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苗疆寻药
西江位于稻城的南面，距稻城数日路程，因苗人而闻名在外。这里有一座山，叫雷神山，山势高而陡峭。雷神山被西江从中间切开，江东为东雷神山，江西为西雷神山。依山而建的小木楼错落有致地布满西江两岸，是为苗寨。苗寨人皮肤白皙，个个貌美如斯。春季时，一望无际的油菜花盛开，引来蜂蝶无数，将西江镇映衬的格外美丽。在这里，人们日出耕种，日落而息，充满原始的淳朴美。说起西江镇，那最负盛名的非苗药莫属。周围连绵起伏的山峰，是天然的草药王国。会用药的地方，往往会伴随着的副产品的产生——毒药。善于使用毒药，也是苗寨人的看家本领，让人谈之色变。为此，也为古老的苗寨蒙上了神秘的面纱。 溪云带着小豆子走在古老的青石板小巷中。小豆子边走边不停地打量着两边的小木楼，并时不时地眨巴着嘴，看来是饿。溪云找了一家饭馆，在墙边的一张桌子坐了下来，点了两碗腊rou饭。这时有位老者牵着一位小女孩走了进来。小女孩不小心被凸出的石板拌倒在地。小豆子连忙要去扶起小女孩。小女孩从地上爬起来之后，一个巴掌打在了小豆子的脸上，道：“谁要你扶？不怕你的脏手恶心到人！”。小豆子满满的委屈，脸上还出现了五个红红的指印，火辣辣地疼。且指印很快由红变紫。 溪云抓住小女孩的手腕道：“小姑娘，扶不起我们就不扶。怎么还打起人呢？还使毒！” 小女孩扭转着身子，没能挣脱溪云的手。这时，老者不失时机甩出烟锅，敲向溪云的手腕。溪云松开左手，右手抽出一跟筷子插向老者的小臂。二人就这样拆了数十招。最后，溪云卖了个破绽，老者不失时机地跟进，却被溪云一脚踹在胸口。老者笑呵呵地拂去胸前的鞋印道：“年轻人，功夫不错！这是解药，后会有期！”说完扔给溪云一包解药，带着小女孩飘然而去。 二人沿着小巷，跨过木桥，向西雷山方向走去。溪云看着小豆子渐渐消肿而又充满委屈的脸，温柔地摸了摸小豆子的头道：“这世界并不美好，希望你以后心存良善，活得快乐一些。长大以后，尽量多去帮助别人。”溪云望着小豆子那充满疑惑和不解的眼神，蹲下来擦去小豆子眼角的泪水又道：“众生凄苦，而你是幸运的。但还有很多和你处境一样的人，依然在痛苦中挣扎，他们同样希望有人去帮助他们。人，无所谓贵贱、贫穷和富有，都需要保持一颗善良和赤诚之心。这样世间才能充满光和亮，才能少一点凄苦。夜虽黑，但它终究会过去的。明白吗？” 小豆子擦干眼泪，用力地点了点头道：“小豆子明白。云大哥，您说这里的人都会用毒吗？” 溪云点了点头道：“是的。这里当初透露着危险，你要保护好自己吆！” 小豆子道：“那南乡jiejie也会用毒药吗？” 溪云摸了摸小豆子的头道：“南乡jiejie是好人，她只会对坏人下毒，所以我们的小豆子不要怕，好吗？”小豆子郑重地点了点头，跟随溪云雷神山进发。 东西雷神山距离很近，被茂盛的植被所覆盖。山路陡峭，难以攀缘，却难不倒穿梭其中的猎人。山下西江水静静地流淌着，江水上有少女撑着船，唱着那不知名的情歌。歌曰： 在那古老的山前 有一片金黄色的油菜花坛 金黄色的油菜花像美丽的少女 温暖的泪水化作花瓣 飘落到水的中间 随湍急的河水 带去的思念 能否流进你的心田 清澈的河水啊 流过我的脚尖 以为你会留在我的身边 带我一起去看白白的云和那蓝蓝的天 这里有暖暖的风和那绿油油的稻田 矮矮的小木楼是我们的家园 以为你会守护在我的身边 带我划着船到那遥远的天边 …… 望着越来越小的西江水，溪云二人终于爬上了山顶。山顶上炊烟袅袅，还有老者抽着烟锅，不时地看着不远处吃草的羊群。还有牧童横在牛背上，悠闲地吹着D调的音律。笛声清脆悠扬，婉转动听，洗去了附在二人皮囊上的不堪疲惫。 跨过小木桥，天色已逐渐暗淡下来，视线已逐渐模糊，只看到前方一处灯光闪烁。终于到了，溪云长舒了一口气，他叮嘱小豆子不要触碰这里的一草一木。走到院前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了说话声。 “师叔，《梅屋孤本》是我师父留下来的。他老人家特意叮嘱不可外传！师父之命，我不敢不听啊！” “丫头，那白芥子已经隔屁几个月了！人死如灯灭，说过的话还管用？” “连一句师兄都不会叫，直呼其名，你说我会交给你吗？。《梅屋孤本》是我师父著的，任凭你怎么说，哼，我是不会违背师父的遗言把它交给你！” “师妹，你大胆！敢跟我师父这样讲话！” “对！师妹，你这这太没大没小了吧？我们是外人吗？” “丫头，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就是本门养出的白眼狼！” “师叔，你这话从何说起？我的命是我师父救的，饭是我师父给的，功夫是我师父传的，住的房子也是我师父留给我的，师父留下来遗言我也没敢忘记，我也没反叛本门，平时我也很尊重您老人家，请问我哪点就成了白眼狼？你也知道师父为什么不把《梅屋孤本》交给你们。师叔你纵容雷公藤和马钱子两位师兄残害了多少无辜之人？你经常去草原转悠，请问你又意欲何为？” “你…你…，咳咳……” “南乡师姐，你最疼我，看在我的面子上，你不要和我师父斗气了好吗？” 看官知那南乡是谁？正是当时李宠日夜不停赶往西江请来救治溪云的南乡子。 只听南乡子道：“菇儿，不是师姐…哎呀，菇儿，你长大了，竟然对师姐用毒？” “哼，师姐，谁让你敢忤逆我师父呢？哎呀，师父我的手好疼！”那老者手轻轻一挥，小女孩的疼痛感立马减轻了不少。 “小菇，枉顾我平时对你那么好！在你靠近我要握我的手时候，我就闻出了药味” “趁她中毒，你们俩个还不快上！” 那两个师兄立马冲上前，和南乡子打斗在一起。趁南乡子注意力分散，那老者悄然来到门前，欲趁此间隙到房中搜寻。不巧的是，那老者踢到了瓦罐，弄出了响声，惊起了南乡子的注意。南乡一个纵跃，挡在了门前。老者那细长干枯的手毫不客气地向南乡抓去。南乡子怎是三人的对手？几个回合过去，便被打倒在地。篱笆院外的溪云看到这一幕，暗骂道：“靠！三打一，还有没有王法了。”溪云一个纵跃跳入人群中，“啪啪”，一个连环腿将那两个师兄踹倒在地，又拔出宝剑将南乡子解救出来。南乡子看到突然闯入的溪云，惊喜道：“云哥哥！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