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又是咬又是打耳光
慕暖心本来就因为醉酒而有些难受,此刻还被男人粗蛮的封了唇,她哪里肯就范? “唔……”双手胡乱的拍打他,发现根本没有作用后抓住他的肩头要推开他,可男人步步逼迫,晕晕乎乎的她这下更晕了。 他的吻带着十足的惩罚意味,毫不温柔的啃噬,硬是将她那些话语全部逼回肚子里去。 若换在平时,慕暖心反抗意识没有那么大,今晚的她被突然回国的季杭木完全打乱了思绪,心里的愤恨借着酒意消了那么一点,但更多的怒火还埋在心底。 此时被男人侵袭,她思绪混乱,许是脑子里全是季杭木,所以下意识便认为这个野蛮对待自己的男人就是季杭木。 她用力的咬了肆无忌惮侵略她檀口的男人,楚彦年闷哼一声,动作有所停顿,赫然抬头喘着粗气,深邃幽沉的眼眸如看不穿的深海牢牢的盯着她,透着危险。 慕暖心看见的男人模样依旧是模糊的,那重叠的影子她看起来像是季杭木,霎时间,胸口便腾的一下燃起怒火,毫无征兆的,她抬手狠狠的给了男人一个耳光,那神情愤恨又恼怒。 楚彦年被那耳光的力道打得往右边偏了脸,俊脸上顷刻就多出巴掌印,凉薄的唇几乎抿成一条直线,整张脸都绷紧了线条。 只不过是吻了一下,她又是咬又是打耳光,她的反抗就那么大? 就因为见了那个季杭木,她就这么抗拒他? 不合时宜的敲门声这时候响起,管家阿龙的声音从门外传入:“二少,给太太煮的醒酒汤好了。” “滚!” 阿龙的话音还没落下,卧室里面就传出一声暴躁的怒喝,惊得他和端醒酒汤的下人跳了一下。 他们不知道卧室里发生了什么事,二少还从来没发过那么大的怒火,他们哪里敢多说什么,赶紧灰溜溜的退下了。 门外安静下来了,卧室里只有两人微沉的呼吸,楚彦年再次把目光转回躺在床上的慕暖心身上,阴鸷的眼眸令人寒颤。 慕暖心这会呼吸倒是顺畅了,可还是不舒服,太阳xue一阵阵的抽痛,她闭着双眼,手胡乱的要推开还半压着她的男人:“走开,放开我。” 下一刻,她的双手却被男人抓住往上一拉固定在她的头顶,满带着愠怒的男人再次低头掠夺她的呼吸,擒获她的唇片,不顾被她咬的疼痛,狠狠的吻住她。 慕暖心双手被固定在头顶动弹不得,只能扭动身子,男人似有防备,欣健的身躯压下来,不允许她的挣扎。 她气急,干脆抬腿踢人,楚彦年没想到她反抗那么大,不得不暂时放开她,沉声低喝:“慕暖心。” 慕暖心喘息着,获得了自由只顾大口呼吸,浅薄的意识里还把这个男人当成是季杭木,她同样没好脾气的开声:“季杭木!”这该死的男人,他要对她做什么? 这清清楚楚的一声彻底将楚彦年最后一根神经给扯断,浑身都透出了狠戾,眼里更是焰火骇人! 那一瞬,怒意完全主导了他,他已经顾不得其他,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下,狂乱急促的吻带着怒火落下来。 慕暖心大惊,完全被壮实的男人压制着,无法动弹挣扎。 “季……唔……”才脱口的一个字立马就被堵住嘴。 她用力是偏开头,恼怒斥道:“滚开!季杭木,你给我滚开!” 沉浸在怒意里的楚彦年怔了一下,蹙眉审视身下的女人,她说什么? 他蓦然捧住她的脸颊:“慕暖心,你看着我,我是楚彦年!”沉沉的吐着气息。 “楚……彦年?”一片混乱的慕暖心听到这个名字挣扎的力道软了些,迷蒙的双眼一眨不眨的注视眼前的男人。 酒精控制了她的意识,她一脸傻气,好似还是没认出他是谁。 “对,我是楚彦年,看清楚了吗?”他还压着她,附身凝视她,半明半暗的光线里他的眉目深邃立体。 她缓缓的抬起手,手指触碰到他高挺的鼻子,痴痴的笑开:“是……楚二少啊?” 她的长发都散开了,铺在柔软的被褥上,那张染着酒意绯红的脸蛋比平时多了娇媚,蔷薇色的唇弯着笑意,醉眼迷离的看着他在笑。 男人的黑眸瞧着此时过分惑人的女人,这小女人什么时候就那么招惹男人了? 司徒瑾的提亲他还能不放在心上,可现在出了个季杭木,不是多么特别的男人,就一个小有名气的男明星,她却为了这个男人醉成这样? 他心头的阴霾没消,在身下的女人要翻转过另一边的时候他将她拉回来,重新吻上她。 慕暖心浑浑噩噩,脑子里一会觉得那个在她身上作恶的是季杭木,可下一秒又闯入楚彦年的声音,她一会挣扎一会乖顺,感觉越来越热。 自己仿佛落入了汪洋大海,浮浮沉沉,恍惚中好像自己说了什么,直到那种撕裂般的疼痛将她扯会现实,她没忍住一口咬上男人的肩头。 像个脆弱的娃娃滚落颗颗泪珠:“疼……好疼……” 男人轻柔的吻落入她的眼睛,有些疼惜有些忍耐,将她那些泪水吻去,沉哑的嗓音:“很快就不疼了,乖。” 慕暖心不清楚这一夜是怎么结束的,只觉得很累,每次想睡去就被闹醒,天蒙蒙亮的时候才沉入梦里。 她是在一阵酸累中模糊的睁开眼,偌大的卧室里静悄悄的,窗帘被拉上,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 她伸手去摸找自己的手机,没有找到,正想起身,可一动便觉得全身无力,头还泛疼。 她这是怎么了?貌似记得自己昨夜喝了酒,醉得一塌糊涂,接下来呢? 零碎的记忆里有个男人,她一惊,转头看向旁边,空空如也,难道是她做了梦? 还是那种可耻的椿梦? 可是浑身酸痛是怎么回事?尤其是两腿的酸累,她才不信自己喝醉后去跑了八百米。 一头雾水想不明白的时候,卧室的门此时被打开,男人欣长英挺的身姿走进来。 慕暖心愣愣的坐在床头看他,他身上是一丝不苟的黑色西服西裤。 她心里咯噔一跳,难道说她昨晚真的在做梦,梦里的对象还是他?太惊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