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临危受命,保护伞竟是我自己(求月票!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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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岛检察官正文卷第270章:临危受命,保护伞竟是我自己蔡东旭本来在法院等着开庭。 万万没想到转眼就要开席了。 接到消息赶到现场后看着遍地狼藉沉默不语,对警戒线外记者的提问充耳不闻,胸腔被愤怒和痛苦填满。 死掉的那个检察官是他的挚友。 可现在后脑都被打得稀巴烂。 “蔡科长,节哀顺变。”亲赴现场的首尔警察厅厅长朴实景安慰道。 蔡东旭深吸一口气,转身向警戒线外走去,那些记者看见他过来顿时集体高朝,纷纷争先恐后的往前挤。 这里的记者看似很多,但其实还有很多赶去了青瓦台堵总统,因为大选在即却发生这种大案,给南韩社会所造成的影响是极其轰动和恶劣的。 “蔡检察官,请说两句吧!” “检方此前是否有考虑到罪犯同伙可能会劫囚呢?如果没有,那这是否是你们工作上的疏忽所造成的?” “请问蔡东旭检察官……” 记者杂七杂八的声音宛如苍蝇嗡嗡嗡的让蔡东旭极其烦躁,他强忍着恼怒让自己冷静下来,“这已经不是简单的犯罪,这是场恐怖袭击,二十余名押运人员全部殉职,以郑光洙为首的犯罪团伙必将为此付出代价!” 话音落下,他面无表情的在警察的护送中穿过激动的人群上车离去。 这么大的案子上面肯定是要重新部署,已经不会再由他负责,而且他还得为这件案子承担责任,所以他不能说得太多,否则会给上面添麻烦。 而给领导添麻烦, 就是给自己找麻烦。 蔡东旭带着情绪回到大厅直奔总长办公室,连门都不敲就闯了进去。 秘书官想拦他,但是没拦得住。 蔡东旭进去后看见许敬贤也在。 许敬贤也看见了他,满脸遗憾的说了一句,“前辈,请节哀顺变。” 他也没想到昨晚还在约着今晚一起庆功,结果却突遭变故令人遗憾。 “你来得正好,郑光洙这个案子的后续会移交给许部长。”金泳建挥挥手示意秘书出去,看向蔡东旭语气平静的说道:“事情已经出了,你作为扫毐科主管要负主要责任,先停职一段时间吧,等风头过了再回来。” 蔡东旭扭头看向许敬贤。 许敬贤对他微微颔首。 “我没意见。”蔡东旭收回目光对金泳建鞠躬说道,他急着赶来见金泳建就是想知道谁接手这个烂摊子。 许敬贤是他的好友,而且本身有能力也有威望提升国民信心,并且还曾是扫毐科副科长,让他来负责这个案子的后续,无疑是很合适的人选。 金泳建之所以把这个案子交给许敬贤而不是让大厅中央调查部接手除了以上几点原因外,也是对许敬贤没在仁川那边给刘汉雄使绊子的回报。 他相信许敬贤肯定能领悟刘汉雄去仁川是干什么的,但据刘汉雄的汇报称他在那边的工作开展很顺利,也由此可见许敬贤很尊重他这个总长。 所以自然得适时给点好处,这个案子破了他的影响力会更上一层楼。 民望这种东西是无形的,用不着的时候看不见,而将来需要的时候就会爆发出很强的力量将其送上高位。 毕竟许敬贤太年起了,现在又太过耀眼,他未来几乎可以预见是南韩某一任总统,所以他需要累积民望。 当然了,实际上交给许敬贤,名义上还是他亲自挂名督办,毕竟这才能显示出检方对这个案子的重视性。 许敬贤的职位还是太低了。 许敬贤也表态道:“多谢阁下的信任,请阁下和蔡前辈放心,我一定会将郑光洙犯罪团伙彻底根除的!” “咚咚咚!”门被敲响,随即秘书官推门而入汇报:“阁下,发言稿已经拟好了,记者都在礼堂等候。” “好。”金泳建点点头,起身整理了一下着装,扭头对许敬贤和蔡东旭说道:“伱们两个跟我一起去。” 两人默默的跟在其身后。 大厅的礼堂更大,阶梯式的,此时上面全是来自各家媒体的记者,看见三人出现后都疯狂按动快门拍照。 金泳建先进行讲话,为今天的劫囚事件定性,随即蔡东旭出面鞠躬道歉为此事承担责任,最后是许敬贤发表打鸡血的讲话表示必抓住郑光洙。 