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八章 了了桩心事
“皇叔,这些我都知道的,换了我不一定能做得比这好,我知道五弟本没有打算这么早就开始,只是因为此事牵扯到我,所以……”孟昊然有些无力的说道。 “好了,你也别想那么多了,顺其自然吧,再说你还有几天就要成亲了,皇叔也算是了了桩心事,不管以后你有什么打算,皇叔都是支持的。”孟沐风笑着对孟昊然说道。 将军府,司马流云拦住正想出府的司马流风,示意他跟着自己到他的院子里有话要说。 “怎么了,什么话还非得弄得神神秘秘的?”司马流风看着 司马流云好奇的问道。 司马流云其实已经后悔了,但又没别的人可以问,只得硬着头皮说道:“悠然殿是不是还有一个跟那个叫青芜的长的挺像的丫环?” 司马流云听了差点没站稳,有些不可思意的说道:“我说你打听这个做什么,别人跟我说你下了朝老往后宫转悠我还不信,我说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了?” 司马流云若是说刚才是有些后悔,现在就是真的恨不得自己没说过刚才的话,年着一脸愤愤不平的司马流风,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自己的事情。 “我从没对任何人说过,我自从记事起就一直做一个相同的梦,梦里一直出现同一个女子,可是却看不清女子的面容,年纪越大梦境越清晰,我知道这说出来有些荒诞,便它就是真实存在的,而且最近梦见的次数越来越多。”司马流云犹豫了片刻后还是说了出来,心想着也许司马流风能从医理的角度解释这些现象。 司马流风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司马流云,要不是因为司马流云的脸色太过认真,他都想上前去摸摸司马流云是不是烧糊涂了,在说糊话。 司马流云一看对方的表情就知道他心里的想法,扭身就准备进屋。 “唉,别啊,我只是一时没反映过来,你在说的详细些,也许我会知道原因也说不定。”司马流风看着明显急了的司马流云赶紧开口说道。 司马流云看了看司马流风的表情勉强的说道:“进来说吧,我也要想想该怎么跟你说。” 司马流风松了口气,心想着此事也许跟青芜有些关系,一定要从司马流云嘴里问出来事情的来龙去脉才行,再说他做为一个大夫是从来都不相信这些梦境啊什么的,要是知道了实情说不定可以从医理的角度改善司马流云的状况也未可知。 “你到是说啊。”司马流风看着自从进屋后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司马流云有些着急的说道。 司马流云其实已经后悔了,自己不该一时没忍住就说了出来,现在要是不跟他所个明白只怕自己是没清静日子过了。 “其实我也说不太明白,只是自从我有记忆以来睡觉的时候老是会做同一个梦,一开始只是知道有那么一个人,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梦境越来越清晰,有的时候甚至可以看出来那个女子的面容,只是每次醒来就又忘的一干二净。”司马流云慢慢的说道是。 “那后来了?”司马流风有些好奇的问道。 “只到我上次回来,在娴妃娘娘宴会上遇到的那个叫青芜的姑娘,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会出现一种就是她的感觉,所以才跟你打听她以前的事,后来你差不多都知道了。”司马流云有些无奈的说道。 司马流风:“那上次都跟你说了,你不觉得这事跟青芜没关系吗?” 司马流云就盯着司马流风也不说话,不一会司马流风就扛不住了,举起双手说道:“算我说错了,只是我跟青芜认识也有些年了,她是个挺好的姑娘,我也没别的意思,只是不希望你用一件你自己也不确定的事伤着她,你自己可能觉得你对她的关注没什么,可你也要想想你自己的身份,要是时间长了,难免不会被有心人拿来做文章。” “你说的对,我以后会注意,那现在可以告诉我那个跟青芜长得很像的人是谁了吧?”司马流云算是接受了他哥的说法,但他有自己的打算,这事不弄清楚始终觉得是自己心里的一根刺。 “你说的应该是青芜的meimei,叫千柳,跟她一起也在悠然殿当差。” 司马流风说完后半天没见司马流云没反应,想了想后眼里精光一闪。 “你不会是觉得你们两个人是前世今生吧?哈……”司马流风的笑声在司马流云越来越冷的眼神中尴尬的收了起来。 “那什么,我今天快累死了,你肯定也累了,就不打扰你了啊。”司马流风决定还是回自己屋,要不一会说不定司马流云会拿他开刀也说不定。 伴随着啪一声门响,司马流风消失在了门外。 司马流云想着司马流风说的话,心下也仔细想了想,梦里的那位女子浑身透着哀怨,自己总是下意识的觉得她的遭遇跟自己有脱不开的关系,所以司马流风的话到是真的提醒了自己,要是被有心人说了出去,依着他现在的身份,先不说皇上那一关是不是能过,单就他娘那里怕都不好交待,到时只怕会给青芜带来杀身之祸。 而且怕是青芜已经察觉了,要不今天不会出现那个叫千柳的过来跟自己搭话,看来那个青芜确实是让自己有了兴趣,先不说他哥对她袒护有加,就只看她的心思就不简单。 司马流云暗自决定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反正自己今年要在皇朝待着,有的是时间慢慢来。 孟初寒一行人直接到了张德任职的地方。 “老乡,请问张知府家怎么走啊?”吴松越拦住当地的一个老农问道。 谁知道老农一听说吴松越打听张德,就一脸谨慎的回问道:“你们不是本地人吧?找我们张大人所为何事?” “老伯好眼力,我们确实不是本地人,到此地是要找张大人有事,还请老伯帮着指点一下。”吴松越虽然对老伯的防备有些摸不着头脑,还是跟他说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