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六章 不愧是相国大人,这套路是用了一套又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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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宝莲灯前传开始穿越诸天正文卷第八百六十六章不愧是相国大人,这套路是用了一套又一套宁远舟语气微顿: “相国,想必你也看到了,高家嫡系子孙是我多年的好友,又有两位武功高深莫测的朋友,我相信你大可以用元禄他们的性命来要挟于我。” “但我可以向你们保证,在他们人头落地之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相国大人只怕也会性命堪忧。” “且身死之后,整个章家恐怕更是.” 章崧神色微变,听出了话中深意,便笑着继续道: “呵呵,我当然相信,而且,我还相信你这个人不受要挟。”他话锋一转: “但是,宁堂主,若是此事关系到盈公主的性命呢?” 宁远舟目光一闪,就听章崧说道: “安国同意我国以重金赎回圣上,但要求是以皇子为使,你也知道,丹阳王已经监国,他是巴不得圣上死在安国,英王又病重,以至于盈公主便自请以皇子身份赴安。” “此时此刻,她正在午门行辞陛礼,过一会儿,车驾就该到附近了。” 他说到这,向宁远舟凑近了一些,压低音量: “我再说一句心里话,其实我并不在意你是否能迎回圣上,但是只要你平安护送公主,见到远在安国的圣上,找他要一封传旨于皇后腹中亲子,尔后由我监国的圣旨就行。” 章崧挺直腰板,声音逐步放大: “宁堂主,如果你还想拒绝,我现在就让公主去死。” 他不理会宁远舟的沉默,厉声道: “其实,我并不在意这把龙椅是谁坐,但是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挑战我掌控大梧的权利。” 章崧浓眉一皱,做出提醒的模样: “现在公主的车架,差不多应该要经过西郊山坳,只要我让人放出鸣镝,埋伏的人会立刻点燃火药。” “宁堂主,伱是知道的,我这个人向来没有什么耐心。” 他见宁远舟依旧沉默,便开始倒数: “十、九、八、七、六、五” “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稍安勿躁。”高要眼疾手快的拦下了想去阻止了元禄。 一支发出刺耳声音的箭矢冲天而起。 元禄见状,怒不可遏的道: “高大哥,这jian相太过分了,公主才十六岁,她有什么错,竟要这般害她性命。” 高要眼神示意亭内依旧镇定自若的宁远舟: “听听,你家宁头儿会怎么说。” 只见宁远舟一脸平静的开口: “方才相国就说了,没有经过多方验证的消息,就是胡扯,如果仅凭一句话,我就相信你会杀了盈公主,是否有些太过儿戏了。” “不过呢,我倒是相信你会派人埋伏公主,但只要伪造丹阳王想要杀害公主的假象,反而能备你日后之用,我应该没说错吧。” 章崧拍手叫好: “厉害,洞见如烛,老夫越来越觉得当初不该选赵季去执掌六道堂。” 他语气一变: “好,如果我现在放弃要挟,仅仅以一个梧国百姓的身份,请求你护送公主和十万两黄金,安全赴安,迎回圣上,你可愿意?” 章崧见宁远舟始终不答复,直接起身,以无比诚恳的表情说道: “我章崧虽然是世人眼中的权臣jian相,但仍不忍同胞生灵涂炭,宁堂主,请你看在同为梧人的份上,受章某所请。” 说罢,深深作了一揖。 宁远舟起身,装模作样的作揖回道: “百姓确是大事,但我有伤在身恐难担此重任。” 章崧听后,当即站直身子,侧身而立,道: “你可知护卫圣上而被俘往安都的天道道众,已全数身亡了吗?” 宁远舟闻言,脸上不复刚才的从容,嗓音低沉: “你说柴明他们?” 亭外的一名六道堂的缇骑满是悲切的开口: “因为战事中断的西北鸽道刚打通,马上收到了安都哨点传来的消息,天道被俘的兄弟,由于伤重难治,已经全数殉国。” 章崧又补充道: “他们现在并不是英雄,都被朝廷内外的人称为叛徒。” 他还召人递过来一些东西,再对宁远舟道: “这是在我军退守的瞻州发现的无名揭帖,你看看,上面写着,六道堂卖国,傻皇帝遭殃。”
“这個是虎峙骑送往朝中的奏章,文中直指天道道众,军前擅权与安国勾结一致,使圣上蒙尘。” 宁远舟看着揭帖和奏章,终是不由破防,他在六道堂待了十几二十年,怎么可能没有感情,不然他也不会在当上副堂主的时候,对六道堂进行革新,就是想要六道堂的兄弟们过上更好的日子。 “你撕的了这些,可你撕不了天下人的悠悠之口,败军之将,当然会拼了命地推卸责任,而只有一个人回来的天道道众,便成了最好的替罪之物。” “宁远舟,你身为六道堂的前副堂主,就算你不心痛当初你的革新化为乌有,难道你还能眼睁睁地看着,当初把你血海里背出回来的兄弟,死后还要背上千古骂名。” 章崧神情逐步变得激动,说到最后,更是怒指宁远舟。 “我若不愿,那就只有一个法子,我亲自前往安国,救回圣上,让他亲口跟天下人证明天道殉职兄弟们的忠贞英勇。”宁远舟语气低沉的总结道。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章崧端起桌上的茶杯,递在宁远舟的面前,问道: “那你去,还是不去?” 宁远舟接过茶杯,正准备一饮而尽之际,一道指劲击碎了茶杯,再传来一阵赖洋洋的话: “不愧是相国大人,这套路是用了一套又一套,先是捧杀,又恩威并施,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精准拿捏住了宁远舟的软肋后,便开始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用起了阳谋,以家国大义的方式,行攻心之举,难怪你能爬到一国宰相的位置。” 章崧看着打翻在地的茶杯,又听着高要所说的话语,脸色一下子就冷了下去,道: “高家子,你高家历代先祖跟中原皇室定下约定,只经商,不参政,若是要违背的话,你可知你高家在诸国的产业皆要予之,你现在是要插手我大梧内政吗?” “违背约定?我又不曾阻止你让宁远舟赴安,何来违背约定之说,只是看不过眼罢了,方才你说的这般情真意切,但为何又无比下作的在茶中下剧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