这么一套流程走完后许敬贤和蔡东旭先行离场,金泳建留在原地接受记者采访,回答他们种种问题,当然多数问题都是检方自己安排好的,借此来传递检方想传递给民众的信息。 毕竟有些话官员自己巴拉巴拉的说出来民众不肯信,但如果是记者提问官员再回答,可信度就显得高了。 “一切就拜托敬贤你了。”走出大厅后,蔡东旭对许敬贤鞠躬致谢。 许敬贤鞠躬还礼,“应该的,请前辈不要太过自责,毕竟谁也想不到郑光洙团伙如此胆大妄为,目前已经全国通缉,只要他还在南韩,那就逃不掉的,前辈就耐心等候消息吧。” 蔡东旭叹了口气先一步离开,背影看着明显是比之前萧瑟落寞许多。 死了二十多人,他还要面对这些人的家属,心情自然是轻松不起来。 金泳建给了许敬贤极大的权限。 追捕郑光洙期间,全国所有检察厅和警方都将无条件配合他,回到地检后许敬贤就设立了调查组办公室。 根据时间来推算,郑光洙等人跑不远,现在的位置肯定就在首尔和仁川这一圈,更大的可能是还在首尔。 所以许敬贤对这两个地区的交通要道进行了严格的封锁,除了号召民众积极举报外还让两地的各个警署对各自辖区进行地毯式巡逻,靠着这种方法迟早都能把郑光洙等人逼出来。 由于人手不够的原因,甚至还动用了军队封锁一些路口,因为青瓦台那边已经把郑光洙团伙给定性为恐怖组织了,遇到后可以直接开枪击毙。 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李长晖和韩佳和等筹备竞选总统之位的人都站出来在电视节目上对此事发表看法。 转眼两天过去,虽然已经做了严密的布置,但追查却迟迟没有进展。 “许叔叔,你就不急吗?如果抓不到人,你可就倒霉了。”办公室里姜采荷轻轻为许敬贤捏着肩膀说道。 许敬贤抓住她光滑的小手拿在手中把玩着,神态惬意而放松,“着急又什么用?现在至少能够确定他们不在已经搜索过的区域,随着搜索继续进行包围圈在不断缩小,也就证明他们很快就会坐不住了,等着就是。” 一群穷凶极恶的匪徒又岂能跟国家机器抗衡?现在不是科技落后的八九十年代,新世纪了,搞出那么大的动静还想脱身,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最终不是被活捉就是被击毙。 “叔叔真是沉得住气,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姜采荷一脸的崇拜。 许敬贤一直手顺着她丝滑的黑丝游了进去,“叔叔指导一下你。” 姜采荷俏脸绯红,眼神妩媚。 “叮铃铃!叮铃铃!” 就在许敬贤正深入指导姜采荷的时候手机突然响起,他闲着的另一只手拿起看了眼来电显示,见是金鸿云后皱了皱眉头才接通,“二公子。” 姜采荷紧咬红唇不敢出声,一只手撑在办公桌上。 “我在XX餐厅一号包间,现在过来见我。”金鸿云语气听着很强硬。 让人不容拒绝。 许敬贤强忍着不爽,“好的。” 金鸿云那边已经挂断了电话。 许敬贤放下手机,抽出手,拿起纸巾随意擦了擦,“我有事出去。” 姜采荷眼神幽怨的看了他一眼。 那接下来只能自己指导自己了。 自习时间到。 二十分钟后,许敬贤来到金鸿云所说的餐厅,站在包间外敲响了门。 “咚咚咚!” “进来。” 许敬贤推门而入,里面只有金鸿云一个人,“二公子找我有事吗?” “有事吗?”金鸿云听见这话都快被气笑了,抬起头斜眼睨视许敬贤说道:“我的事你怕是都忘了吧。” “不敢。”许敬贤熟练的为自己找借口,“二公子息怒,我本来都已经准备动手将你的罪证从郭佑安那里偷出来了,但没想到前两天又出了郑光洙这么一档子事,我只能又暂时将你的事放下,请你再给我点时间。” “哗啦!” 金鸿云起身端起喝了一半的茶泼在许敬贤脸上,厉声呵斥道:“你总是能找到借口,拖了大半年了,我不想再听你的任何理由,月底前我看不到想要的东西,你就等着完蛋吧!” 大选已经开始预热,每次这种时候都是各种矛盾最激烈爆发的时候。 他天天提心吊胆的,生怕郭佑安背后的人为了对付他爸的势力而将他的罪证公开,那他不仅自己会倒霉还会连累老爹,所以他很慌,很惶恐。 怕自己一觉醒来就被检方带走。 极端的惶恐是极端的愤怒,他只能将这股气全部都撒在许敬贤头上。 