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一章 守卫森严
自己这么低三下气的语气,自是不想别人也知道,若不是知道小玉是不识字的,自己也不会当着她的面做这些事,现在她还问了出来,定是也不想理她,知道她的性子自己不理她很快就会偃旗息鼓了。 小玉也却实如青芜所想,看着千黛难看的脸色,很快就知道自己问的太多了,也就闭了嘴默默的把东西给收了起来。 “只是夫人,这信要怎么送进去了?”小玉看千黛把信封起来后有些好奇的问道。 “我在刚进府的时候送了一个小丫头进宫,这些年一直没动用过她,现在守卫森严,别人也不放心,就用她吧。”千黛把信放到袖子里面后把这事跟小玉说了。 她也不怕小玉把这事说出去,小玉也跟了她好多年了,对于她自己还是很了解的,对自己还算是忠心,也不怕她会出卖她,若是自己没了洗栖身之地,那她也就没有了,所以她不会对自己现在做的任何一件事有什么非分之想。 千黛不知道青芜已经被孟初寒给圈了起来,信根本就到不了她的手上,而千柳也被孟初寒给弄到了御膳房,那个线人本就不是宫里什么重要的角色,她根本就不知道除了悠然殿以外还可以去哪里找青芜跟千柳。 信自然也就没送出去,但又不想让千黛觉得这么些年自己白拿了她的好处,于是就说信送到了,但是对方没给任何回复,而且传话给千黛说青芜她们让千黛别在写这种信了,她们帮不上忙。 收到这样的答复并不在千黛的预料之内,就算是青芜不愿意帮她,但千柳不会对她这样说话,就算是帮不上忙,千柳也不会把这条路封死了,现在这个时候都知道明哲保身,在保全自己的情况下也尽量的不伤害自己才是最好的方法。 “夫人,这也太过份了,就算是不念在夫人经常进宫去看她们的份上,也该念着点旧情才是啊,怎么能做的如此绝了?”小玉听了回来的人报告,很是有些愤愤不平。 “不过没事啊,夫人,你也别生气,我们不求她。”小玉看千黛的脸色不好,怕自己说的话更让她不高兴,于是就赶紧的转移了话题。 千黛心里确实是有些窝火,怎么说自己前也给了千柳那么多的好处,这丫头竟然翻脸就不认人了,更何况自己也没让她做什么,只是说让她把宫里现在的情况跟她说一说,竟然就这样拒绝了。 到底该怎么办了?这三皇子又不愿意进宫,自己没有他的令牌也进不去,想得些消息竟然还被人就这么给打发了,千黛越想越恨。 孟远兮从发了火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都没出来过,看着一屋子的狼籍,孟远兮也不知道该如何解决眼下的局面,心里忽然的就乱成了团,从来没有如此的无助过,突然就找不到努力的方向了。 不知道力气该往哪使了,忽然一下子就没了目标,感觉自己这么多年来的努力都符之流水了,不知道该如何解决眼前的困境,竟然都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一步一步的走到这里来的,本来一切不都还在自己的掌握之中的吗?怎么说变就变了呢?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老五是怎么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突然一下就到了自己控制不住的地步的? 孟远兮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本该属于他的一切说变就变了,在他还没反映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千黛在忙着跟宫里打听消息的同时,孟远兮却是在府里忙着醉生梦死,每天只有李管家敢出入孟远兮待的那个屋子,但也只是给孟远兮送酒进去,其他人基本是不敢靠近孟远兮的屋子的,就连一向还可以跟孟远兮说上话的千黛也只能望门兴叹。 就这么又过了两三日,青芜还在孟初寒的寒雪居住着,也没人来找她,也没人来问,平时就她跟慕流枫两个人住在那儿,甚至更多的时候就只有她一个人。 因为从那天过后她再也没见过孟初寒,慕流枫见着她也是只打个照面就躲开了,青芜有些奇怪的同时也懒得记较,到是对现在难得的清闲日子很是享受。 但老是这样待着也很是无聊,青芜无意中发现了孟初寒的书房中藏着很多有趣的书,到是找到了打发时间的方法。 反正青芜现在也不着急了,她想着也许自己在重新离开这儿可能就是皇上架崩的时候了。 千黛还是在忙着每天一封信的给青芜和千柳写,就想知道一下宫里的消息,孟远兮现在不愿意出门,他们府中就没人有能够出入皇宫。 看着城门跟宫门的检查越来越严重,连街上的老百姓都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寻常,更何况是他们这些息息相关的人,但是却是只有干着急的份。 司马流云自从跟孟远兮见面之后的第二天就一个人连夜兼程的回了军中,以防皇上真的救不过来后,周边的那些观望的人不安份的闹事。 刘彻到是被司马流云留在了皇城,走的时候两人见了一面。 “接到皇上的密诏,今日一早赶回军中,城中的事就拜托你了。”司马流云看着刘彻说道。 “好,放心,不会有事的。”刘彻知道司马流云这话指的是青芜的事,司马家用不着让他帮忙盯着,大公子完全可以照看好一家,这么慎重的交行除了青芜以外应该不会再有别人。 司马流云其实也知道青芜暂时肯定没事了,孟远兮这最后一击没成功,只怕五皇子孟初寒再也不会给他会了,只要是人被孟初寒纳入了势力范围就再也没有机会让其它的不相干的人有可乘之机。 会再交待刘彻也只不过是希望让自己安心罢了。 两人短暂的话别之后,司马流云很快就出发了,刘彻看着远去的马,心里一时有总说不上来的感觉。 青芜据他所知已经被孟初寒给藏了起来,他试探的打听已经招了白眼,看着孟初寒不算是太善意的脸色自己也没好在多问,司马流云不会猜不到这个事实,还这样嘱咐他,刘彻心里多少有些替司马流云掬一把同情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