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终南山道观
虽说现在像是几度的样子,但是我还是的忍住啊,面前几万的古代阴兵,很出奇的对着抗日英雄鞠躬尽瘁,这个现象就很差异了,没过多久,从哪墓碑的后面,一道阴光出现,果然,这是之前,我和慕淼在后山林看到的阴光。 这阴光一闪,几万阴兵全部消散,温度,瞬时间,变成原来的样子。我都忍不住了,赶紧站起来,呼吸着这夜晚的空气,卧槽,这是玩冰火9重天是不是,瞬间冷,瞬间热,你以为我是太上老君里的孙悟空啊,要是这样的环境下,给我练就成火眼,那我岂不是开外挂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问道崔兴。 “不太清楚,你得过阴一趟,问问钟馗吧,钟馗是十八层地狱里,关押十大鬼神的负责人,这一次十大鬼神逃跑,钟馗不敢私自上阳间。”崔兴说道。 我就说嘛,这钟馗,无缘无故来找我。原来找我背黑锅来着,敢情十大鬼神的负责人,就是钟馗这老家伙,所以我还是得下地府问一下,这快要出现的鬼神到底是谁! 情况确定后,我暂住在崔兴的木屋里,当然,崔兴这家伙,很吝啬,让我睡客厅,他跑去房间里睡,结果当我一醒来的时候,发现我已经魂魄离体,已经被崔兴下了咒法,。过阴在阴间了。 这一次,钟馗是自从出现的,本来我还生气,准备横冲直撞要冲进地府内部的,毕竟钟馗这犊子骗我,我能不生气吗? “钟馗你丫的耍我是不是?”我见到钟馗就开口骂道。 “用不着这么生气吧!”钟馗摆摆手,凭空出现一辆纸车,卧槽,还是奔驰,哎,做鬼真好。还有豪车开,我在阳间,还得每天辛苦的捉鬼赚钱,到头来,在自己手上的只有百分之一而已。 开纸车的是一个专业的司机鬼,钟馗和我坐在后排说道:“你认为我是给你背黑锅吗?” “废话,我阳间的朋友都告诉我了。你说你好找不找,找我背黑锅干嘛?”我没好气的说道。 “这能怪我吗?”钟馗苦笑道:“我本来不想选你这个半桶水的,硬是你师父说要你来解决十大鬼神的问题,你知道你师父的意思吧!” 我顿了顿,这时师父的意思?师父早在没失踪之前,就已经计划了我以后的路了,我去,这一切都是师父设计的?可是我不敢多妄想师父会出来帮我解决,毕竟,师父的留下的话,我还是记得很清楚的。 我安静的说道:“既然是这样,能告诉我,这次阳间即将出现的鬼神是谁吗?” “其实嘛,这件事。。”钟馗还没说完,前面的司机就说到了。 下了车后,我发现我根本就没有看见周围景物移动,地府都是一片黑,我这次来的地方,不时钟馗办事的地方,而是钟馗的住所,一个很类似阳间小道观的地方,道观的门匾写着“终南山道院” “我派灭亡后,我那些师弟,以及一些失传多久的道术,没有人传承,我在地府开了一间道观,能将我终南山的道法弘扬出去。”钟馗站在门口说道。 “貌似你这里是轮转王的地方,十大殿王的每个管理处,不时一般人可以进入的,除非是一直常驻在那里的。你想要弘扬终南山的道法,你该不会是要等有缘人吧!”我问道。 “算是吧,如今能进入这个地方的,目前只有你一人。”钟馗看着我说道。 我微微一笑,没有说话,终南山的道法,可是天下独一无二的道法,终南山的道术神秘,在于擅长用身边的各种东西,来布置阵法,我记得,凌空画符最高境界,就是来自终南山道术。 我是唯一能进来钟馗道观的一个人,但是我不奢求钟馗的道法,不过我还是有点贪心终南山的凌空画符,既然钟馗没有要传授给我的意思,我也不好说出来对吧。 钟馗笑了笑,邀请了我进去。 钟馗的道观外面虽小,但是各种符箓摆放着到处都是,唯独祖师爷神像竟然是钟馗自己,这我并不感到惊奇,因为钟馗在以前,那可是威震四方,终南山,茅山,龙虎山,还有其他的道山,谁不知道,当年钟馗为拼一事,差点成为鬼神。 钟馗直接让我坐在客厅就行了,随后倒了一杯茶给我喝,卧槽,这一喝,差点就要了我的命,这哪是茶,这时香灰啊! 我一口吐了出来,钟馗不好意思的笑道:“忘了,你还是魂体状态,这杯茶,你还不适应,要不来一杯天地一号?” 哎呦我去,还有天地一号啊,不过我谢过了钟馗,还是别给我饮料了,这地府的东西,都是阳间烧下来的。我因为还没死,吃下,喝下的东西,都是烧下来的灰,太苦了,第一次吃灰的感觉,很不爽。 “‘说一说那鬼神的事情吧!”我丢开茶的话题,转到鬼神的事情说道。 “其实嘛,这一切的原因,我也是有份的。”钟馗说道。 我靠,你没份的话,找我背黑锅干嘛?不过我哪敢这样说出口,要是说出口,钟馗秒杀我! “这次的鬼神,不要强杀,嫩说服最好!”钟馗说道。 “等下?我脑子有点乱了!”我挪挪脑袋说道:“鬼神都是怨气闭天,极恶只之人,这样诛杀那是一定的,但是你又忽然让我说服,几个意思?” “想必你也看到那阴兵过道的现象吧,这次的鬼神,是一个将军,一个有勇有谋的将军,后来杀念太重了,成为鬼神,想要杀光敌人,被我们制止住,被关押在十八层地狱。”钟馗说道。 “谁?”我很想一巴掌拍死钟馗这丫的,说话断断续续的,又绕圈子! “霍去病将军!”钟馗苦笑道。 “啥?霍去病!”我疑问道。 “是的!”钟馗点点头回答道。 霍去病是西汉著名抗匈将领,是一位少年将军。霍去病出生在一个传奇性的家庭。他是平阳公主府的女奴卫少儿与平阳县小吏霍仲孺的儿子,这位小吏不敢承认自己卑微。