他不关心能不能抓到郑光洙,毕竟死再多人也不会影响到他的生活。 他只关心自己的安稳! “是,月底前,我一定会给二公子一个交代。”许敬贤面色平静的擦去脸上的茶水和茶叶,低着头说道。 眼神阴郁得瘆人。 等25号鲁武玄宣布参选后,他就会让金鸿云为自己的所为付出代价。 金鸿云放下茶杯上前两步,双手搭在许敬贤肩膀上,额头抵着他的额头一字一句的说道:“不要拿我的话当放屁,我已经没有耐心了,OK?” “是。”许敬贤的头更低了。 金鸿云松开他,退两步挥挥手。 许敬贤鞠躬后转身离去,出门后脸色就冷了下去,他会让这位二公子知道得罪一个小人的下场有多严重。 特别是一个已经得志的小人。 ……………… 8月7号晚上。 阳川区,隶属于首尔,但距离仁川也不远,与阳川警署隔街相望的木洞公寓1802室内,郑光洙正在客厅吃着面条看新闻,除他外还有六个人。 因为人数太多容易暴露,而且可能被一网打尽,所以郑光洙在脱身后就选择分头行动,他带着六名得力小弟来到了这套事先准备好的安全屋。 狡兔三窟,他有很多安全屋,都提前存储好了粮食和武器弹药,而这间安全屋位于阳川警署附近,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目前为止平安无事。 而且这是一处现代公寓楼,在一栋楼里有很多住户,方便他们占据有利地形与警方对峙,以及挟持人质。 “大哥,之前联系好的船又催我们了,说只会等我们最后两晚,如果再不去,他就不等了。”一个站在内阳台上打电话的小弟回到客厅汇报。 跑路当然是只能走水路,船经汉江入海,只要进入他国海域,那么从此就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了。 另一个在沙发上抽烟的小弟皱着眉头说道:“阿西吧,看新闻现在警方封锁那么严,我们现在出门,恐怕还没赶到码头就在路上被堵住了。” 在动手劫囚之前,他们已经付巨资联系了一艘经验丰富,专门兼职送人跑路国外的捕鱼船,可现在的问题是船来了,但是他们却去不了码头。 “那也总比在这里等死好,警方在搞地毯式搜索,迟早会搜到我们这儿来的。”又是一个小弟发表意见。 一直在吃面条的郑光洙终于开口说话了,“所以得找个人送我们。” 其他人顿时齐刷刷的看向了他。 “找个身份地位够高,警方不敢搜他车的人送我们。”郑光洙进一步说着自己的计划,“且不是送我们去码头坐渔船,那样风险太大,而是用他自己的游艇送我们到公海,再叫之前联系好的那艘船在公海接我们。” 众人闻言又是面面相觑。 “这个人就挺合适。”郑光洙看着电视上侃侃而的李季仁,露出一抹笑容,“查查他的家人,绑他的难度太高,影响太大,容易出意外,但是他总有儿子或者女儿吧,南韩的警察全是权贵的哈巴狗,像这种级别的官二代打个喷嚏他们都得吓一哆嗦。”
“绑个这种官二代,一路畅通无阻的到码头,汉江上的警用快艇和海面上的海警也不敢搜查他的游艇。” 因为劫囚当天都蒙了脸的原因。 所以只要郑光洙不一起出现,那其他人还是可以大胆出门的,所以存在出去打探消息并实施绑架的条件。 另一边的李季仁并不知道就因为今晚新闻上刚好播放他的采访片段就被郑光洙盯上了,终于结束一天应酬的他,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家里。 进门一看发现只有老婆和小女儿在家,顿时皱起眉头,“明珍呢?” 李明珍是他长女,今年22岁,但性格有些叛逆,这么晚还没回来,肯定又在外面鬼混,让他心情很恶劣。 真不知道为什么两个女儿,明明一个乖巧听话,一个却是离经叛道。 “她说同学今天过生日……” “她同学天天过生日。”李季仁冷哼一声,没好气的说道:“郑光洙还没抓到呢,让她近期不要乱跑!” 骂归骂,终究是自己生的,他还是很担心女儿,当即给其打去电话。 “嘘,别出声,我爸。”此时李明珍正跟一群狐朋狗友在殴打一个刚刚踩了她新鞋的男子,先嘱咐众人闭嘴后才摁下了接听键,“喂,爸。” “我不管你在哪儿,都马上给我回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吗?