个生意人,但他年轻的时候,可是一个小有名气的画家。后来从商了,就不在画画了。他是一个成功的商人,可惜害了不少的人,最终没有逃过天谴,死于车祸。”温可欣抹抹几乎掉下来的眼泪,换了一种口气,说,“好了,不说这了。我的父亲很成功,但是不得不说也是一种遗憾。中国少了一位画家,却多了一个商人,对于我父亲来说,也不知道是该欣慰还是该遗憾。我家里还收藏着他画的画,花先生想去看看吗” 花闻勋这个人对艺术的感觉是十分迟钝的,本来他是不想去的。但一来没有事做,二来又是温可欣的亲自邀请,左右无事,就点头答应了。 花闻勋推着轮椅,慢慢走在有些阴暗的长廊上。两边的墙上,挂着一幅幅尺寸不算大的画。因为灯光有些暗,所以整个长廊显得有些阴森。 “温小姐,住在这样的地方你不觉得害怕吗” “刚开始的时候是有点怕,不过时间长了就不再害怕了。因为,害怕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我说的对吗花先生。”温可欣笑着说。 花闻勋心里咯噔一下,一种莫名明奇妙的感觉席卷了他的全身。 “是啊,小姐说的很对。有时候,我们就是要直面自己的困难。嗯,恕我冒昧的说一句,令尊画的画那是十分优秀的,可是不知为什么,我总感到令尊的画里有着一股杀气。好像随时都要将人置于死地一样。”花闻勋在其中一幅画前停下了脚步。 这是一幅很有特点的画,画面上,一个天使正在受刑,一根削尖了头的大木桩穿过了他的头部。整幅画以红色为主色调,鲜血的色彩占用了纸张的三分之二。天使表情痛苦,伤口向外翻着,惟妙惟肖。画的右下角,作者用黑色的油彩写着“星期一”。 温可欣看了一眼,说:“这是父亲早年间的作品,我也不知道父亲画这样的画的用意。这样的作品还有六张,是一套作品,总名称叫做黑色一星期。” 花闻勋点点头,心中琢磨,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才能画出这样的画。 继续往里走,一张又一张的奇怪画作展现在花闻勋的眼前。 紧挨着“黑色星期一”的画当然就是“黑色星期二”,这同时是一张天使受难的画。画面上,美丽的天使身上扎满了尖刀,整整十三把。十三这个数字在西方国家代表着不吉利的意思,优化产于西方,而画面又以天使受难图为主要的内容,西方文化的因素十分的浓郁。看来当年温家的老爷对西方的文化有着很高的造诣。 “天呐,这真是让人心惊胆战的画。”花闻勋不由自主的说了一句。 “是啊,刚开始看的时候我几乎整晚上都睡不着觉,我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会画出如此恐怖的画作来。其实,我也不明白父亲画这些画的原因。不过,我常听母亲说,父亲有一段时间精神十分的脆弱,而这些画都是在那个时期画成的。”温可欣解释说。 “看来,一个人心中的思想,可以充分表现在他的作品中。我想,如果您的父亲没有经商的话,他可以成为一个很出色的艺术家。” “是的,先生。我母亲也常常这么说。母亲在去年也随着父亲去世了。” “哦,对不起,可能是我的话让您伤心了。” “不,没什么。前面已经没有画了,花先生,咱们回大厅吧。”温可欣抬起头,看了一眼花闻勋坚毅的下巴。 “哦,不是总共有七张画吗可是我只看到了两张。”不知道为什么,花闻勋对这些画产生了一些兴趣。 “是的,有七张。可是,只有两张挂在了外面,剩下的都在仓库里。实话说,我的父亲并不是很喜欢他的这套作品。他在世的时候,这些作品是不允许挂在外面的,家人甚至都不能提起,不然的话他就会大发脾气。您也看到了,这地方挂的除了刚才看到的两幅,剩下的就全是风景画了。” “是啊,你这么一说还真是。那么,您知道令尊为什么不喜欢自己画的那些画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父亲刚开始画那些画的时候热情是十分高的。这七幅画整整用了父亲三年的时间,画好之后,父亲也时常的观看这些画,常常一站就是一下午。可是后来,父亲就越来越讨厌这些画了。他将它们锁在了仓库里,并告诉家人,谁也不许再提那七幅画的事。谁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父亲的脾气很大,谁也不敢问那是为什么,这件事的原因连母亲也不知道。” “令堂了解令尊吗” “可以说是一无所知,他们的婚姻是政治产物。” “原来是这样。如果是这样的话,令尊先生的心情我想我已经了解了。” “什么您知道了”温可欣瞪大眼睛看着花闻勋。
“是的,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对于艺术,我是十分不在行的,但是,我十分了解人的心理。所以,你们这么多年想不明白的事,我可以在几分钟之内得到答案。” “哦,天啊。花先生,您可真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那么,您可以把您知道的事情告诉我吗”温可欣激动地说。 “当然,小姐,这本来就是您的家事。您是非常有权利知道的,我当然可以告诉您,但是,不是现在。” “为什么” 花闻勋轻轻咳嗽了一声,说:“我说出来您可千万不要生气。我想问您,这些画是什么时候挂在这里的” “是在上个月挂出来的。” “这个提议是谁提出的” “是可希。” “温先生很喜欢这七张画吗” “是的,他比父亲还要喜欢他们。可是,他还是比较讨厌山水风景画。” “啊,太好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小姐,我和您说,两张画的出现是有目的的。您一定要注意啊,说不定这两天您的家里会出什么事。” “什么花先生,我的家里会出事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您可以和我说清楚吗” “不,小姐。现在还不是时候,您看看,您真是太激动了,这对您的身体真是一点好处都没有。我想我们应该马上就回大厅去,我们失踪了这么长的时间,大家该不高兴了。毕竟,您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不是吗”花闻勋推着轮椅,慢慢朝大厅走去。温可欣稍稍仰着头,从另一个角度仔细看着这个奇怪的中年男子。 晚饭已经开始了,一个中年妇女一见温可欣进来,立刻满脸堆笑:“小姐,因为不知道您上哪去了,所以少爷就叫我开饭了。” “哦,没什么。我只是带着花先生去看了看父亲的画。” “哦,花先生对美术也是十分的在行吗”桌子对面的温可希一边吃鸡腿一边说。 “哦,不。我对艺术毫不知情,只是温老先生的的画实在是太独特了,所以就不由自主的多看了两眼。”花闻勋找了一个空座位,坐了下来。 “身为一个作家,竟对艺术毫不知情,花先生,您可真是一位独到的小说家啊。”坐在花闻勋对面的卫晴别有用心的说了一句。 “哦,田爽小姐,可以把那瓶白酒递给我吗”花闻勋并没有理会卫晴的别有用心。 田爽将一瓶年代不近的五粮液递了过去,花闻勋在自己的杯中加了些冰块,才将酒倒入杯中。 “花先生,可以谈谈您的创作吗我可是一个无书不看的人,请原谅我的直白,我并不知道京北还有一位向您这样的作家。”西山的汽车商续仁不好意思的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