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岂曰情殇(1)
第二百三十六章岂曰情殇1 暴风码头的牌局是25的局。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听说起初这里也有个卖保险的,但是亏了5000块之后,再也不卖了。这种事实在是太违背科学常理了,保险的概率优势起码超过百家乐四倍以上。百家乐一样也是每次下注额度不一样,然而整个澳门布满了百家乐的赌桌,也没听说哪家赌场因为玩百家乐的人多赔钱了。天知道卖保险怎么就这么容易倒霉。 闲聊了一会儿,又来了四五个玩家,我邀请林音也一起上桌打牌,现在我的资金量已经能掌控25的牌局,而且,比起离开这座城市之前,我能明显感觉到自己水平的提升,也深刻的感受到了后手资金对cao作的心里影响,你后手只有100bb,和你后手有1万bb,在桌上的心态是完全彻底不同的。在这张牌桌打牌的时候,很多时候我都能准确的读出对手的手牌,但是德州扑克毕竟是一场赌博,有句话叫只要运气好,技术算个鸟,这一场下来,我感觉就像是一个做证明题的中学生我用亲身行动又再一次验证了这句话。运气实在差极了,连一直觉得很旺我的荷官雨婷都变得一点儿也不旺我了:领先几乎每次都被追死,买牌总是不中,诈唬就被抓。如此从三点打到九点,尽管后期运气稍微好转了点,但还是输了2500。不过林音运气还算不错,赢了一千多,我这是第一次和林音打牌。我发现林音还真是够聪明而且进退有度,打牌比方珊珊强太多了。 这一输,输得心情很差,决定假期不再打牌。接下来带林音在大连玩了两天,和大伟吃了个告别饭我真是有点儿受不了大伟和赵彤无时无刻的腻歪,都是快三十岁的人了,至于搞得跟中学生初恋似的么不过,大伟这家伙有时候脑子也有点一根筋,劝我是劝不了了,只希望那个赵彤,真的有大伟说的那么好,不会把大伟引进赌博的深渊。 在机场告别了前来送机的大伟和赵彤,我和林音进了登机口。林音这次直飞回的香港,我则飞回深圳。林音的飞机比我早起飞一些,待我目送林音进了登机通道,总算才敢把手机从静音模式调成声响模式自从在哈尔滨接到了林音,我总是觉得我的手机就像一颗定时炸弹,这些日子谨小慎微,还好没出什么问题。想到自己和自己说好,回去要跟方珊珊摊牌,但这些日子以来,很多不经意的瞬间,就会想起方珊珊,想起在原公司和方珊珊初见时候的惊鸿一瞥,想起在仁爱医院方珊珊空洞的眼神,想起欢乐谷方珊珊欢快的尖叫,想起江南大道星巴克里枯坐的身影,想起那些个缠绵夜晚里她的内心独白,想起她开心的样子,想起她撒娇的样子这些日子脑子里每次闪过这些的时候,林音都在我身旁,这让我充满恍惚和彷徨我应该并没有爱上方珊珊呀,怎么会总想起她呢 但是,回忆起那些林音不在我身边的日子,我也总是会想起林音要求我盖林音庙时候的鬼脸、想起太平山顶她随风飘摆的衣袂、想起友谊桥上掠过我脸颊的长发、想起音乐厅里她闪烁的眼眸、想起黄浦江边她迷人的背影 甚至于,在一些夜深人静的晚上,我一个人睡不着,我不仅会想和林音的未来,也会忍不住去想和方珊珊的未来。尽管都是幻想,但是,却也会让我感受到很多温暖和热烈。此时此刻,当我目送着林音踏上飞机,取消掉手机的静音模式,一个千年的谜题在我脑海之中清晰的浮现出来 究竟,什么才是爱情 如果,你觉得你同时爱上了两个人,又该如何是好 而且,我还没弄清楚,现在的我,到底是不是同时爱上了两个人 怀着复杂的心情,踏上了飞往深圳的航班。几个小时之后的傍晚时分,我从初秋又穿越回了盛夏,到达了深圳机场。拖着行李往外走的时候,我远远地就看见了等在出站口的方珊珊,她也看见了我,开心的朝我招手。 出了出口,方珊珊上来就是一个熊抱:“想死我了,宝贝儿。” 我也抱了抱她,看她开心的样子,心里依旧一团乱麻。 回去的路上,方珊珊跟我讲了她这几天在这里很无聊,一回家就只能看电视,看着看着睡着了,电视一开就是一夜;她说单位里新来了个女孩是她的哈尔滨老乡,两个人家住的很近,她觉得太巧了;她说每天一看到她的高飞就想起我,问我为什么都不怎么回她的微信,打电话也总是打不通,让她很不放心 我只能用早就编好的理由哄骗她,说我这几天实在是忙得团团转,压根连看手机的时间都没有。尽管我心里明明知道应该尽早摊牌的事情,但是却还是不自觉的在逃避这个时刻,我甚至也搞不清楚,我究竟在逃避什么。 方珊珊热烈邀请,让我去她那里,她说按照哈尔滨的规矩,出远门回来,都要吃面条,她已经买好了手擀面,要给我做面条吃。一边还给我介绍她做面条的手艺,说她回家后跟她mama刚学的,还说我假期没去哈尔滨,她的mama还念叨了好几次,又补充说她的mama很喜欢我。
地铁上的人不多,我和方珊珊并排坐着,听她在一旁讲着这些,我看着地铁一闪一闪的光,想起那次在香港地铁上,我和林音也是这么并排坐着,不过,说话的人是我。 回到了方珊珊的住处,我放下行李,打开了行李箱那里面放着一条我在哈尔滨带回来的哈尔滨软黄。我拆开了一包,抽了一根便找火,在身上找火,摸来摸去,却只摸到了一堆杂物废纸,这才想起我身上所有的火种都在上飞机的时候被收走了。 但是烟瘾犯了,不抽就难受,我把杂物随手放在门口吧台,来到厨房,点了燃气灶,找了张废纸,引了点儿火苗,把烟点着了。 我弄熄了火苗,叼着烟从厨房里出来,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往茶几的烟灰缸里磕了磕烟灰,却见方珊珊站在吧台没动,手里拿着我方才放在吧台上的登机牌票根。 方珊珊拿着登机牌,盯着我看了足有五秒:“林音,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