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气氛融洽
之后的之后,她们才听说,被平妃娘娘带走的廖琴,就那样香消玉殒了,平妃娘娘那边宫里的说词是感染了风寒猝死的,可是他们知道的人谁不知道,这根本就是用廖琴的命来平息这次的事件罢了。 而那次的主角之一,却没有任何的动作,不求情不追问,就好似从来没有廖琴这个人存在,光是这样想想,千黛就觉得有些心寒,更加有些后悔当初自己为何一定要努力的去勾搭三皇子。 是的,没错,当初来挑选她跟千风的那些嬷嬷只是让他们做宫女的,是她自己不甘这样在人之下,所以主动的去诱惑三皇子,最后虽然成为了他众多姬妾中的一个,可是那又如何? “怎么了?看你这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是在生气三弟刚才不帮你meimei说话吗?”太子本就无聊的紧,身边也没个有趣的人,之前还觉得三皇子的这个姬妾也不怎么样的,不过多观察了几眼,忽然觉得其他也挺不错的,脸上表情丰富,有什么想法居然都表现在了脸上。 听到太子的问话,千黛愣了一下,赶紧低着头身子朝着后面退后了一步,与太子拉开了一点距离后才回道:“回太子的话,奴婢并没有想这样想,三皇子殿下之所以不插手应该也是有他自己的考量,奴婢不敢妄加猜测。” 摇了摇头,太子对千黛这中规中矩的回答觉得无聊极了,而且从她的眼中可以看出她的恭敬是真的,只是这恭敬里面参杂了多少害怕那就不得而知了。 无聊的摇着杯中的酒,刚才那首曲子比较特别听着觉得还可以,现在这些丝竹的声音,听的他只觉得脑袋疼,坐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太子便起身决定四处走走,散散这酒意。 “三弟,你不用跟着了,我自己走走就好,不会走远了的。”太子见孟远兮也起身准备跟在他的身后一起,赶紧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后面还跟着个人,然后还为他找了个台阶下。 孟远兮无奈,只好继续坐在原来的位置,此刻所有的人都喝的有些微醺,整个宴会都达到了鼎沸时期,太子的离席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只有风涧月在太子的正对面注意到了,不过他也不是那多管闲事之人,只是抬眉看了一眼后,继续低头品着他的酒。 今日太后算是下了血本了,居然拿出了很多的美酒,他若是不好好的品一品那就太可惜了,与他一样细心品酒的人,还有三皇子孟远兮,对于这个三皇子,风涧月的印象最深刻的那就是总是跟在太子的身边。 两人虽然看似感情很好,但是他却看的出这个孟远兮天生反骨,必定是会离开他只的身边,而且以后若是不出意外的话,将来威胁太子继位的最大障碍将会是这个不显山不露水的三皇子。 孟远兮感觉到有人一直看着自己,一抬头就正好与对面风丞相的视线对上了,对方也不尴尬,举起手中的酒,示意了一下,算是遥相敬酒。 孟远兮见状,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他与这个风丞相并没有什么交集,为何要与自己敬酒,但是对方既然这样做了,那他也不能佛了对方的面子。 要知道有些时候朝臣更加有话语权,他一个小小的皇子哪里能与对方作对,因此虽然心中奇怪风涧月的举动,手上却没有停,也举起了杯子与风涧月遥相敬了一杯。 两人都一饮而尽,这之后便像是没事人一样继续的喝着酒。 太后的寝殿中,从晚宴还没开始时,青芜就被范姑姑给带来这里,开始她还在想带她来这里做什么,因为太后并不在这里,后来范姑姑便让她弹奏一曲,虽然不知道范姑姑的用意,又不能让对方察觉出来之前那首曲子是她弹奏的,只好尽量弹得断断续续,像个初学者一样。 即使是这样,范姑姑居然还硬是听她弹奏完了一曲,明明短短的一曲,可是青芜却有种弹奏了很久的感觉。 “就算弹的断断续续,可是却没有弹错一个音符,这假装的功夫未免太表面了一些。”坐在贵妃椅上,慵懒的睁开眼看了一眼青芜,然后缓缓说出的话语,却让青芜变了颜色。 “奴,奴婢不知道姑姑这话是何意。”离开弹奏的位置,青芜跪在地上低着头。 “哦?是吗?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既然这样的话,你跪下又是何意?” 范姑姑挑了挑眉,走到青芜的身边,弯腰用手指轻佻的勾起青芜的下巴,让她可以与青芜对视,然后看着青芜问道。 对范姑姑的话,青芜找不到任何的理由,刚才之所以会跪下来,是身体的本能,她可以察觉的出范姑姑刚才虽然那句话是漫不经心的,可是她却也知道,若是她敢直接说谎的话,那后果绝对很难看。 送开青芜的下巴,范姑姑转身背对着青芜,眼神幽幽不知道在看哪里:“你给我记住了,我最讨厌的便是谎言!” 说完后,范姑姑便转过头来看向青芜,眼神锐利不容忽视,青芜在这样的眼神注视下,心里为难不已,但是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好了,既然知道了的话,那就再弹奏一次上次那首曲子,是叫剑心吧?”范姑姑脸上的神情一下子就变了,又变回了那个带着温柔神情的长者,只是说出来的话,却让青芜为难的动弹不得。 她现在若是直接弹奏了的话,以范姑姑如此精明的人,肯定很快就会发现之前千柳说了谎,那到时候千柳就会有危险。 “姑姑……恕奴婢无法遵从姑姑的命令。”再一次的,青芜低下了头,从刚才开始她就跪着没有起来,范姑姑就那样看着她,青芜能够感觉到后脑勺都被范姑姑的视线给看的非常热。 “唉,起来吧,别跪着了,我不追究你们姐妹的过错就是了。”看着如此倔强的青芜,范姑姑最后不得不妥协的叹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