这段时间晚上不要出门!”李季仁呵斥道。 李明珍不以为意,“爸,我就是跟朋友玩玩而已,那个什么郑光洙跟缩头乌龟似的不知道躲在什么地方瑟瑟发抖呢,再说了,就算敢现身,我也没有那么倒霉会刚好遇上他啊。” “你给我立刻滚回来……” “好了好了,爸,不说了,我再玩会就回来。”李明珍不耐烦的挂断电话,然后一脚踹在地上鼻青脸肿的青年身上,骂道:“阿西吧,我的新鞋就被你踩脏了,说吧,怎么赔。” 不仅只有儿子会仗着父亲的权势为所欲为,女儿也一样,他们的性别不会影响他们趾高气昂,肆意妄为。 能影响这点的只有他们的身份。 “我……我赔钱,求求你不要打我了。”青年抱着头小心翼翼哀求。 “我缺钱吗?”李明珍一脚踹在他裤裆上,接着眼睛一亮,想到个有趣的玩法,招呼狐朋狗友,“把他的衣服裤子扒光,再给他喂点伟哥。” “哈哈哈哈,那他岂不是会翘得高高的在街上狂奔,很丑陋的吧。” “哎唷,小子你算有福了,这可是去年刚上市的新药,很贵的哦。” 狐朋狗友顿时大笑起来,纷纷起哄称赞李明珍这个有趣的好主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热闹,被他们围在中间的青年紧紧贴着墙壁无声的哭泣。 时至深夜,金泳建在书房看书。 “叮铃铃!叮铃铃!” 桌子上的手机突然响起,他放下书拿起手机一看,是刘汉雄打来的。 “喂,汉雄,那么晚了怎么突然打给我。”金泳建和颜悦色的说道。 远在仁川的刘汉雄此时心情却是格外的沉重,叹气道:“仁川这边的贪污很严重,上到郑九远,下到搜查官每个人都不干净,他们全领着两份工资,一份是国家发的,一份是当地商人发的,官商勾结,铁板一块。” “我对此已有预料,否则何必让你这个监察部部长去呢?”金泳建语气凝重的说道:“尽管放手去做。” “阁下,还有件事我不知道当说不说。”刘汉雄突然吞吞吐吐起来。 金泳建语气不悦,“一个大男人哪有那么多顾忌,有话就直接说。” “是,我在调查过程中发现夫人似乎也牵涉其中。”刘汉雄沉声道。 金泳建脸色一变,这个人瞬间就站了起来,“你说什么?我太太?” “是的,我也不敢相信,但事实就是这样,郑九远抬出了夫人来暗暗警告我。”刘汉雄说完后又试探性问了一句,“我还要继续往下查吗?” 金泳建握着手机,脸色阴晴不定的几番变化,宛如是打翻的调色盘。 他是做梦也没有想到。 查贪腐会查到自己老婆头上。 “先停下吧。”半响他才说道。 挂断电话,他满腔怒火的出了书房直奔客厅,看着沙发上的老婆厉声呵问:“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你说什么呢?我哪有,你别疑神疑鬼的。”心虚的金夫人不承认。 金泳建冷冷的说道:“现在还敢死鸭子嘴硬!你是不是拿了仁川那边的钱!谁拖你下水的,许敬贤吗?” 他最先怀疑的对象就是许敬贤。 因为仁川那边有现在的境地跟许敬贤脱不了干系,而许敬贤也不难接触到他老婆,两者合一其嫌疑最大。 “你……你知道了?”听见是这件事后金夫人顿时松了口气,还以为是自己跟车银赫偷情的事暴露了呢。 “你还真拿了?”听见自己老婆亲口承认,金泳建顿时是怒不可遏。 金夫人梗着脖子说道:“送上门的钱为什么不拿?你当官能当一辈子不成?不趁着在职的时候捞够,等退休了就靠那点退休工资过日子吗?” “可你不该瞒着我拿!”金泳建气急败坏,妈的,查到后面自己才是仁川贪污集团最大的靠山,关键是他还并不知情,让他是怎个气闷了得。 “阿西吧!许敬贤这个混蛋!” “跟许部长没关系。”金夫人按照许敬贤教的把他摘出去,将责任推给郑九远,“是郑检察长找的我。” 这点也是许敬贤跟郑检察长商量好的,毕竟他都已经退休了,得罪金泳建也无所谓,但是许敬贤目前还不能让金泳建对自己心存芥蒂和不满。 听见与许敬贤无关,金泳建松了口气之余又半信半疑,坐下后咬着牙说道:“把所有的事全部告诉我!” 他不信许敬贤不知道这件事,怪不得那王八蛋没有让仁川那边为难刘汉雄,是早知道这事根本查不下去。 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